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么的走着,苍东渐跟着他,随着他的一步又一步向前走着,像是在通向未知的通道中,吹过那难以置信的和风——在我的脸上!
现在我们是走在哪里?进入一个类似光束般隧道,周围好似什么都没有,却又能让你清晰的感觉到身旁有着壁障,这就是一个隧道——却不是单靠着眼睛所能观察到的世界。我们就这样走着,安静的走着;整个空间只剩下了空荡、响脆的脚步声;他罕见的没有说一句话。
终于。到了!路终于到了道的尽头,这儿,在面前出现了扇门——刺目的光线从中穿射过来。使得苍东渐撑起右手护住眼睛跟着他走了进去,一片光芒闪烁,吞噬了苍东渐和他的身体。
“您好!欢迎来到百宝迷殿!!”苍东渐听到这样的声音,当他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声音就是在极近的地方响起,苍东渐慢慢的放下自己的手定眼看去——一位穿着黑色的奇怪衣服的人,正鞠着九十度的躬,伸出一只手做出向里面请的姿势。手掌所指,使目光迁移前方。
“又是一个山洞!!”
“没错!就是一个山洞!不过,就一个山洞你有必要这样激动吗?!”
青麟色的石壁一直延伸到极目的穹顶,应该是有穹顶的,即使苍东渐看不见,但是他这么的感觉到。石壁上的青青苔藓生长着,说明这是湿润的,甚至有些阴冷的地方。到处显得是落败之处,显出时间的沧桑!
“请问您是?”苍东渐环顾四周之后,向那位黑衣的礼者问道,“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可以是我呢?这个地方除了你就只剩下我了,难道你以为还会有谁吗?嗯?哈哈·······”
“可是!你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呢?”苍东渐指着他的衣服,反驳的问道。
“这个啊!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气啊?”他好像是很少穿这样的衣服似的,像新娘子一辈子只穿一次的红装似的向苍东渐显耀道。
“帅气?”
“哦!就是很cool的意思啦!”
“裤??!”“哎呀!这个你还不明白啊!就是······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嗯~~超有男子汉气概的意思啦!”
“哦。”我说,有哪个男子汉会这么在意自己的装扮的啊,那不都是女人才有的习惯吗!我爸爸就平时都是很随意的穿穿,都要以你强上百倍!
“看看!觉得感觉怎么样?”他说着,也不太在意什么,便到处在山洞里指着让苍东渐看。
“没什么感觉!”
“哎!怎么会没有感觉呢!看看这面石板”他说着一下子就是走到了石壁面前,把石壁拍的“咣咣”作响,“你看这面石壁是多么的有时间的沧桑啊!时间在它的上面留下了无以比拟的痕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他说的倒是兴奋的很!带着苍东渐在山洞里到处转悠,这山洞倒也不是特别的大,也没有到其他地方的穴道,就是一个硕大不见顶的巨厅而已。
“喂!你闹够了没有啊!”
“没有啊?你倒是看看啊!看看这一面墙壁······”
“拜托,你都绕了这么就久了。你,每一次叫我看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的墙壁,好不好!你看看四周,什么也没有——除了环壁四周的石墙!”
“不是啊,应该是有一些秘密之处的······怎么会没有呢!”苍东渐看见他突然的好像变成了被人切去了一半的蚯蚓;像热锅上的蚂蚁;得了失心疯的人儿。大经小怪的大呼小叫,时而拍了一下大腿,突然又像是疯了似的拍着墙壁,又按着自己的脑袋往石壁上狠狠的撞着,“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石壁竟然像是软绵绵的棉被一般,将他有弹了回来没有受一点点的伤。
但下一刻,就仿佛下一刻他就要疯了一般——若是没有人前来阻住的话。
“喂!喂!!醒醒!!醒醒!!你还好吗?你这是怎么了?······喂!你这是怎么了?喂喂!!!”苍东渐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连忙想把他喊醒——用着自己最大的气力。就是不能碰到他,要是能抓住他、抱住他不让他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的话,或许还可以阻止他的爆发。现在,仅仅只是苍东渐的呼喊,根本就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喂!你还好吧······”
“啊!为什么!既然你把我带到了这里,又为什么不让我出去。”苍东渐看着他,他发指的狂吼着——对着天,对着这穹顶,“你关了我多少······多少年!时间带着泪水,在这里流逝。你给了我不灭的灵魂,却让我独自一人煎熬时间,你知道这是有多么的难受吗?黑暗会把心灵煎熬!你!你这个混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能够这样······你不是人!!!你说话啊!说啊!······”
他那般狂吼,带着难以置信的嘶哑与响声,在这片空间里回荡,许久······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霓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
······”
“又是这些话!你都这么死记硬背的说了无数遍了······”苍东渐可以看得出他是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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