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光了所有的药水,刚才的打斗实在是很耗损我的精力,管他什么药水呢,先喝进肚子里再说。
哈达瓦不解的望着我,我用胳膊擦了擦嘴,然后告诉他:“你看,我没有背包,这些药水实在是不好携带,而且我开始那些伤还没有好彻底不是吗。”
他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我们继续朝前走着,这个仓库还真大呀,终于,前方出现了一点光亮。
我们似乎是来到了审讯室,一阵打斗声使我不能自由打量一下这个审讯室,没办法,只得拔出剑过去帮忙了。
是一男一女的风暴斗篷的人,我还没有走到他们身边,哈达瓦跟两个审讯员就已经把他们解决了,我看着尸体有点恍惚,这是今天见到的多少了。
“你们这些家伙来的正是时候,这些人好像对我有点不爽。”是那个带着兜帽的审讯员对我跟哈达瓦说的。
“你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吗?一条龙在攻击海尔根!”哈达瓦有点激动地说着,我趁着他们说话的空档四下看了看这个审讯室,不算太大的地方,但是灯火通明,我们刚才来的那条路正对着审讯室里的一个铁笼子一样的房间?
应该算是房间吧,虽然它被一个巨大的铁笼牢牢罩在里面,但是里面有个很大的桌子,这应该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脱袭击才这样建造的吧。
“一条龙?拜托,别扯淡了。”那个头戴兜帽的审讯员似乎是不相信哈达瓦所说的话。
“他说的是真的,是有一条龙正在袭击着这里,呃,这里是叫海尔根对吗?”我觉得自己此时应该是丢人丢大了,我还没弄清楚这里叫什么就插话,这样似乎不是很好。
哈达瓦看了看我,然后点头回答:“对,这里是叫海尔根,你没有弄错。”
“要是回头想想的话,我的确听到那里传来过一些奇怪的声音。”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里,是指海尔根吗?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已经不算在海尔根了吗?
我没有再开口询问哈达瓦,我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管这里是哪里,我们都应该先安全逃出去再说。
“跟我们走,我们得离开这儿。”哈达瓦还真是一个老好人呐,不过此时多一个人,我们就多了一份力量,倒也不算坏。
“你没资格管我,孩子。”那个审讯员一边朝着那边的门口走去一边对哈达瓦说着,他最终站定在了三个铁笼边上,刚才只是看了一下那两个风暴斗篷死的地方,我居然没有注意这边还有三个铁笼。
那个审讯员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要再次挪动脚步的意思,我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如果你现在不跟着我们离开的话,你可能会死在这儿的。”
他抬起头打量着我,原来在兜帽下面的是一张苍老的脸,是个老人,“孩子,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讲话呢?”
他用锐利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我也丝毫没有畏惧回看过去,“我是没有资格对你那样讲话,但是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你现在不跟我们走,你真的就会死在这儿,有没有人能发现你的尸体那我就不清楚了。”
我的话音刚落,那个老审讯员哈哈哈大笑起来,“你觉得我会惧怕死亡么,小女孩,我见过的死人可是比你多,死亡什么我早就看开了。”的确,他是对的,他见过的死人自己应该都数不过来了,生死对于他而言可能真的不再那么重要了,哈达瓦似乎有些着急了。
“没听到我说话吗?我说我们的堡垒正受到攻击!”我觉得哈达瓦再怎么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从刚才那个老审讯员的眼中我就读到了他是不会走的坚定。
“别想那个老头了,我和你走。”是另一个审讯员,他没有戴着兜帽,可是我比较希望他戴点什么,因为他黑色的头发加上那又高又宽的额头,让人觉得特别不舒服。
老审讯员在三个铁笼前走动着,他走到了第一个铁笼前,又停住了前进的步伐,真是个怪人。
“等等,这笼子里好像有东西。”哈达瓦似乎是在笼子里发现了什么,难道笼子里还有个人不成。
我慢慢朝着中间那个笼子走去,天呐,里面真的有一个人,不过看样子他是死掉了,一动也不动。
“别管那事,钥匙几年前就丢了,那可怜的家伙哀嚎了几星期。”看那个人的装束,应该不是战士吧,似乎是个法师。
哈达瓦递给我一个长型扁扁的东西,我不解地望着他,“来,拿着这个,看你是否能用kāi_suǒ_qì把它打开,我们需要利用身边的所有东西。“
“你是说,让我来撬开这个铁笼吗?”我觉得自己做不到,我根本就没有开过锁,至少今天没有,我不确信自己以前是不是会开。
“试一试,你一定可以的,你看,你都可以将这身轻甲跟那把剑自由运用的那么好,开锁你应该也是可以的,试试看。”
哈达瓦不断地鼓励着我,我想我需要试一试,他说的对,第一次接触这身轻甲和这把铁质剑,都可以将它们轻松运用的那么好,一把锁应该难不住我才对。
我蹲下来轻轻地将哈达瓦给我的kāi_suǒ_qì放进锁眼里,慢慢上下晃动着,看起来是把很简单的锁,因为我已经找到锁芯并将牢笼门打开了。
“哈,你看,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布莱顿人都是很聪明的。”我虽然对于自己之前的记忆不是多么的了解,但是我想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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