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不要靠近我!”
“哈哈,不靠近怎么让你舒服?”
“就是,不想吃苦头就乖乖的,包你欲仙欲死……”
男子放肆的淫邪之语,女子的尖叫怒斥,还有人传来时不时的轻笑嘲讽,在这无人的角落中滋生。
放肆又大胆。
“言兄,你怎么不参加?”楚奕轩看着抱胸站立不语的言书,笑了笑,眼中闪着愉悦的目光。
“没什么兴趣!”言书的目光一直投在楚容珍的身上,看到那害怕尖叫的模样,复杂的皱起了眉。
目光与她对视,意味十分分明。
仿佛在说,本公子救你一命,交出解药。
楚容珍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大力挣扎着,那两个人好像一时不察,还真被楚容珍挣扎成功,只见她摇摇晃晃的逃了出去,向前面跑了出去……
楚奕轩则是静静站在原地与言书交谈着,对于楚容珍的逃跑完全不在意,一个瞎子而己,能逃多远?更何况还有小厮守在入口处,谅她逃不了多远。
“楚容珍的容貌比平时见到的青楼女子都美丽得多,不仅有县主身份,更是处子,言兄不上真是可惜。”楚奕轩还在介绍着,对于言书的态度远比那两人来得好。
言伯候府算是在朝权臣,是唯一一个可以与战王并肩的人,自然,身为言伯候之子的言书也会深重他人的敬畏。
“她是你姐姐!”言书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神情复杂。
“哼,她不是我姐姐,一个瞎子庶女而己,不过是披了一身县主的皮,扒下那层皮依旧卑贱不堪!”楚奕轩不屑冷哼,小脸上全是恶毒与嘲讽。
在他的心中,楚容珍自小就是他暗地里的玩具,沙包,出气筒……
一个下贱的玩具而己,这次竟敢得到县主之位站在他的头上,活得不耐烦了?
言书看了他一眼,起身,朝着楚容珍逃跑的方向而去。
那个女人,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吃亏吧?
可是一个弱女子面对两个大男人,能赢吗?
言书的心中十分复杂,想要看好戏让她长长教训,一想到那种画面他又受不了,心中升起了怒气。
不知好歹的女人,明明只要求他一下就可以了,只要求他,他一定会帮……
大步跟着楚容珍离去方向而去,楚奕轩见状,嘲讽冷笑,“哼,装什么正人君子!”
对于言书他要不停的讨好,可是言书对他并不热情,偶尔交谈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这次在跟罗家公子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这言书主动插嘴,说是有兴趣。
不能拒绝,只能答应。
来了又说没兴趣,哼,没兴趣跟上来干嘛?还不是想试试楚容珍的滋味?
双手背后,楚奕轩没有注意,在他的背后出现一道人影,伸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停也无法言语。
心中,一阵大急。
怎么回事,怎么动不了?
在他焦急不安的时候,一个丫环半死不知的模样被扔在了他的眼前,那是他派去骗楚容珍的那个侍女,本来己经离去,此时却全身没有知觉的躺在地上。
莲一袭黑衣从暗中走了出来,静静看了楚奕轩一眼,眼神平淡又冷漠。
“小姐有令,在你临死前让你好好看一场戏!”
说完,一手抓起侍女的头,在她的脖子上轻点,只见侍女幽幽醒来,张嘴想要尖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逃,逃得越远越好,半盏茶的时间,我就会开始追你,当然你失败的下场就是死!”
侍女害怕的全身发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膝无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就跑。
莲轻松的站在原地,默默数着时间,把楚奕轩藏到了暗处,时间一到,悠闲的追了上去。
嗯,小姐想的这种游戏,果然不错。
猎物不停的逃,不停的逃,从一开始希望安全逃离到最后认清真相根本无法逃离时,听说那时的脸最令人愉悦,从希望到绝望,那个过程同样也令人愉悦。
另一边
两个男子看着楚容珍跌跌撞撞逃跑的模样,也不急,两人悠闲的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因为逃跑而跌倒,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直到放弃般停下了脚步。
“逃啊,怎么不逃了?”其中一人抱胸玩味看着她,唇角露出凶狠的目光。
大步冲着前,扯着楚容珍的衣襟抬起就要一巴掌,另一人则是制止住了,“二哥,算了,打花了脸就会坏了兴致,时间差不多了……”
“噢,也是!”那从放下手,大力扯着楚容珍的衣服。
“放开,救命……”楚容珍挣扎着,摸着身后一块石头就直接砸向身上的男人,狠狠推开他,再次逃跑了起来。
这次被惹怒了,不像刚刚那样悠闲的跟着,被砸伤的那个男子捂着流血的头,愤怒的冲了过去,追着楚容珍的身后……
突然,那个男子站立不动,停了下动作……
“二哥,怎么了?”后面的男子看着他的动作,疑惑出声。
没有回答,没有反应,男子上前,摸着另一人的肩,查看……
顿时瞪大了眼,倒退了好几步。
死了,他二哥死了!
颈间鲜血如喷泉喷出,湿了胸前大量的衣襟,被赤红的鲜血染得通红。
颈上一条红痕宛如赤红丝线,不,不对,这就是丝线。
纯白到透明的丝线被鲜血染红,变成妖异的赤红色,纯白闪着寒光,完美的与周围融合在了一起。
还有未消融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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