‘好!就是你,从今以后你为我三弟子,我赐你名字,溪水阳,你可愿意?’
‘我愿意!’不错,就是小三子,这个不起眼却有坚韧眼神的少年,有人发现他在叔远这位人王强者的金光眼神前后,一点变化都没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吁~’独孤败看着小三子拜师,心里欢喜,比他自己都要高兴,这让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金光下也同样没一点影响,连叔远的金光闪过他都没去在意。
‘哈哈,恭喜啦羌王,贵府这位小兄弟被叔远前辈收为徒,可喜可贺!’太子无极说道,他心情大悦,就在此前他也很担心叔远会收羌武王和羌武阳兄弟之一,那会对他们皇室有很大的威胁。
‘太子客气了。’羌廷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跟这个真阳府主叔远其实并不熟,本来请帖发过去,有个长老肯来已经是给他面子了,没想到这个府主是好酒之徒,为了楼兰美酒会亲自前来,更没料到出了这么收徒的一幕,不仅自己儿子没被收为徒弟,更加没了面子,一个奴仆竟然压过了自己的儿子!
‘羌兄莫要生气,我不是不愿意收你儿子为徒,我这一脉,习的是跟武心有关,代代都要有坚定武心之人,羌武王和羌武阳虽然各个天资卓越不弱于其他天才,可是武心这种东西,不是与生俱来的,从今以后溪水阳就跟随我回武府,不知羌兄觉得如何?’叔远虽然是解释,更多的是像在说一件实事。
‘自然,叔远府主能来我府内参加寿宴已经让我荣幸,这个溪水阳小兄弟从此被为我羌王府客卿长老,希望你以后好好跟叔远府主学习,千万别忘了羌王府对你的栽培。’羌廷此刻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厚着脸皮如此说,他不知道的是,前一刻,小三子还是个奴隶,而溪水阳就成了羌王府的长老!
‘师傅,其实我和小败都是羌王府的奴隶,今天是人手不够才来帮忙的。’
溪水阳,这个从小三子变化而来的少年显然还没适应自己如今的身份,不过他知道,羌廷如此厚脸皮,让他很是受不了,包括独孤败,都有怒气。
‘哇!奴隶,如此天赋的奴隶,这羌王府真是藏龙卧虎啊,哈哈。’‘是啊,哈哈…’‘…’
就在溪水阳话音刚落,就有人在议论,显然是对羌王府的各种讽刺,平阳国九府之一的真阳武府府主的徒弟竟然是羌王府的奴隶?这要多让叔远府主没了面子。
‘哼!’一直淡漠的叔远此刻也是火气上涌,自己刚收的徒弟不仅有一个百万无一的武心,他刚刚没说出来,不过就算说出来这群土著武者也不知道武心为何物,换一步讲,溪水阳一看就知道从小没吃饱过,可是只要细细检查,他的经脉韧性,这种先天就有的天赋也比羌武王和羌武阳两人要强了许多,如此浪费,是在可恨,其实别人不知,他叔远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一位恩人,一位把他从饿殍堆里检出来的恩人。
‘姜齐!这是怎么回事?!’羌廷此刻真是怒火中烧,本想自己的儿子当不成叔远的徒弟也就算了,至少这个以后可能是真阳武府府主的少年是从羌王府走出去的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如今剧情反转,这个少年是奴隶!这让他难以接受,这对他们羌王府不是幸运的事,还可能是祸事!奴隶在这个时代是没有人权的,大部分是被逼迫的,衷心的也就罢了,如果不是,等他哪天得了自由,他不去报仇就算好事了。
‘大爷,小的并不知情,这个…’一旁的姜齐战战兢兢,虽然在位几十年,可是这位羌王的性子,他也是不敢揣测,如果不是因为大夫人的关系,他这个大管家的位置早就不保了。
而此时外院大管事许林站了出来,显然他不会放过这个打压姜齐的机会,他们的关系一向不和,‘大爷,溪水阳少爷和他身边的少年本来是内院的奴隶,归姜黑管理。’
说到这里,他特意转头看了一眼姜齐,羌廷也脸色不善的看一眼姜齐,这让姜齐暗叫完蛋了!但是他不敢阻止许林,任谁都知道,此刻大爷在怒气中,不敢当出头鸟。
‘溪水阳少爷原名小三子,是奴隶院一个老奴隶从外捡回来的,姜黑自作主张把溪水阳贬为奴隶,而他边上的是独孤败,他…是二爷房中屏姨的养子。’他没再说下去,而是转头看向二爷羌麟,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他就没说,不过对于独孤败成为奴隶的事情,他也不清楚。
‘你是败儿!’这回轮到羌麟楞住了,对于自己孩子的乳娘屏姨,他比在场除了儿子羌武阳和独孤败都要清楚,当年那个事情发生后,独孤败就被大夫人差人领走,可是不是说把他送到羌王府某个支系吗?怎么变成了奴隶?
羌武阳听到败儿二字,也是转头看向了独孤败,他和妹妹不知为什么对小时候的事情很多记不起来了,特别是乳娘这个人,但是,那个叫小败的少年,他们二人则是记忆深刻!之后莹莹不知多少次找过父亲,问父亲白哥哥去了哪里,不过父亲说他被人领养了,开始的哭闹到后来慢慢的让他们兄妹深埋了这段儿时玩伴的记忆。
‘白哥哥!’还在外面的羌莹莹吓到了,不知是高兴还是惊讶,原来自己找了几年的白哥哥就在府内,还变成了奴隶?!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被人领养了吗?
‘说!许林,你说这么回事,败儿不是被领养去了支系家族吗?怎么成了府里的奴隶?!’羌麟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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