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顺便去他家找他爹要我的医药费!”
“走走走!听说他家可是昆城数一数二的大户,去见见世面开开眼也好,哈哈!”
“恩,听闻他师傅是个奇人,不知道此去能否有缘碰到?”
“大伙儿都动起来吧,把我讲武堂扫得一尘不染,想来教头舒爽之下真会同意的!”
简担听了,笑眯眯,一脸贱笑,金大钻看在眼里,悄悄凑过来问:
“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去看葛洪飞,脑袋秀逗啦?”
“嘿嘿,大钻,等下替我把风,我要去一趟卧龙居,别问为什么。”那金大钻一阵无语。
这边一干少年拿了扫帚抹布长棍木桶,就这样热火朝天的干开了。
偌大的事怎能不惊动诸多教头,只是那些教练本就不喜欢开会,如今看特招班的娃娃如此自觉,纷纷私下夸赞杨特教管教有方,总教头慧眼识人云云,也就放任他们干了。
教头在开会。简担在爬书架。
原本以为摞一堆卷宗,就能轻松爬上。可是那纸袋堆高了,竟纷纷滑下,令简担一阵恼火。
只好又多找了些卷宗,花费比预计多了三倍的力气,平铺开来,呈阶梯上升状,方才堆到了想要的高度。
铺上一块抹布,踩了“纸楼梯”,晃晃悠悠,终于是爬上那个靠墙的书架顶端。
简担站直一看,离那大梁约莫还有一米出头的高度,小嘴一咧,暗道小爷早有准备。自怀里掏出准备好的套索——其实就是一根麻绳罢了。
甩将上去,拉了个对折,打了个套结,拽了几下,甚是牢靠。这等爬高上低的手段,是难不倒他的,以前爬自家门口不远的万年青树,可比这个危险多拉!
不过在外人眼里,一个小孩儿荡来荡去,离地两米多的高度,仅靠一根麻绳还要往上怕,让人心脏也随之一悬。
没有想象中某人手一滑,险象丛生的剧情了,那太狗血了不是?
感谢这几个月的训练,简担的臂力也是不凡,不消一会,终于是摸到了那梁柱,一个翻身,上到梁上,那青色瓦片,触手可及。
底下看着这三根大梁,是气势不凡,来到上面,其宽竟然接近一米左右,简担一个孩子,甚至可以在上面睡觉!
而且奇怪的是,按理说此处建成快有二十余年,这三米来高的大梁,应该满布灰尘才对,简担上到此处,发现竟然一尘不染!
是这三根梁柱材质奇特不沾灰霾,还是经常有人来此处打扫,或者说打探?
果然是有蹊跷的。
歇了口气,简担仔细观察周遭。
那“三梁交汇处”,总共有三点,围着转一圈,也是要花好些时候。不敢再耽误,蹑手蹑脚朝当前的梁柱尽头摸去。
到得那交汇处,简担细细察看摸索一番,只觉并无任何异状,眉头皱了皱,那大梁远远望去是黑色,此刻凑近一看,竟是血色太浓,呈暗红状!
这是木头本来的颜色,还是发生过何事?简担初时没有在意,此刻定睛端详,凝神直视,只觉得这红色好生诡异,好似会流淌一般!
摇了摇头,再望去,却又与来时无异。但只要定睛一看,那暗红色,好比人的血液,顺着那大梁缓缓流淌,在三梁之间循坏来往。
心下惊讶,不知道这异象,与老道长和玉手张说的“黄泉煞地”,有无关联?
但也不敢逗留太久,一是怕总教头开完会注意,二是怕横生其它枝节。
摸出那莫名其妙得来的黄符,对着梁柱轻轻擦了擦!
想象中的光芒四溢,并没有出现,甚至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简担皱了皱眉,又轻轻擦了一擦,还是一派正常。
“妈蛋,这老骗子,果然又忽悠我!”
完了又仔细回想昨晚“孔先生”的话语,是了,那老骗子说要反复擦拭,可是这薄薄的一片鬼画符——若此符作者在天有灵,知道他毕生杰作竟被这毛未长齐的少年称为鬼画符,怕是能气得活过来?——能经得住反复擦拭么?
也不多想,时间无多。简担索性使劲按住黄符,贴了那大梁边角,使劲擦擦擦!
竟然没破!甚至都没褶皱!明明摸上去就是一张黄纸,却擦出了皮质的感觉!
简担心下不禁讶异佩服,这制符之人好手段,他以前也不是没见过符箓,孔老倌儿那就有不少,可那都是些破纸,从来没见有何神奇之处。
当下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那黄纸符章当成抹布,用力反复往那大梁交汇处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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