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凯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不想打车,心里有些堵,担心自己及这几个朋友的安危?亦或是让丫头也替自己担心后怕?还是那个女人的眼神?总之说不好,他感觉很不安,好多情绪杂糅进一块,理不出的头绪,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发现烟不在,估摸落在刚才的饭桌上了。走进路边的一家小卖部,买了一包,抽出一支后狠命的吸了一口,抬头望着这个城市的天空,暗灰色的天空在周围纷繁杂乱的灯光下映衬下显得有些压抑,他突然有些怀念自己的家乡,简单,纯粹,没有霓虹的斑斓与那些红男绿女交织而成的诱惑和复杂。杜凯扪心自问,其实这样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但身处其中又有几人能够免俗。人都有许多时刻在某些场景下陷入自我的情绪中,可感慨再多又有何用。4月的晚风可以吹动路旁的法国梧桐,可以吹动少女的春心,可以吹动善感的人的离愁别绪,却吹不动着滚滚向前的世俗百态,想来也无益,杜凯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此刻的大悬已经到了家,其实今晚的那些话大悬口上说是不在意,内心多少有些涟漪。杜凯与他大学时结识算起已经相交五年,他知道杜凯的脾性,很少见他这么严肃认真的说一件事,加之秋寒的态度,大悬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些不安。没二话,直接掏出手机拨了小黑的号码,依旧是通了但没人接。即便是小黑昨晚喝多了,这都晚上快7点了,按理说早醒了。大悬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必须知道小黑怎么样了,还有他那个朋友。
大悬给小黑发了条短信:看到速回电。
然后扭头跟厨房正在做饭的老妈说了句,朋友喊我去吃饭,说完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怎么刚回来就走,天天不沾家”
大悬是知道小黑的住所的,他跟小黑并非大学同学,认识小黑说来也有些偶然。小黑这人生性比较豪爽,有次在大悬家附近的一个篮球场上打球时跟他发生了点摩擦,差点没干仗。结果仗没打起来,却相识为友了。小黑没读过大学,高中毕业就出来跟着家里人干了点小生意,杂七杂八的,大悬也不是很清楚,两个人脾气相投,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喝酒打球,泡吧,吹牛逼,杜凯和小黑也是期间结实的。大悬只去过小黑家两次,顺着记忆,大悬摸到了小黑的家门口,这是小黑自己在外头租的房子,平时一个人住,带朋友回来喝酒也方便。
大悬砸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人答应,对门的邻居倒是探出头来问是不是找人的。大悬说是,邻居想来也见惯对门隔三差五带朋友回来了,也没多想,直接告知对门那个男孩今天中午就出去了,自己中午下班回来上楼时正好打了个照面,估计现在不在家。大悬道了谢,心里愈发惴惴不安,没理由啊,如果小黑没睡觉,手机也能打通,为什么不接,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不成!杜凯的那些话此刻回荡在大悬的脑中:传言活着的人如果因为某些机缘巧合撞见了灵渡人,那这些人就很快也会死去。
他娘的,要先出事也应该是我啊,是我调戏那什么所谓的灵渡人来着。
大悬决定不管如何先把事情跟杜凯说一声,手机刚拿出来就响了,是小黑的电话,大悬有些激动,立马接通了。
“请问刚才是你打这个手机吗?”
大悬心里猛然一坠,一种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头。
“恩”
“你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吧,我们是亭山头派出所的警察,你过来一趟,出了点事。”
“什么!!!他出什么事了?!!!”
“你先过来再说,你现在直接到我们所里来一下,那里有人接待你。”
“哦……好……我……我现在就去。”
放下手机的大悬心里如同针扎一般,看来小黑果然出事了,他此刻并不在意自己所谓的劫难,只是自己的生命中可能已经失去了一个挚友,无比痛心。他扶着楼梯步履沉重的下了楼,转念一想,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事情没那么糟糕,为什么都要往坏处去想,现在应该做的应该是尽快通知杜凯,然后立马赶过去再说。
给杜凯打了个电话,简单把事情说明了下,杜凯电话里说现在自己就过去,大悬打了个车,直奔亭山头派出所。
亭山头派出所是市里比较偏僻的地方,正如其名,靠近本市的亭山,周围比较荒凉,离市中心也比较远。
半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大悬把所有的可能的坏结果都想了一遍,又不停安慰自己往好的方向想,矛盾,挣扎,恐惧,痛苦。
下了车,门口一个女警等候多时,开门见山的问,你是刚才接电话的人吗,跟我来。
说着就把大悬带上一辆警车,往亭山那边开去。
大悬心里此刻已经觉得事情也许已经朝着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了,下车后走了十分钟。远远就看见那边停着的警车,旁边站了很多的警察。
大悬已经猜到结果了,快步跑过去,映入眼前的事草地上躺着的一个人,蒙着布。大悬脑袋嗡的一下,一切最不好的想法得到了印证。
“你就是刚才接电话的那个人把,你看一下,这是不是他,有点心理准备”旁边的男警官拍了拍他。
大悬此刻心如刀绞,两腿乏力,泪水夺眶而出,不用说了,那身衣服他还是认得的,除了小黑还能有谁!
大悬缓缓的拉开的遮布,一瞬间如同被雷击中一般。那种悲伤瞬间被一扫而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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