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走到嵩山弟子身旁,招呼道:“各位师兄,师父他老人家刚走,你们不该这么鲁莽,要知道你们本是好意,却险些破坏了武林的和平,师父曾说这神火教原本是不想与中原武林和解的,多亏至尊和楚副盟主等人力劝,他们的教主才向盟会许诺,往后与中原武林和睦共处……”一个嵩山弟子道:“可是那位崆峒弟子真的被那人打折了腿。”阿浪道:“哈哈,师兄不必担心,师父自有秘方可将那位崆峒的师兄快速治好,你们先带他回嵩山,去找毛二叔,他知道师父将咱们嵩山派的金疮药放在哪里。”这几个嵩山弟子只好点了点头,阿浪与众人的关系甚好,况且从方才的出手来看,他的武功虽不属上乘,却也足以应付武林中的大多数人,那几个嵩山弟子资质所限,阿浪待人又真诚,他们自然心服口服。那姓展的嵩山弟子随后走向秃头老汉,冷“哼”一声道:“今日就先放过你。若再伤我中原武林同道,休怪我们不客气了。”阿浪笑了笑,见秃头老汉口中念念有词,赶紧将师兄们送走,自己也踏着小步打算离开此地,却见那青年迎面抱拳敬道:“这位兄弟,多亏你仗义出手,否则我们这位韦长老一定又会不小心伤了那几个嵩山弟子,那时个中恩怨就更难说得清了。”阿浪回礼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那几个嵩山弟子都是我的同辈师兄,我也不希望事情闹大。方才在下对这位韦长老多有不敬,还望见谅。”姓韦的秃头老汉只愤愤不语,那青袍者对秃头老汉道:“是你自己技不如人,要不是他拉了你一把,你可就当众摔倒了,那时丢人就丢大了。”韦秃头气呼呼地朝阿浪拱手谢道:“谢谢你拉我一把……”阿浪摆手道:“不谢,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这就要走。
那青年忙上前一步拦住他道:“兄弟留步,今日难得有缘,不知可否请兄弟你喝上几杯?”阿浪一听有酒可喝,又见他盛情拳拳,登时爽快地应道:“好啊!求之不得。”那青年开怀一笑,在附近找了家高雅酒肆,叫满一桌好菜好酒。四人各坐一方,阿浪天性豪爽,与三人虽只是萍水相逢,且与其中一人方才还交过手,却依然放松自如,毫无拘谨。他先拿起一壶开好了的酒,问道:“还未请教三位高姓大名?”当即喝下一口,听青袍者道:“我是东海范天宇。”阿浪敬他一口酒道:“原来是范前辈,来,咱们喝一口。”那韦秃头续道:“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爷爷了!我叫韦东轩,哈哈。”阿浪笑道:“若你能与在下喝得一般多,叫你一声爷爷又有何妨?”说时大笑一声。又吃了些菜,韦东轩与范天宇也喝下了酒,心想明明欲在言语上占些便宜,结果他丝毫不以为辱,反倒气势十足,这下忽然显得自己很有小家子气了。那青年向韦东轩略一示意,叫他须好生礼待阿浪,韦东轩自饮半杯,见那青年为阿浪斟上一杯,道:“来,兄弟你为人大度,武功又好,若蒙不弃,我愿交你这个朋友。”阿浪道:“好啊,兄台器宇轩昂,又这般慷慨,能与你做朋友在下求之不得。只不知当如何称呼兄台?”这青年道:“我是东海神火岛范奇峰,看兄弟你的模样,我恐怕屈长你几岁。你就叫我范大哥吧。此次是我平生第一遭离开神火岛,初来乍到,许多风俗尚自不明,还望兄弟你多多指教。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啊?”阿浪道:“范大哥,神火岛可是闻名遐迩,我听我师父说,那昔日的东魑范神玉乃是武林的传奇人物……我来自少林寺,名叫阿浪,从小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姓甚么。哈哈……”阿浪本以“在下”谦称,但见这青年并不随流,猜想大抵是他们东海岛上无此惯礼,再者以“我”自居,话语既是简洁,亦足显亲切,此番由他请客,自要随他,遂以“我”为句首。这青年范奇峰喝一口酒又道:“原来是阿浪兄弟啊。不过我听说少林弟子不都是光头么?”阿浪道:“我是出生在少林,却不是少林的和尚,虽然我对佛祖他老人家很是尊敬。方丈他说我不属于少林,我师父又是嵩山派的掌门人,所以这十八年来我一直是嵩山派和少林派两处为家……”范奇峰笑道:“哦,原来令师正是嵩山派掌门人,难怪方才那几个嵩山弟子对你言听计从。对了,阿浪你今年十八岁,我今年二十一岁,稍长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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