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朝着我俩微笑了一下:“欢迎你俩!”
就伸出了右手——
这种握手礼只有大人间才会有的,没想到在学校里这种场合却也会看到。
这让我和康生有点手无足措。
最终还是康反应及时,他上前不好意思地跟李红星握住了手:“叔叔,那我们就打扰你们啦!”
“哈哈……这里哪里话,你是欣欣的朋友嘛,我当然要以礼想待嘛。”
……
此后无话。
晚上时分,我不再陪着他们呆在班里。
我不得不回到画室了。
本说是集训半学期,然后到高二时回到学校继续学习文化科。然后到高三时再出来集训。
我的美术导师说这种集训方法最有助于提升能力。
但是,这半学期以来,我在画室学到的东西并不多,也可以说,我根本就没有在认真学习。
一到画室我就会看到曾锦汐,一看到她我就想入非非,哪还有心思还钻研其它的呢。
再加上我平时也总是向曾锦汐请假找康生他们几个玩,所以,我现在搞得文化科没学习好,而画画也没有搞好。
眼看着临近期末考试,我的心情也沉闷了许多。
“嗨……嗨……”我刚走出校门口康生叫住我。
“怎么了?我要回画室了,要不然,曾锦汐又该给我记过了。”我说。
“咦……好了,我再不知道你,你不是不怕嘛,不知道你已经记了多少过了吧。”
“好吧,好吧,你有事就说事,别在这儿揭我的短儿。”
“我倒是没事儿,但是,王和森找你有事儿。”
“谁啊?”
“王和森啊。”
“他,他怎么会找我?”
“我哪知道去!估计跟上次你在报告厅抓蛇有关,今天我去送稿子,他问面试那天那个抓蛇的人是不是跟我在一块的,我说是,然后他又说你今天晚上在吃饭前半个小时让他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啊……然后呢?”
“然后我就出来了啊。”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赶紧来叫你了啊,你快去吧,别迟到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该放学吃饭啦。”
他说着,边推着我走。
我还没搞懂,他就已经把我拉到行政楼前了。
“快,你快进去吧。”
我一脸的惘然。
心里真的很郁闷,我抓蛇还有错吗。
不由自主地犯嘀咕:他找我干什么?还跟蛇有关,难道礼堂里又有蛇了,让我去抓蛇?有可能,也许就是这样。
于是我心里有了一个准备的答案似的,心里也就有底气了许多。
反正应该不是找我的过错,像我们这种学校,学校有拿你的错就是你烧高香了。
一般的情况下,老师找我们,肯定就是犯错误了,有时候就是小题大做,照样也扣分,处分。
一次我在化学课堂上看课外书——《希特勒传》。
段长从窗户边走过去,正好我的位置也紧靠在窗户边,正好被他抓个正着。
他强行从我手里抢过书,一看书封面,《希特勒传》,这跟学习化学毫不相关,于是他就认为看这书就是大逆不道。于是,他拿起书不由分说一把把书从六楼扔到一楼的垃圾池里。
后来这事儿还不算完,他又把我们班主任找来,逼着我写五千字的检讨书,然后又让我第次上化学课的时候就站到教室的最后面去听讲,站了一个星期。
想一想,在这种情境下长大的孩子,现在又听说学校行政处的王老师在没有什么精确理由的情况下找好,第一印象绝对是,这个老师要干嘛?不会又找我荐吧?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政教处门口,微微敲一下门。
只听见里面声音:进来!
“我,我找王老师!”
对面的老师很不耐烦地用下巴给我指了指西南方向王老师的办公桌位置。
“嗨,王老师,你找我。我是那天那个抓蛇的。”我怕他认不出来我,故意多说了一句。
“哦,是你啊。来来,跟我到这边来。”
于是我跟着王老师走出来政教处。
王老师带我来到三楼的一处很少有人来,非常静寂的一个房间。
这里应该是一个收帐房,只有在每学期交学费的时候才会用到的一个地方。
只见王老师拿出钥匙,开开门,唿……一阵尘土飞来。
我俩都用手扇了扇脸前的土。
他拉着我的手,又把我拉到一处屏风的后面,然后表情异常严肃,像非常重大的事件要发生似的,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那天你抓的那条蛇弄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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