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凡每想起那天安六如说的话就好笑。说的她好像**似的。但是很奇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那以后,有好几个凌晨,就在那个将醒未醒的时分,通常人们在那个时候频繁地做着春梦的片刻,章凡梦见郦道元褪光她的衣服,温柔地抚摸她,爱她。最初,醒来,羞耻感片。待得相同的梦又做的几回后,那种羞耻感被种莫名的情愫代替了。然后,章凡再见到郦道元时,就觉得哪哪有点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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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道元忙于果腹时没有很留意章凡,等到饱暖了,才注意到章凡那盏茶喝起来好似赴刑场般。暗暗好笑。问她,今天怎么加班到这么晚。章凡撇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安sir,没事都能抓苦差。何况今天。郦道元问,什么事?
黄山个团里的游客洗澡的时候摔了跤。领队找当地的地陪,地陪不知道跑哪去高乐了。打电话过来,安sir远程遥控替他们联系当地的医院。哎,麻烦死了。
搞定了没有?
怎么会搞不定。安sir你会不晓得?搞不定她老人家会放我出关?想都别想。
郦道元每每想起安六如,就会想起她的那双万变不离其宗的高跟鞋。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就是说,花样繁多,但无例外都是七厘米乃至七厘米以上的高跟。外加副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冷冷的表情。很难想象,这个女人有什么是搞不定的。仿佛人家口里说的那种有通天本事的神人。
章凡长叹了口气。这个世界我有俩魔障。个是她,再个就是你家利智。随便哪个出手,都吃定老子。唯不同的是,安sir好歹还给钱,你家利智,干脆就是白吃。
郦道元笑,等利智回来我会向她转达你的敬意。章凡两手比了个叉叉。说,八卦男。郦道元说,她下个礼拜三回来。你看着办吧。章凡愣,不是说下个月中回来么?郦道元说,晚上接到她的电话,说可以提前回国了。好像她负责的部分已经全部交接清楚了。总公司那边放了她三个月的假。到时候你俩有的玩了。章凡长哦了声,臭女人,重色轻友。提前回来只跟老公报告不跟多年朋友报告,中间那个时间差想干什么?郦道元笑,她是想给你个惊喜好不好。你脑子想的也太歪了吧。章凡哼,这个理由我不接受。什么给老子个惊喜。又不是打包个帅哥回来给我。你俩三年没在块,谁知道她脑子里想什么呢。
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郦道元假装难以启齿的样子问他,我能问你个非常私人的问题么?郦道元将身体往椅背上靠,眼睛躲在灯光的阴影下,有点敬而远之地望着章凡那张带着虚晃枪的清纯的脸说,我不会让你问我这个问题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句老话,条条道路通罗马。看章凡有点迷惑,知道她还没有听明白,又解释了遍,就是说,解决件事的方式方法可以是多种多样的。
章凡仍锲而不舍,执拗地说,可是我很好奇。郦道元两手拍,很果断地结束掉这个话题,起身,看了看时间,说,很晚了。走吧。章凡就只好收起脸上那副你告诉我吧求你了的表情起身跟着郦道元离开了。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努力找话题。但是,谁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话题开口。于是路上沉默不语。郦道元后来从翻出张刘若英的cd,于是两人便都在这个十月微凉的夜风里,听着个娇柔而刚毅的女声现在那里百转千回地问着,想要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自己就安慰自己。不会不会,长的点都不帅。老子才不会想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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