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道友见之,顿时骇然,谁曾想这位幽宗的浪子不动声色之间,只就轻轻一抖衣衫,却把铃山门新承掌门震飞数丈。也就在众人还未看清楚刘子君身影飞出的同时,好一个鬼幽浪子,岂容那乌合之众充仙道高人看清自己手法?人飞处;轻烟如幻,诱仙笛随意念御出,皓然挽在臂腕,竟不待刘子君身形落地,却右脚踏七星移斗步,径踩向刘子君的胸口。两人落地,刘子君竟生生砸在一排第七坐招摇山之飞雪宫众女弟子坐次上。
众女弟子被突如其来的一惊,个个柳眉倒锁,怒滋滋的向避开来。却怒冲冲的瞪着这二位不速之人。王天羽见了,妖惑之术暗施,却深邃而冷俊的向这群玉雪肌肤白衣似雪之美女一笑:“小生失礼了。”众美女见王天羽十分英俊潇洒的赔礼,个个顿时为这一起道错之声而媚惑,亦为这位青衫浪子勾人的一笑而倾倒。
却说刘子君虽重重砸在地上,好在只折了一二节脊椎,此番惨叫不说,竟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将胸口之上王天羽的脚肢挪开半寸。
对于脚下的刘子君是何等惨样,王天羽未曾看过一眼,实是不知,看来也没有必要知道。总之;此时此刻的自己,总算把心里的怒火泄了个清净。双眼睛看别处,一时之间,却语出幽幽,字字合缓:“刘子君,你乃一代名山掌门,却恶语伤人,只怕贻害他众,今日犯在小生手上,小生不才,吹一曲《诱仙曲》且送你一程,教你在仙曲中死去,也不枉骂我一口了。”但见诱仙玉笛横在手中,幽幽然一曲《诱仙曲》的天籁之音吹响,那整个少室山却刹时间晓阳阴缺,阴风啾啾,顿时把修空宝刹吹动的阴森可怖起来。
那铃山门人十二众见掌门师兄被一个小小的幽宗弟子所伤,早有耳闻这小子的看家本事可是那《诱仙笛》,此番又惊又怒,却一个个挥开仙剑,便喊命似的杀向啾啾风头之上,俊秀飞逸的王天羽。
好一个鬼幽浪子王天羽,曲声幽幽,笛不离口,眼见得暴怒戾剑杀到眼前,却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脚下的刘子君,先让那铃山十二剑每人三剑势,而右脚却似铁石生根般竟丝毫未移开一步。
那旁边有见识的道友见此身手,顿时大叫一声“好!”却一语未了,铃山十二剑越发怒不可竭。要知道,这一声“好”字,此番铃山派门人将颜面何存?顿时痛下杀手,恨不能把眼前这小子碎尸万段,斩作肉泥。
王天羽本有还手之力击杀这十二剑之身手妙法,因此未曾真正动手斗众。谁料;一时疏忽,肩头一缕发丝竟被铃山十二剑钟二剑之钟宏斩下。也就在这剑影之下,王天羽亲眼见的自己的发丝被人斩断,剑眉只就一锁,左手却拂过发丝入怀,右手横开诱仙笛,竟不屑于剩下十一剑的猛攻,却点向钟宏持剑的右手腕。
钟宏见之大怒:“自己送上门来怪不得别人。”越发痛下杀招,欲将王天羽的右手臂斩作肉酱。但也正是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身手,一语未了,但觉腕口猛然一麻,手中仙剑顿时落地。王天羽不依不饶,诱仙笛如同幽魅一般,却一阵玉光翻飞处,十二剑却剑剑落地,铃山门弟子顿时个个手无寸铁,却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王天羽见了,却冷笑一声,幽幽然而语:“今日小生便拔掉铃山当如何?”一语出口,只闻的一声诉斥“羽儿住手!”费仙俨然起身来,虽心里暗喜这位自己最得意弟子为整个宗门出了一口恶气,但大局所趋,又顾及东道主修空寺上下之面,才出面阻拦。
对与恩师刻意的横加阻拦,王天羽自然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在者;顾及宗门安危,自己也不想因自己一时逞能,而导致与中原各门派结起分争,眼见的铃山门弟子此时已是惊弓之鸟,却不屑一顾的收了手,飘然之间,人如飞矢的闪身回到自己的坐次之上。却说铃山门人见王天羽得意的走开,心里那股恶气着实难咽,却不由的破口大骂,并叫嚣此仇不报永不为人,一时间竟灰气土脸怒火中烧的将半死不活的掌门师兄抬着,却点着王天羽的大名骂不绝口的离开道场。
王天羽也不理会这些,只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稳坐蒲团之上。
灵瑶见师兄为自己这一门乃至整个神宗出了这一口恶气,早高兴的拍手叫好:“师兄你刚才揍的那个小王八蛋让人看了真解气。”灵瑶一语未了,却十分的让铁血门之人看不惯,那竹茶几之中名额之上书陈无艳者却冷笑一声,竟对自己师兄弟放肆喧哗:“铃山门可是例子,你们可小心说话,不然我铁血门可丢不起人!”一语方罢,众门人顿时哄堂大笑。
王天羽离小蛮坐的最近,此番听的陈无艳之语,却冷笑的看了韦飞师伯和师父一眼。韦飞知道这位师侄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却颔首一笑,暗中对王天羽道:“天羽师侄此番断不可忍时,切记;君子动口不动手,方是上上之策。”王天羽闻的此言,心下自然会意韦师伯弦外之音,一时却灵机一动,想起一计来,欲知鬼幽浪子计上心来是何计,下文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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