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失去了心中的光明,那么他也就成为了黑暗的一部分。(这句话作者真tmd说得太精辟了。)真的,当你的人生色彩不再光鲜耀人,那么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有形无神有态无韵的东西往往令人乏味无趣,而此时的我就像一笔轻缈的淡墨游走在白色世界的宣纸上,无形无态无神无韵,勾勒出的每一笔都像似一个初学者亳无章法可言。
记得小时候听父母亲讲故事,说什么地狱是漆黑冰冷的世界,天堂则是一片雪白没有任何色彩的温馨世界。当时我还以为是骗人的,现在看来我这个未做过好事的妹纸也能走进天堂,算是祖宗们积德了吧!不过很快这种想法随着这个世界一同消失了。
雪白的世界像厚重的雾一层层散开来,第一个映入我眼睛的是那蓝得不太正常的天空,和那如泡沫般太过假的云朵。我深叹出一口气:“咦妈呀!极乐世界能不能整点真东西出来呀?!”
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我的心异常的平静有点不想起来,就想这样静静的躺着。沒办法,我听到旁边林子里有神说话,为了做好晚辈我立马跳起来准备开溜给其让路。可是,很奇怪!为么事明明没多高的树在我看来必须得仰头望呢?想不通,完全想不通!当我想要拾起一个小石子时,手掌却怎么也握不住它;我不禁冷汗直冒,战兢的一步一个深坑的向河边靠近,不看不知道一看魂都差点飞掉!妈呀!姐居然浓缩成了精华(变身成了一位三岁小孩):圆得像球的脑袋,金色碎短发戴个tmd绿色帽子,眼睛又大又圆吓死人,尤其是那宝石蓝的颜色,我还想说tmd碰上土匪非得把lz(老子)的眼睛夺去卖钱不可!
“这什么极乐世界啊?整得人跟卡通动漫人物似的!”我嘟着嘴抱怨。“啊!你——”身后传来的声音,我小气未消的转身看去,(爹啊!小沈阳来召唤你回现世了!)我想哭,眼泪已经在眶里打转;这就是我刚才称作神前辈的家伙啊?话说这神长得也太坑我爹了啊!苍老的脸就算了,还有那不高过现在的我两个头的海拔,我真想说:先生,你是土豆妖精吗?
“怎么了?别哭啦!别哭了!”土豆老伯上前拍着我的背哄着我:“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去我家里吃点东西?!”
我揉去眼角的泪珠扁着嘴:“爷爷,这里是哪里啊?”
瞧我那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老伯心一下子软了:“这里啊!这里是水之国雾隐村的边界白虎山啊!你爸爸
妈妈呢?”
“雾隐村?水之国?”听起来十分耳熟的名字,但却无法想起来是在那里听过:“呜呜……爸爸妈妈……他们……他们不知道去哪里了。”
老伯先是吃惊,而后眉头皱的紧实:“这个世界已经是忍者的世界了!忍者这东西比任何一个魔物都要可怕!”
“忍者世界?!”我的秀眉沉了下去;那这里不是极乐世界了?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忍者世界里?而不是在死人该去的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许多的疑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果真如老伯说,那我现在不是一个灵魂,而是寄宿在别人体内有血有肉的人。那么,我撞高压电网是白撞了的咯?!不通,真的想不通,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将我引导至此的人又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老伯又说忍者比魔物还可怕?许多疑问还有待我去考察。
听了我胡编乱造的经历后,老伯深叹出一口气:“估计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样吧!我的侄儿娶亲许久都未生育,你就做他家的儿子吧!”
我点了点头,但是很快我就醒悟过来了:“儿子?!”老伯居然把握当男孩子看待,嗯…他是凭什么判断我是男孩子的呢?这个问题一直埋在我的心里,直到与养父母第一次见面,我才得知原来他们是凭一种性质——查克拉判断我是男孩的;也就是说我虽是女儿
身却同时拥有两种性质的查克拉,只是我体内的阳性查克拉比较旺盛,阴性查克拉隐蔽的很深,所以被误认为男孩子在情理之中。
养母对我一见倾心抱起我就是一顿狂亲,养父见了无奈的笑了。后来,我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养父是漩涡一族的叫漩涡新之助,好像他是漩涡一族与什么千手一族的后人所生的,所以他的发色与族人不同,却与现在的我相同——金光闪闪的。养母更厉害了是那个什么木叶村最厉害的宇智波一族,叫宇智波美雅。听爷爷说两人是私奔到这里避难的,两族的族长不支持两人的婚姻,甚至在追杀他们的同时误杀了他们的孩子,我的背后一阵发冷:连小孩子……都杀?真不是人。不过话说回来我本不是这里人,为什么要留下来做别人的养子呢?(唔……我又开始纠结了。)
“那个…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想…还是用自己的名字!”突然想到那个被我害死的男人心里多少还是余有愧疚的,不能为他做什么,但至少我能保留这个他赐予的名字吧!
两人相视了一下,最后养母绽出一抹温柔的笑:“冷月银狐吗?这个名字很好听呢!改了就可惜了!”
“谢谢母亲大人!”我兴奋的一“色诱”的姿势投怀送抱,惹得父母和爷爷都笑了。
其实,我的内心一片火光,温暖的feel又回到了这个冰冷我的世界。很小的时候就没有父母的关爱,以至于我三岁时就已经领会了人心的软弱和痛苦,只记得有自己的世界,却从未出现过父母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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