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一座大红色破旧军帐中翻刨时,突然一只小手探出地面,“有刺客,保护将军!”众人立马挡在叶将军跟前以防不测。
“切勿惊慌,张维、张和命你二人上前将其擒拿”叶宗不屑道。
“是”、“得令!”左右涌出两员猛将,熊腰虎背,两张粗犷的面相却有几分相似。
此二壮汉本是奴隶出生的同胞兄弟,天生蛮力因看不惯当地贺姓贵族鱼肉百姓,故大闹贺家大院怒杀贺家老家主。
“行侠仗义”虽为百姓称赞却是法理难容,故被发配边疆做苦力,幸得叶宗赏识将功补过。又在四处征战中屡立战功,此刻已位列叶宗手下五虎将之列。
说时迟那时快,张维一声轻喝立即鼓荡起玄气罩将自己罩住,一个箭步向前一把拽住刺客的小手,张和则是极其默契地用巨剑将压在刺客身上的掩体一剑劈开,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被提了起来。
更始料未及的是,那小孩开口第一句话却是;“你们是解放军叔叔吗?谢谢你们来救我。”说罢便晕厥了过去。
叶宗一头雾水地转向吴问,道;“吴军师,这‘解放军’是哪国的军队?娜迦联邦也没这号部队啊,此事军师你怎么看?”
吴问被问,也不急摇着铁扇缓缓道:“禀将军,吴问以为道可道非常道,此事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见军师寽着胡须一脸神秘叶宗恨不得立马揍他一顿,每次问计都含糊其辞,事后又一副高人模样,若不是生死之交早将吴问一脚揣出军营了。
无奈之下,叶宗只能暗含讽刺地附和道:“军师果然高见。”
又转念想到刚亡故的结拜二弟立刻心念一转,危言正色道;“诸将听着,前几日我二弟风志邦被奸人所害,其子为敌人所掳苍天有眼,幸得营救现叶某将其收为义子定会视如己出,日后背地里众人不得多嘴胡说好让我二弟安心上路。”
“是!”众人虽不明白将军的用意但也毫不犹豫的纷纷应下了,昏厥中的叶孟就这样无故多了一个刚过世的生父和一个冲动如魔鬼的义父,这是真是从小就坑爹啊!
七日后,将军府。
叶孟终于在昏睡中醒来,叶将军问他姓名,但他只是傻傻地望着四周不停地喃喃:“这是梦,一定是梦”。再问及家人,更是边哭边摇头不再出声。
叶宗见问不出什么也只好作罢,又听见他半睡半醒中“梦”“梦”地喃喃自语,于是决定为他取名为“叶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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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吧,”吴问从长长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摇着铁扇,道“虽然你大病七日醒来身世全不记得,但你被压浑玉大帐必是浑玉人不假,你说你那固执的老爹又岂能让你入叶家军上阵杀敌呢?”
此言一出,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许久,叶孟离座当面给吴问单膝下跪,恳请道:“吴伯,若无叶家军便无叶孟,知恩图报人之本性,我不愿此生碌碌无为。每每想起两位兄长为叶家军出生入死鏖战沙场可我一点忙也帮不了心中无比悔恨自己无能,现在我即将成人愿誓死忠于我烈炎国不辱叶家军的威名!”
“小三,你可曾想过你若真是上了战场面对你自己的族人当真能下得了手吗?”
“吴伯您多虑了,浑玉人与我烈炎人虽并无多大差异但是屁股上的一寸短尾是纯血统的浑玉人才独有的,小孟子我并无短尾由此可知我非浑玉人而极有可能是被浑玉军掳去的无辜孩童,您若不信,我可当场验明正身。”
话说着叶孟还当真脱起裤子来。
吴问见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忙出手制止笑骂道:“你这小鬼头好不知耻,吴伯信你还不成。”
其实有无短尾吴问早就向叶将军那打探过了,没有短尾只能说明叶孟不是纯正浑玉人但是两国交战烧杀掳掠,强抢民女做奴隶女婢的也司空见惯至于产下孽种的也不在少数,而叶孟极有可能是其中之一。
即便如此也是身世可怜之人,若再深究怕伤了孩子的心。
吴问心中早有主意仍一脸严肃地问道:“三儿,若是你执意要参军,吴伯也不再反对但当着我的面今天你得立誓。”
在四圣界誓言、尊严重于生命。
叶孟听言心中大喜,忙理好衣衫双膝跪地右手指天郑重立誓道:“日月为证,我叶孟生是叶家人,死为叶家鬼,叶家军的敌人就是我叶孟的死敌。神挡杀神,魔挡伏魔!谢吴伯成全。”
“好,志气可嘉,不愧是叶家三少,此事包在老朽身上,小三你暂且回去,明早我必登门助你参军。”
吴伯对叶孟的誓言很满意尽管这小子口气狂了点,但不影响誓言的神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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