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几个继续以这样的方式被我解决掉了,我已经看到了那棵树距离我们是越来越近了,我不禁有些激动起来,不过丹尼卡是不是没有跟我说过该怎样取得那些汁液?或者说该从哪些部位下手?
“法卡斯,你知道该从哪里取得那些汁液吗?或者说我该从哪个部位下刀子?”
“这个我不知道,不是你自己接的任务吗,不要告诉我都到了这一地步你还不知道该怎样去完成你任务的最后部分,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该有的。”
我彻底无话可说了,法卡斯是对的,丹尼卡只是让我的后续任务来取一些这棵树的汁液,可是她没有告诉我该从哪个部位下刀子,这下可难办了,不过眼下又出现了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了,我们的毛里斯信徒先生开始了他的暴怒行为,“我以前不知道你是这么暴力的男人,你在这儿到底有什么图谋?”
毛里斯双手握拳进行着一种随时都会攻击的状态然后还不忘记质问我,对于天际居民的眼睛,我只能说是瞎了,而且是处于瞎透了的那种状态,如果说以前我的头发短被当作男人这还有情可原,但是现在我的头发都比法卡斯的还要长,而且被绑成了辫子,还是说在天际男人的头发长过女人都是正常的,就像是同性婚姻一样普遍。
我还不想把这个瘦弱的男人打成残疾,还是多少说下原因比较好,毕竟他是吉娜莱丝的信徒,“我需要树汁去恢复金树,我的朋友。”
“你愿意亵渎这吉娜莱丝壮丽的奇迹,去恢复雪漫那杂种树墩子?不仅仅是讨厌,简直是野蛮,我不想跟这沾上关系,你怎么不早把你的计划告诉我?”
“闭嘴,趁着我还没有生气之前,你最好把你那张喋喋不休又令人讨厌的嘴给我闭紧,看在我们相识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去做任何评价,任何!万一你亵渎了你口中吉娜莱丝壮丽奇迹之一可是会惹吉娜莱丝不高兴的,还有,是你自己听说我们要赴往这里无比恳求我们带你来的,我的计划不需要任何人来肯定,懂吗?白痴,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主意吗?”
我认为如果法卡斯不拉着我的话,我搞不好会扯断毛里斯这家伙的脖子,并用手掏开他的肚子扯出他的肠子然后挂在他的脖子上,这些家伙除了会一本正经的说教别人以外其他什么都不会做,面对我的暴怒毛里斯显然有些缺少底气了。
“嗯......是的,确实有什么,这不能让神殿里的树复原,但我们可以给他们一株新的。”
“我觉得这家伙是不是疯子?我认为他就差在原地手舞足蹈了。”
法卡斯在我耳边悄悄说着他的看法,我没告诉他,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是我又得确认一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疯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跟我来,我可以说服那棵树帮助我们。”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队形又更改了,法卡斯为了防止我随时暴走扯断了毛里斯的脖子,他走在了毛里斯后面,而我只能跟在队伍最后从这个最高处观看着周围的景色,真的是壮丽,到了顶端目的地,毛里斯就像个超级信徒那样跪在地上双手合掌对着这棵树说着什么,或者他在祈祷?又或者他在诅咒我们什么,祈求吉娜莱丝召唤什么丛林生物来解决掉我们这些冒犯者?
“嘿,梅拉,我觉得这家伙就像是个神棍,而不是一个吉娜莱丝信徒,你看看他那样子,简直就是斯库玛嗑多了一样。”
“我说兄弟,这样背后说别人可不好,虽然我也认为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们可以继续看看他能为我的任务带来什么,如果他毫无用处,我希望你不要阻拦我拧断他的脖子。”
“你要杀人但是也得选择对象,我们不能随便在城里公开杀人,虽然你是我的兄弟,但是如果你真的犯罪了,我就不得不将你抓捕入狱了,如果你拒捕,我也只能将你临时处决了,虽然我非常不想那样。”
“我的天呐,法卡斯你居然还有守卫级别的正义职责?看来你之前看我撬锁一定非常难受,嘿,瞧,那家伙就像着魔了。”
毛里斯闭着眼继续虔诚的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但是后来的情况简直是让我和法卡斯大开眼界了,那真的特别神奇,如果不是我亲自站在这里,我都会怀疑毛里斯是不是请了一群帮手来帮助他完成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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