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拉。”这是我在努力回想为什么被抓时记起来的名字,这也是我仅能记起的东西之一了。
我的名字叫做梅拉,是个布莱顿人,16岁,但是我到底来自于哪里,就不清楚了,我不想回忆了,那样会导致头很痛。
“你是从匕落地区来的吧,布莱顿人?被某人的阴谋诡计陷害而出走的?”我除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种族还有年龄以外,其他一概不记得了,既然他们有我的资料,那么就算是吧。
“队长,我们该怎么办?她不在我们的名单上。”果然如此,这个女人是个队长,果然有着不小的地位呢。
“别管名单了,一样处置。”还是要被处死么,虽然我并不怕死,但是总觉得这样不太符合情理吧。
“谨遵号令,队长。”咂咂,还真是有够听话的。
“对不起,我们保证会把你的尸骨送回高岩的。”那种事情没什么关系吧,只是这个男人的表情好有趣,他居然是面露愧疚的,不,应该是难过,真是善良,居然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感到难过。
“犯人们,跟着队长。”那个为我的死感到难过的男人说道。
我跟在那个女队长身后慢悠悠地走着,没错,我们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望了望那些犯人,他们都穿着跟拉罗夫一样的盔甲,有男有女。
我是最后才站到断头台那边的,一群人正前方是一个断头台,怎么觉得那么诡异呢,这又不是要开什么会议。
“乌弗瑞克·风暴斗篷,海尔根有些人把你称作英雄,但英雄可不会杀死国王篡夺王位。”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图留斯将军了,也是个皮肤黝黑的家伙,不算高,等等,什么,那个乌弗瑞克杀死了国王?真是厉害呢。
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从心底里去赞扬一个囚犯,而且还是一个杀死至高国王的罪人,其实,那个倒霉国王我又跟他不是很熟,他的死活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很欣赏这个人的勇气,乌弗瑞克是么。
乌弗瑞克回应给图留斯的只是低沉的咕哝声,当然了,他没有办法讲话,他的嘴巴被那群人用布条封起来了,我忽然很好奇,为什么他们要封住他的嘴巴,而不封住其他人的。
不过,这似乎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好奇心还是不要有太多的好。
“你发动了这场战争,使天际省陷入一片混乱,而现在帝国将会把你打败,恢复天际省和平。”
其实,我对图留斯所说的帝国没有多大的好感,毕竟知道了我跟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还要处死我,这真的很难以让人接受。
一声震天的吼叫声响起,那是什么,那震耳的声音,像是某种动物的吼叫,似乎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我们头上过去,是我的错觉么。
那个点名的男人很在意那个声音,“那是什么?”
“没什么,继续。”图留斯是这样吩咐的那个女队长。
“是,图留斯将军。”果然是忠诚无比呢,不知道她会不会一直这样忠诚下去,毕竟人心是很难揣测的。
那个女帝国队长转过头对点名男人身边的刽子手说道:“让他们去死吧!”
死吧,死吧,死了也许轻松点,我是没什么牵挂的。
咦,那里还有一个女祭司呀,真是想的周到,不过,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是不是我太专注于图留斯跟乌弗瑞克的谈话了。
“当我们向艾瑟瑞斯称颂你的灵魂时,向你头上的八圣灵祈祷,因为你是我们挚爱的奈恩的盐和土……”
不是应该是九圣灵的吗?怎么成了八圣灵了?这个女祭司是不是疯了?
“敬爱的塔洛斯在上,都给我闭嘴快点动手吧。”这是一个风暴斗篷的男人,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那个女祭司的话让人厌烦呢。
“如你所愿。”哈哈哈,此时我该怎么形容那个女祭司脸上的表情呢,好吧,我没有办法来用词语来形容,不过,那表情,相比她的絮絮叨叨确实很令人愉悦。
那个风暴斗篷男人刚才说话的时候已经在队伍里走出去了,此刻的他已经站好在断头台那里了,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我只是看到他一直盯着断头台前方的一个木头筐子,那是用来装我们的头的。
“拜托,我没时间跟你耗。”我不是诺德人,我不理解他们对于死亡的见解是怎样的,但是我觉得我有足够的理由来敬重他们。
那个女队长踹了那个风暴斗篷男人一脚,他跪在了断头台那,似乎这样并不能使那个女队长满意,她用脚踩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就像是踩在一只濒死的动物身上一样。
我有些愤怒了,即使我们是囚犯,即使我们应该去死,但是死之前也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那个女人所有的行为,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人来看待。
“我的祖先正敞开双臂迎接我,帝国人,你有祖先么?”我想她是没有。
刽子手手脚很麻利,霎那间,那个风暴斗篷男人的头颅就离开了他的脖颈,滚落到了那个木头做的筐子里。
“你们这群帝国杂种!”这是风暴斗篷们在怒骂着那些帝国人,是呀,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眼前被如此羞辱致死更令人愤怒的了。
“正义!”
“风暴斗篷必须死!”这是那些平民的感慨,我觉得他们很愚昧,或者说很可悲,正义?什么是正义呢,难道让一个勇敢的战士死之前如此被羞辱就是正义?还是不分事实真相乱抓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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