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倒在地上之后不再动弹,因为现在的赢仪很危险,在他眼中能动的生物全是敌人。
冷淡的看了一眼装死的阿布,赢仪慢悠悠的移开目光,猛得伸手,一把就把里面的楚容珍直接抓到手里,唇角无声的裂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给夜清发了信息,他为了你一定会过来吧?放心,我不会让他死在你的面前,因为你会伤心。所以我会绑住着他,一片一片的切下他的肉做成美味的佳肴,而你将陪我一起愉悦的进餐,期待吧!”
一手扯着她的衣段直接提起,另一只手穿过牢笼抚摸着她的脸,眼中是扭曲的感情。
楚容珍突然伸手,握住他抚在脸上的手,微微一笑,垂眸。
从赢仪的角度来看,美丽又温软,好像精灵一般虚幻。
“我很荣幸!”伸手,触碰着赢仪的手,微微偏着头,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有一瞬间,让赢仪生出一种让时间就此停止的感觉。
微闭的双眼,没有任何的戒备,她在告诉他,她对他没有任何恶意。
所以,成功的触碰到了他。
不动声色的摸着他的脉诊,细细听着,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劲。
一会很正常,一会毫无预警的暴怒而变得破坏力十足。
摸着他的手腕的动作好像太久,一瞬间回过神来的赢仪直接挥开她,一手摸着自已的头,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再大步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一个瓷瓶扔了过来。
楚容珍拿起轻轻闻了闻,是上好的活血化瘀的药。
一瞬间,捏着那瓶子,她的心多了一丝的复杂情绪。
赢仪离开之后,躺在地上装死的阿布直接爬了起来,夸张的揉了揉腰,哀嚎,“我的腰……嘶……也不看看叔多大的年纪了,一点都不知道手下留情!”
楚容珍拿起药瓶,再看了看远处的阿布,“这里是伤药,要不要?”
“不要不要,那是王子给你的,要是我用了,叔的小命不保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阿布直接拒绝。
看着他这忌惮的模样,楚容珍噗嗤一笑。
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的把骨折的关节扳回原位,痛得他蹲在墙角直哼哼。
楚容珍看着他的表情,又想到赢仪面无表情的挖掉自已血肉的举动,再想到第一次冲突时他全身是伤却毫无痛楚的脸……
“你们赢族人会痛?”楚容珍问出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阿布直接白了她一眼,“费话,我们是人,又不是怪物,怎么可能不会痛?”
楚容珍深深的沉思了起来,随后,才认真抬头,“赢仪他,为什么不会痛?”
阿布的脸色一僵,随后叹了一口气,“你看出来了?”
楚容珍双眼一眯,直接可以确认她的猜测了。
“王子出生开始就没有痛感,可是十五年前的那场事故中他身受重伤之后开始有了痛感,但是在五年前与你跟夜清一战之后又失去了痛感……”
楚容珍低着头,想了一下,“十五年前,他是不是伤到了后背?”
“对,他躺了两年也是因为脊椎受伤,从那之后也感受不到疼痛、”
这一下,楚容珍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先抛开他的经历不说,能够丧失痛觉还真的让人嫉妒啊!”
一听楚容珍的自言自语,阿布立马冲了过来,“你知道王子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困扰了他很久,因为没有痛觉,所以王子得到痛感之后就一直追求着疯狂的战斗,想从要战斗的伤口中寻求着名为疼痛的快感。
可是五年前,王子又失去了痛感,明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身上有伤口,可是没有感觉,很容易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死亡,这种事情不仅无法让人羡慕,倒不如说让同情。
“听说人的后背分散了很多的痛觉经脉,估计是不小心伤到后背而暂时性得到了痛感,然而这不过是暂时性的,很可能发生了什么或许再一次伤到后背正好又碰到那里,所以又丧失了痛感……”
楚容珍摸了摸下巴,或许,她猜到了些什么。
阿布沉默的低下头,本以为王子的无痛症好了,可是没有想到只是暂时性的。
“如果是有,你有办法吗?”
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摇头,“没有办法,这种是先天性的,从娘胎里开始就缺少这东西,根本无从下手!”
如果是后天丧失还有办法想法,先天性的残缺,她表示无能为力。
阿布失望的收回了眼神,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看着躺上地上昏迷不醒的齐易信一眼,道:“这东西你要么?不要我就拿去处理了。”
直接到齐易信当成货物一样,阿布他是一百个看不顺眼。
楚容珍看了齐易信一眼,“嗯要,给我扔到我的人那里,顺便时候放我离开?”
“明天吧,到时再通知你!”
说完,阿布就直接离开了。
而赢仪也一直没有再进来过,就留楚容珍一人在山洞过夜。
蜷缩在一起睡觉的她不知道,整个城主府因为她的失踪而血流成河,城主府包括侍卫在内,不管是小厮还是侍女,还是城主府的亲属,一夜之间无一活口。
鲜血,将这座城主府直接清洗了一遍。
凤卫与龙煞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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