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你……你怎么啦?”
我看见她在她的床边上坐着玩电脑。
“你怎么进来了?我的房间,我的学生是不允许进来的,但是,你是一个例外。”
“是,曾老师,我知道。我知道您一直以来都对我很好,都很支持我,我也经常让你失望,让你伤心,真的很对不起,也很愧对你。”
“别,别,别跟我说这种话,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说这种话。咱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罢了,我只做我应该做的。”
见她说话如此绝对,我也不好再接下去什么。
于是就走出来房间,继续收拾我的东西。
这半学期以来,我一直在提醒我自己,曾锦汐是名花有主的人,她是有男朋友的人。
而且,她还经常地给我们讲,她的理想对象是什么,她最希望她男朋友是长什么样子的。
我们也只是她的学生,也不会并且也不想多问什么。
她说,她理想的对象第一得是长得帅,而且西装革履,穿着很讲究,不邋遢,很正派。第二得是有本事,能挣钱。第三得是会体贴人。
我想了一下,这么些条件把我给吓傻了。
我除了比较逗之外什么都不会。
我也不正派,反而生活中比较贱。这倒是大家一致认同的。
对照了那么多,我恐怕也只有体贴人这一条比较适用而已吧。
我收拾好东西之后,没跟曾锦汐再次辞别就离开了。
说实话,走在回家的大街上,一个人拉着那么多的东西,还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人,相聚时总是很快乐的,但是,分别时却就会有悲伤。
人,产生感情时总是很快乐的,但是,割舍时却就会心痛。
想来想去,我也只有用“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句古话来安慰自己了。
再者说,我和曾锦汐也算不上分别,我到高三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到她办的那个画室去集训。
准确的说应该只是暂时离开而已。
想到此,我心情也就好了很多。
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关于我重回班级这一事,康生、大博、崔宏还有熊炳书还专门为我办了一个小型的回归y。
他们还买了酒,使劲地灌我喝酒。
那一晚上我确实喝了很多,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有人把我扶上了床。
我挣扎着,不愿意上床。
康生问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快上床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我,我想曾锦汐,我想……我想跟她在一块儿。”
然后就没音儿了。
“唉……郝建啊,郝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说好听点你是多情,说你难听点你这是滥情!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免不了再挖别人地,”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我感觉嗓子难受得厉害,下床自己倒点茶水。
一会儿康生从外面端着盆进来:“你怎么还不洗涑?快点了,你看都快五点半了,早读课在迟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忙他的。
我强打起精神,简单地洗漱了一遍,跟着康生小跑到教室里来。
刚到教室门口,见一个个子不高,身材有点胖,浓眉毛,m字母的谢顶型,眼神犀利地似乎要看穿你的灵魂,表情严肃,还拿着手机屏在自己的大肚子前来回地操的人。
我正郁闷此人是谁,康生拉着我就把我拉进了教室。
“哎呀,你干嘛呀?那是谁啊?”
“那是我们班新来的班主任。”
“啊?咱们换班主任了?”我惊奇地问。
“是啊,崔宏他妈教其它班去了。这是新来的,姓徐,叫徐超。你别看他个子不高,听说管人超厉害的,人送外号黑豹!”
我去!还有叫这名字的。
不过,看上去确实还挺牛挺厉害的,不过,还没接触,不知道人咋样。
“你别着磨这个了,以后接触的机会还多着呢。小孩子,你既然从学校外面回来了,以后就有你的好日子过了。哈哈……”康生开始得意起我来了。
不一会儿,外面那个徐老师感觉班里的人到的差不多齐了,就走进了教室。
仍然是用手机屏目魔擦着自己的肚子。
然后扯开嗓子发话啦:“同学们好!我叫徐超,带你们文科班,我今年带你们数学,我希望我们共同努力让自己让我们的班级做得更好!”
说完之后,班里面没人鼓掌,很明显的他在等掌声,但是,竟然大家一致公开给他办丢人。
我的手就快要合在一起了,我见大家都不动,也突然停顿。
这种场面徐超一看不好,他的面色开始沉下来,威胁似性说:“从此以后我带你们,当你们班主任,你们不要给我惹事,没事别找事,哪个让我过着不顺心,你立马给我走人!”
说完,“哗”地一下掌声四起。
我也赶紧随大流似地鼓掌,这时候,康生扛了扛我的肩膀,示意我附耳过去。我歪着头,听见他小声地给我说:“想不想看看他如何丢人?”
我还没回答,他就开始兴致勃勃地实施起来。
待全班静下来,那位徐班主任也刚刚在讲台上的座位上坐下来准备批改作业,康生先是大声地咳嗽了几声,然后又拿一本书挡住嘴,“哗”地发出了一声干吐的声音,就爬到桌子上,他藏在桌子下的手赶紧打开一瓶八宝粥,顺着底下倒在了桌子上。
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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