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天气,清凉中带着冰冷,阴晴难以琢磨,心情也跟着暗淡。
雨滴从阴暗的天空渐渐飘落。人们像是厌恶雨天一般闭门不出,路上只有着三两辆车辆从柏油路边开过。两排高大的树木静静的承受着冰凉的雨滴,像是忠诚的士兵。
一顶藏蓝色的雨伞从北边的路上缓缓出现,一位身穿跟雨伞一样颜色衣服的女人避开路上小小的水坑缓慢的行走着。
微风吹柔软的短发,眼睛被雨伞遮住而看不清,苍白到透明的脸色比带着雨滴的空气还要阴凉几分,握着伞把的手秀美白白净精致的好像上好的白玉所做。
可那女人气质很诡异,不看腿的话给人感觉好像在飘着走,脸色苍白到让人忽视性别,精致的手指,如果让行人看见那一抹蓝影绝对会从心底发出淡淡的恐惧感,像是在那纤细的身躯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怪物。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季雨巷此时却是难得平静,她尤其爱下雨天,不管是从窗边感受被风吹进来的凉气被雨水砸到窗台蹦到脸上的细小水雾,还是在床上听着雨水打在万物上的声音,一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暴躁就像是被雨水冲刷一般难得平静。
……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秋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里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的,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
季雨巷的名字是母亲起的,怀着雨巷时的母亲徐青荇尤其钟爱这首诗,不顾家人反对便给雨巷定下这个名字,当然,其实也没有人反对,除了舅舅听到时皱了皱眉,父亲他们都对这些不甚在意。
徐青荇曾为雨巷解释过,雨巷每每都会带着母亲想看到的大家闺秀的笑容微微点头,像是接受这番说辞,其实雨巷确是在想感谢她妈没给她取成季丁香就已经谢谢了。
雨巷在a时有一套别墅,别墅周边人烟稀少环境优美,离雨巷工作的警局也是有公交车直达,在a市寸金寸土的地方能找到这样一套房子也是不容。
“汪”“汪汪”别墅铁门内“纳兰狗蛋〞正摇着尾巴,眼巴巴的看着雨巷,纳兰狗蛋是一只金毛狗,被雨巷养的膘肥体壮。
雨巷苍白的脸上瞬间柔和了一些,仅仅是一点,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令人发毛的气息突然消失,好像无线网加上了密码。
轻轻用指尖点点纳兰狗蛋额头算是回应,像冷月一般的眸子溢出点点笑意,让人觉得明眸皓齿,一朵白莲初出水,纳兰狗蛋尽管激动地直刨地也没有往雨巷身上扑,像是知道是自家主人有着乱七八糟的毛病。
把雨伞擦干放在固定位置,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房间大厅非常简洁,打扫的一尘不染,屋里摆放非常规律,有些让人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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