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曾被区蓝咬过的手,为区蓝流产愤怒到自残受伤的手,轻轻的滑过刘珊兰嫩白的肌肤。很温柔,温柔得让刘珊兰恍惚间,忘了要流泪。此时,她才发觉,原来这个男人冰冷的时候,并不是最可怕的时候,他的温柔更让人毛骨悚然。
“你还来这做什么?不是已经按你的要求,让他们俩结婚了嘛!”刘父几步走近,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个他费尽心思,也无能对抗的后生。
“没错!他们是结婚了,但我说过,要让她嫁给一个瘸子,来这不过为允这个诺而已。”风凌云偏身走过,刘珊兰无神得失去倚靠,就这样往前倒去,他本可接住,却是不管不问,任由那美丽的人儿,就这样砰地一声,直直的跌在地上。
刘母心疼不已,几步跑来,瞪眼风凌云,扶起女儿,为她拂拭落在脸前的发丝,这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对女儿打击太大,有时她呆呆的一个人,连话也不说,饭也不吃。
谢阳仁猛地从椅上站起,面露惊色,眼神一扫,圣英四杰已经护在伤残的司马鞍身边。
风凌云看在眼底,却不放在眼底,捏着手中的烟,往司马鞍走去。刚提脚,刘珊兰伸手又扯住他,疯狂的冲他一阵怒喊,“那晚,那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说了,一个小手术而已。”他有些不耐烦的重复。
“什么手术?”刘珊兰刨根问底。
“结扎手术。”
他风清云淡的说道,正常的语调,似说一件很普通的事,并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却让整个厅的人倒抽口气,身形颤抖,全身不由冒冷汗,这个男人,毁了一个正常的女子,怎么还可以说得这样无关紧要。
“你?”刘珊兰气结,当场晕厥而去。
旁边的刘母立马扶住,惊呼不断,“小兰,小兰。”
“nikita,你这是怎么了?”l不解的看着身边这个不停哆嗦的人。
“没,没,没事!”n颤抖得说不全话,想强掩,也没能掩下,心跳动得厉害。萦绕在她耳边的话,无比清晰,仿佛那人就在她耳边说,再有这样的事,刘珊兰会是你的先例。
她当时没怎么当一回事。
原以来他对刘珊兰,也不过让她嫁给司马鞍而已。
没想到,他会残忍到毁掉刘珊兰,一个女人,失去生育能力,比要她的命来得更恐怖,没了生育的女人,那便不是完整的女人。
无神的双眼四周不停的搜索,最终停在冯沐身上,满脸彷徨无助,似想找到依靠。
冯沐微微叹息,低了睑,没敢正眼瞧她。
“风凌云,你?”刘父扬手,那个耳光不及刮下,界芹伸手扼住他的手腕,他使力挣扎,竟是如何也动弹不得,激动得整个人失去理智,狠狠的瞪向风凌云。
“风凌云,你太过分了!”谢阳仁忍无可忍,即便他也很讨厌那个自以为是的刘珊兰,可她是喜欢他风凌云的啊!他怎么可以去残一个花季少女的身体!
一拳捶来,使了劲,风凌云并没有设防,退后两步方才站稳。
这个深藏不露的小子,身手绝对在四杰之上,至于达到何种程度,无人估摸得到。
风凌云也没摸清他的底,可风凌云本性狂傲,唇角微扬,“四杰,一起上吧!今天,司马鞍的腿,我断定了!”
“那我谢阳仁也撂下话,今天,除非你从我身上踏过,否则,你休想伤这一人。”谢阳仁一步不退,拦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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