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天天去武练溜达,像当年一样围绕在望月左右。一切如旧,唯一不同的是他身边多了另一个女人。
武肆还是一身冷傲,根本不把月看进眼去,只在夜间休息时对枕边人道一句:“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三年,假小子也足够长成大姑娘了,望月自然知晓男女有别,他已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放任她的亲近。时间可以消磨许多,也可以改变许多,最让人难以琢磨和易于动摇的便是人心。
“小肆,你可有事瞒着我?”望月侧身看定武肆,这同床共枕的是他曾不惜放弃所有也想爱着的女人。
武肆同样侧身,两人在极近的距离彼此凝望,深深看进对方眼中。“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正如你隐瞒我的事一样。”
说完就背过身去闭眼休息,望月看着她的背影张嘴却吐不出任何话,几次欲言又止后终究不再继续,沉默着看向房顶,良久都毫无睡意。
他们相爱,却做不到坦诚。
自从月当众抱了望月后,她就被叶司孤立了,原因自然是她的没骨气。向来一起鬼混的叶司都疏远了她,本就冷血薄情的叶柒更是趁机躲得远远的,顺便带上叶朗。
而叶家唯一剩下的小妹也是郁郁寡欢,为了哥哥们之间僵硬疏远的关系,她不知道该如何做,便费了心使劲儿琢磨,琢磨着琢磨着就挪去了隔壁武练家,想着或许见了面自然就知道了。
叶芙好端端去的,却是哭得稀里哗啦回来,嚷嚷着“小夜哥哥在武练跳楼了”,惊得叶司连人带椅全都飞了过去。
月总把“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挂在嘴边,饶是曾经绝望痛苦,也从没想过放弃生命来寻求解脱,轻生于她而言,是弱者的愚行。
所以她绝不可能做出傻事!叶司了解,所以见到她时便不由分说骂了因掉下楼而摔伤的武肆,和因接人而受伤的望月。
月看着脏话连篇还不带重复的叶司,突然咧嘴笑了,一句“我腿疼”被拦腰抱起,迈着稳健的步伐快速离去。
“二哥不是不理我了么,这么着急做啥?”月安心的倚靠男人胸膛,语气里透着心知肚明的得意。
叶司手上用力,听月哼出声才将她放下,冷脸质问道:“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没啥,做了一直想做的事罢了。”月揉着被叶司捏痛的腰,板板正正的走起小碎步,被叶司一把拎住后衣领,威胁着让她火速交代原委。
月被勒的直翻白眼,这有啥好交代的?不就是些不入流的勾心斗角么!
当年她的“宠物”发狂,是在望月带武肆离去后,那般匆忙,彼时的她根本无心联想,但现在不一样,她有足够的冷静去思考所有事。
她时刻黏在望月身边,虽然不明显,但她确实发现武肆的眼神变了,尤其当她抱着望月笑看她时,她的模样冰冷而警惕,是月满意乐见的神采。
二楼,不算高的平台,月悠闲地吃着望月亲手烤制的披萨,听她的捍夫宣言。
“闫清不喜欢你,劝你立刻收手。”
一如既往的冷艳寡语,月对这样的美女从来兴趣不大,便将披萨撤了撤,踩上边缘极低的防护,嗤道:“本少爷可没见你收过手,比起当年你做得,本少爷这么点破事算的了啥?”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月坐在小板凳上,闻言瞥了武肆一眼,她真的拥有一头极为漂亮的长发,不晓得望月喜欢她是否因了这头丽发。“明人不说暗话,你比那刘天佐聪明太多,就甭在这儿装犊子了~”
武肆冷冷瞥她,眼里有着警告。
月耸肩,翘起二郎腿:“本少爷说话直,爱不爱听都这样……啊,忘了问你,当初看你走的急,搞的我连面都没见上,那不情不愿被望月拉走的模样可是在遗憾什么?”月吊着眼睨她,压低声线道:“本少爷的秘密基地没有旁人,你原本可是打算亲自和我那‘宠物’相亲相爱的?”
武肆冷着脸不说话,月便伸手扯过她的一缕长发把玩道:“不知望月是否晓得你的奋不顾身,还有我那宠物……似乎忘了那段日子,不过有本少爷在他身边提醒,恢复记忆是早晚的事,他不是你们武练崇拜的前辈么,你觉得他会怎么对待你呢?”
“一面之词谁也不会相信。”
“哼~本少爷可是个活生生的物证,就凭这一身的伤,你和他谁也赖不掉!”月猛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及肩膀处的伤疤,隐隐的牵连至背部。
武肆指尖轻颤,对着那片伤痕慢慢伸出手,即将肌肤相触时,她的手却转而抚上月的背,竟欲将她推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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