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屈服,不是人类应有的作为,动物才是屈服的。所以没有被传达到神的心意的人,或者怀抱着理想反抗,或者容忍魔法师阶级的恐怖盘剥。
怀着这样的心情,占这个世界上大约三分之二人口数的【奴隶】们都翘首以待着自己的时代,正因为这样,大概没有人会忘记十年前的那个人。
那个,让整座大陆陷入末日一般的恐慌的,那个男人。
【一元天行】
人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家族,他的血统,是否拥有传说中的那些神之血脉……
或者说是他不愿人们知道他的名字,但毫无疑问,全天下没有人不知道【一元天行】这个称号。
“他不是魔法师,但他是那个时代最为闪耀的星,照耀了人类真正懂得文明含义的短短的五百年。”那是最伟大的文豪对他的评价。
一元天行留给人们的全部影响就是永远流浪的生活。他说他是一个永远停不下来的天行者,他的一生都在追寻着。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这个最强在此处显然是有着普遍含义的,所以他自然也是最快的人,可是连他也追不上的东西,究竟是怎样的可怖?或者说是怎样的精彩?
是的,他的一生很精彩,所以连那时两大帝国的皇帝都不敢招惹他。无数的魔法师成为了他的扈从。
他是【天王】。
天生的王。
……
思考着这些在脑海中浮现的历史常识,司雷孚突然发现莫鱼儿早已经不见踪迹。
可恶!居然就这样抛下小爷跑了!司雷孚气得牙根痒痒,万一那个可怕的存在又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怎么办?
又是一阵惊悚的感觉通过。
司雷孚回望身后的大街,街道上整整齐齐铺着青石板,被清扫的没有一丝灰尘,石板呈现出扇形的图案一直延伸向远方。
风也停了下来。
只有极为难听的蝉声才给人一种存在的实感。但是这蝉声也是颇为的寥落,稀稀拉拉的带着慵懒的韵味。
司雷孚握了握拳头,确定手心渗出的汗水是真实的存在。
这个【来源体】的等级一定不低啊!
司雷孚这样想着,面色也渐渐阴郁下来。心中似乎下了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点点滴滴,有着让人极为孤独的滋味。
在哪一个街道的小小转角处,会有着一双或大或小、或明或暗的眸子在窥视着我的足迹?司雷孚跺了跺脚,心念电转,不停地思考着。
他猛的回过头,脚在地板上狠狠的一跺,一阵狂猛的气浪一脚落地的位置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他的眼睛瞬间变了颜色,从原本的黑色完全转换成了一种玄奥的蓝色,以湖蓝为中心的颜色越向边缘越浅,到了虹膜的边缘,就是淡淡的浅灰蓝色,这种微妙的转变并不容易被发现,就如同是天空的倒影映像在了司雷孚的眼中。
这个世界变成了另一番的样子!
司雷孚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已经被插上了数十根闪亮的光剑,一股股的白色气体正从自己的身体与光剑的交接出涌流而出。
这是……
【盗灵者】?
难怪这周围已经没有人了!盗灵者是一种胆小的种族,就像是老鼠和蟑螂那样下贱的群体,虽然因为他们的具象化存在是作为灵体而存在,靠食用灵魂而生存,但是本身却没有任何的【魔法】,这就注定了即使在灵体的群体中,他们也是作为【奴隶】的存在。作为对人类有伤害的存在,盗灵者一直是【进化序列衍算者】所决意清除的对象。像这种生活在最深的黑暗中的存在,毫无疑问有着最多的理由不计一切后果的报复人类。
他们喜欢用天赋异能【迷宫猎场】将一个个猎物分离开然后分别捕捉吃掉。
居然以为我是猎物?司雷孚轻轻的笑道:“难道,你们这些下贱的种族不知道小爷这些年来干的都是什么东西吗!”
司雷孚将手中束成一条棍子的衣服随手一扔。一股恐怖的血红色气息从光剑插入的地方喷薄而出,血色的魔纹如同搬迁的蚂蚁群飞快的侵蚀着雪白的光剑,凶戾之气如潮水一般翻涌而出。
光剑被震离开了司雷孚的身体,悬浮在他的身旁。
血红色的魔纹盘踞在光剑的白色光芒上,如同滴血的杀戮之剑。
光剑微微的颤动着,上下浮动间变成了更加巨大的剑,五尺红芒如同一层剑罡爆发出来,然后收回到剑身上,一动一伏,似在吞吐。
赤红色的线条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命运界限【fateline】
司雷孚胸口喷出的血芒铺天盖地的爆发出来,发出了剧烈的闪光急速的迎上了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命运线条。
交汇之处大放光明。
司雷孚巍然不动。
“###!!”
“@#¥……”
“…………*”
“哈哈,哈哈哈哈……司雷孚大爷我啊,可是猎魔人啊!!!”司雷孚的嘴角难以抑制地咧起,面庞却是强迫着板着做出一副憋着笑的样子。
命运红线散尽。
盗灵者瞬间消失。
“还不够!”司雷孚吼道。
他身旁悬浮着的重剑瞬间离开他的身旁。
“笃笃笃笃笃!”轻脆的爆鸣声在四面八方响起,白色的气体在盗灵者死亡的瞬间逸散出来,这和蚊子被打死会有血是没什么区别的。
“【灵体】……你说你们是不是很该死啊?”司雷孚念叨着这些词组,心里却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么
喜欢奴王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