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这里得到了荣亲王入京的消息,而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给了楚容珍。
琉璃宫
楚容珍罕见的一袭赤红的衣裙,裙摆上黑的黑焰格外的尊贵,霸气,如墨的长发尽数挽起,露出的洁白的后颈。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非墨放下手中的笔,喉间漫不经心的上下动着。
双眸深处,是深深的惊艳,由下而下,将她打量的仔仔细细。
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样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了许多。
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而他,也是被引诱的其中一个。
惊艳看着绝美如此的她,非墨的心中升起浓浓的危机感。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她,穿上一袭红衣,妖娆又性感,却完全不失尊贵,霸气。
这应该才最真实的她,霸气如凤后临世,本该一袭红裙高坐王位,陪伴在帝王身边的女人。
这一瞬间,他心中升起了嫉妒。
嫉妒她的美丽与特别,拥有让所有男人都会心动的尊贵,优雅,一袭红衣艳烈如火,焚烧着他的理智。
起身,上前,将正在如蝴蝶般转圈的她搂在环里,似乎这样做,才能让她紧紧抓在怀里。
一只脆弱又美的蝴蝶,可是无人能将她抓住。
因为她的身上太毒,不管是身上,还是心……
“今天打扮这么美,想勾引我?”
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直白又毫无掩饰的**浮现在他的脸上。
“才不是,我这样打扮,好看么?”
好像最近,越来越讨厌白,是因为白干净了么?看着白她就有一种看透自己内心一样,是那么的黑暗与肮脏。
这才多久?
几天的时间而已,她的手上就沾了多少的鲜血?
太子党那边的人与她无冤无仇,可是却因为她的手段而死去,或多或少是他们咎由自取,不可否认的是,是她将他们送入地狱。
被凤卫暗杀的,被非墨消息查找出来而透露出希王党的……
说到底全是经过她的手。
她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
从今以后,她的手上,鲜血只会越来越多,白衣也会被染得越来越红。
“好看,不过白衣更好看!”非墨轻吻着她的唇角,将她的表情与自责全看在眼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她抱在怀里轻蹭。
傻瓜,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不让敌人流血,那么流的就是自己所在乎的人的血……
肉弱强食!
楚容珍回过头来,笑得格外烂灿,惦着脚尖轻吻着他的唇角,快速后退……
一袭红裙,如同流动的血液,让他生起一种那赤红如鲜血在流动的错觉。
不得不说,珍儿格外适合红。
没有被张扬艳烈的红压下去,反正她的气息完美的驾驭了这一抹赤红,与其说是她完美的驾驭,倒不如说是她天生就适合。
白衣的她清冷出尘,给人十分温暖的气息,可依旧无法展现她的美与真实。唯有一抹赤红,艳烈如火,妖魅如妖,仿佛踏着红莲从地狱归来,才是她最真实的体现。
楚容珍妖绕浅笑,凤眸轻勾,带着丝丝魅惑。
“不过我现在不喜欢白,果然还是红好,看起来格外舒心!”
确实,她舒心了,可某人却无法放心了。
“乖,脱掉!”
楚容珍故意扭曲他的意思,玩味又烂灿的笑着推开他,“狼,人家才会脱,大狼!”
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非墨风状,无奈的举手投降。
好,他认栽!
这辈子是真的栽到她的手中了……
“好好好好……随你!”
楚容珍轻轻一跳,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稳稳的落在她的书桌上,赤红的裙摆散落在书桌上,如同流动的血液般鲜红的泽,格外的刺目。
“我得到消息,荣亲王到京,暗中与楚辰玉接触了,这荣亲王到京城,想必会一开始就针对谢府……”
楚容珍的话没有说完,非墨一个爆栗子就敲了过来,教训的口吻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被特定人物吸引目光,荣亲王求娶过谢烟是不错,别忘了他入京是为了什么事情。”
可怜兮兮抱着唇,楚容珍嘟唇:“家暴,你这是家暴,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非墨双眼看一瞪,哭笑不得。
“你跟谁学的这些?”
“舒儿没事看了话本,我也看了一点,书中说,原本老实的夫君突然某天动手打妻子,那绝对是变心了……”
话没有说完,非墨一把扣在她的头顶,哭笑不得的大揉着,“以后不准看这些没用的,有时间就多看看我给你的兵法兵策,对你以后有好处!”
楚容珍大力推开他作乱的手,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带兵打仗,学兵法做什么?”
“以后,说不定就用得着。”蹭了蹭她的头,非墨笑得格外宠溺。
非墨这只是玩笑,谁也没有想到,终有一天,楚容珍当真用到了他亲自所教的行军打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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