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对那些慕名而来的新人产生不了什么好感的,那些家伙只是一群喜欢享受名利所带来光辉的白痴而已,这样的人我已经见过太多了,我不止一次跟老头说我们不需要再收那些目光短浅的废物了,可是老头总是用他宽怀的样子来迎接那些白痴,这点一直令我不满。
但是比起法卡斯,老头的举动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对于我们身上的这种力量不是非常满意的,他向往的是松嘉德的歌声与美酒,而不是永无止境的追逐躲藏,法卡斯与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想法,我们是诺德人,松嘉德才是我们最终的去处。
至于法卡斯那个笨蛋,他总是学不会好好保护自己,当然,我说的保护并不是运用他的双手剑,而是不要总是被那些看起来不堪一击的人而取笑,每一次我出去,都可以很巧合的看到法卡斯被守卫取笑身上的味道。
的确,那种味道不是我们依靠洗澡就可以去掉的,那种长期食用尸体而产生的腐烂味道,只要我们还拥有那种血液,这种味道就会伴随我们多一天,如果真的只是味道我倒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是那仿佛无止境的不能安眠却是无法忍受的。
那种只要一闭眼就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梦里那双血红色眼睛吞噬的窒息感,在法卡斯又一次被别人取笑粗笨的时候,我出手将那个家伙打了个半死,当然这件事情老头他们不知道,想要瞒着他们就要动用一些金钱和人力。
但是法卡斯显然不知道这个办法,至少他以前没有这样出手解决事情过,我不知道他是忽然怎么了,以前怎么说他,他都是乐呵呵的看着我傻笑,他从来没有这样去公众殴打别人,而且那人的伤势还比较严重,这件事当然被老头和斯科月知道了,他们把他叫去审判了,而我也在得知法卡斯平安无事之后被艾拉叫出去好好修理了一顿,没错,我打不过那个女人。
而我也在被修理之后得知了法卡斯忽然转变的所有理由,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谁狠狠地抓住了并且使劲一捏,法卡斯都是为了我,艾拉说每次只要和他一起去出任何任务,他都是拼命保全自己的性命甚至是不让自己受一丁点儿伤,艾拉说后来法卡斯告诉她,他这么拼命保全自己就是为了能够好好照顾我,他唯一的弟弟,也是他放心不下的弟弟,笨蛋法卡斯。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是得知那一切之后我居然在艾拉面前泣不成声,我的哥哥从小就照顾着我,而我也一直享受并且认为他的照顾是一种理所应当的行为,无论我提出怎样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从来都是,那一次他打破了一贯的好性格,就为了我的一句埋怨,其实他不知道,我一直很期待他的抚摸,就像以前那样。
从那之后我尽量保持不与他一起任务的机会,我得让自己和他都适应没有彼此的日子,我得让他放心,他的弟弟威尔卡斯已经是一个可以能很好照顾自己和守护他的诺德男人了,那之后一直都算是相安无事,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分批出去做那些枯燥无味的所谓任务。
如果非要说打破这份安宁的话,那就是那个自称为梅拉的家伙的到来了,那一天战友团迎来了一个慕名而来的家伙,该怎么去形容这个访客呢,杂乱的头发,但是颜色却很好看,温暖的浅金色,如果是长在面容好的女人头上再配上合适的长度,一定非常美丽,灰蓝色的眼睛透出了他内心的坚韧,但是在这个地方单单只凭着内心的坚韧是远远不够的,从他不能完美的将衣服撑起来的瘦弱身材来看我就知道他不行。
但是老头不知道是不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他非常坚持,我没有办法,只能和这个看起来不堪一拳的小家伙斗一斗了,法卡斯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对,他居然会为这个小家伙加油打气,这些人真是疯了,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如果不是亲眼见证过他的实力,法卡斯是不会轻易去为谁鼓舞的。
而我的失败也是为这个新来的打开了一扇去天空熔炉的大路,只要是亲自去看过,就不会有谁对那种壮观感概的,再次一段时间我没有直接去找法卡斯确认什么,我们之间有兄弟之间才会有的心意相通,从斯科月和艾拉忙碌的身影里不难看出,似乎有谁成为了他们想要改造的对象,石拳他们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似乎没有入斯科月他们的眼,那么这一次一定会是那个新人了。
想到石拳我就有些头疼,那个姑娘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虽然她也是个不错的女孩,但是我真的无法对她提起什么兴趣,果然就如我猜想的那般,那个梅拉成为了我们的成员,他通过了试练成为了狼人的一员,我是该同情他的愚蠢还是该取笑他的愚蠢呢,不过似乎他的到来令我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错,就是法卡斯,那个叫做梅拉的家伙,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随意使唤着法卡斯,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么吸引力,先是斯科月和艾拉对他的称赞和改造,然后就是老头对他的欣赏以及现在法卡斯对他的言听计从,只要是他说的,法卡斯都会去,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些该去珍惜的东西。
不过也是托了这家伙的福,我和法卡斯终于都互相找到了可以去找对方的理由,这说起来很可笑,我不喜欢那个新来的梅拉,但是却又用他当作理由来与自己的亲哥哥来交流,我知道法卡斯也在期待我会主动与他敞开心门去交谈,哪怕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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