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在其中的一间厅堂中,白拒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身后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人,容阳,百里正也坐在下边,都在等着什么。
“闻人,你来到这里,明刺史就没人保护了”白拒闭着眼睛说道。
“将军,我听说戈戾来了,怕您有危险”那白脸的闻人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明天就去昌越吧,明大人还是要紧”白拒想了想说道。
“是的”然后便不在答话了。容阳看着这个闻人,心中暗道:“此人长得怎么如此俊美妖异,真是怪胎”,正在想着,见贾北平胖乎乎的身体已经到了屋中。
那贾北进门见大家都等着,忙向白拒说道:“将军,昨晚我已经按照你的办法把那片纸分成两个字,分别给不同的人看过了,确保他们只看到了一个字,但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认识的,将军,是不是那两个图案是一个整体,必须合起来才能看懂啊”
“不可能”白拒摇了摇头,拿起扇子“那肯定是两个字,不是什么花纹”
“将军,我从知府那里打探到,可能有个人认识这两个字”贾北突然想起了什么。
“噢?”
“我今天听知府说,扶郡有一个隐退的老官员,是当朝礼部一个郎中方文俊的父亲,名叫方钦,这个老官员年轻时候是给太史院识别碑文的,知府却是请不动的”贾北笑着答道。
白拒一听,转身盯着贾北道:“你算找对人了,叫上吴知府,现在就去方府”说完毫不犹豫,起身就走,一群人紧跟着白拒走出房间。
一盏茶工夫。扶郡城南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一辆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后面跟了一堆人马,白拒出了马车,看着这简陋的府邸,见门可罗雀,十分冷清,白拒吩咐贾北去叫门,送上拜帖。贾北上去敲了敲门,出来一个老头,贾北跟那老头嘀嘀咕咕一阵子,老头把门关上了,不让贾北进门。贾北跑到白拒跟前,轻声的说道:“将军,这老头说他家老爷不见任何人,就是将军也不见”
白拒眼睛眯了眯,笑着说道:“吴刺史,这方大人就是这样吗”
“是的将军,你看看这冷清劲儿,就知道这老头脾气非常倔强,要不我派人把他揪出来”吴卓鱼低声说道。白拒正要接话,百里正便凑到他面前:“将军我去看看,我似乎看出了点门道”,白拒点了点头示意他上去。
百里正上到台阶上,没有急着敲门,而是仔细看了看门的样子,见这门十分古怪,上窄下宽,他又蹲下来,见门旁边有一块小石碑,上面隐约有字,百里正用衣袖掸了掸石碑上的尘土,上面有八个字“王侯下马,晋章之礼”。百里正看到这四个字,笑了笑,便开始敲门,过了一会儿,那老头又把门打开了,两人又嘀嘀咕咕说了起来。
刺史吴卓鱼却看不下去了,又跑到白拒跟前低声的说道:“将军,他一个刻碑的,没必要对他这么客气,他儿子在京都也只是礼部的一个小小郎中,只要将军一句话,我让几个卫士翻墙进去,抓他出来”
白拒用扇子挡住了吴刺史,用扇子指了指百里正,只见那老头居然把门打开了,百里正往前走了几步,鞠了一躬,又往后走走,鞠了一躬,就这样百里正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跟疯子似的,一会儿躬腰,一会儿还嘴里念念叨叨。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朝白拒等人走来。
“将军可以进去了”百里正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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