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十分忠于赤王般。
楚容珍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分,随后,她的天蚕丝缠上一个存活的小厮身上,直接扯到了她的面前,指着远处的大瓮道:“这个原本是要干什么的?”
那小厮颤抖着身体,摇着头,不敢说出半分。
楚容珍皱眉的瞬间,凤优再次抬起长剑,一剑直接确下,那小厮的左臂被硬生生的斩下……
“啊……啊啊……”小厮滚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然而楚容珍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一眼,再次轻问:“我再次你一次,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小厮害怕的在地上翻滚着,“啊……我……我……”
楚容珍失去了耐心,她心中的煞气开始越来越重……或许是今天得到的消息完全超过了她的随受的范围,找不到方向的同时他舍弃了多余的感情。
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没有亲自动手的她身上满是血腥与啸杀。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她的身上苏醒……
挥了挥手,凤优再次高举着长剑,十分听话的就要狠狠砍下了时候,那小厮闭上双眼,大声道:“那是鼠刑,是世子常常拿来拆磨人的刑罚!”
凤优的长剑停留了下来,再差一点,这小厮的右臂会不保。
楚容珍伸手摸着下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大瓮原本是替她准备的吧?
唔……有些兴趣了。
伸脚踢了那小厮一脚,“你,去演示一下,当然这位赤世子就要委屈你当一下犯人了!”
那小厮一听,立马吓得摇头,“奴才不敢,奴……”
“没用的东西没有活着的必要,来人,杀了!”楚容珍没有半点的耐心,目光,幽幽的盯着赤日鸿冷笑,“赤世子,你还有机会说实话,否则一旦上了刑我可不会让人停下来!”
赤日鸿的脸色一白,恨恨的盯着楚容珍。
他才不会说,要是说了他的下场生不如死,可是不说,最后也只是死路一条……
赤日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小厮,仿佛他要敢动手就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那小厮被盯着全身一颤,瘫软的同时大力摇头,怎么也不敢对赤日鸿动手。
楚容珍顿时失去了笑容,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凤优一剑砍下,那小厮的头颅直接被她砍断……随后,凤优抹了脸上的鲜血,讨好道:“主子,属下知道鼠刑!”
楚容珍这才抬眸,“那优你来表演一下,我从未听过如此新奇的手段!”
“是!”
楚容珍一步步后退,而凤优则是从怀里摸着几把小匕首,一把一把全部盯在了赤日鸿的四肢处……鲜血流动的同时赤日鸿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赤日鸿一旦挣扎,手腕就会被匕首硬生生的割断,那种疼痛让他无法挣扎,最多只能不停的抽搐着。
这时,凤优同样皱着收存把大瓮推到了凤华的面前,像是女王一样双手抱胸,“把里面的鼠放笼子里,笼子不需要盖子,倒扣在他的肚子上……”
凤华默默的捧着大瓮,认命的走了过去,接过暗卫递过来的笼子把所有的鼠类都放到了笼子里之后就倒扣在了赤日鸿的肚皮上,当然,才十分估贴的把他的衣服解开,没有任何遮掩的就把笼子倒扣……
赤日鸿身体一颤,能够感受到肚皮上那些毛毛的生物不安的爬来宽去,那种莫名的恐惧让赤日鸿瞪大了双眼,正想要动弹着的时候,楚容珍一根银针甩了过去……
银针入穴,赤日鸿动弹不得……
凤优把笼子倒扣在了赤日鸿的身上之后,凤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些燃烧的炭火过来,一块一块的放到那笼子的正上方,一点一点……炭火慢慢的燃烧着……
赤日鸿心神俱裂的看着眼前一幕,感受到肚皮上那些老鼠来来回回好像越来越不安的时候,他大吼,“楚容珍,快点住手,本世子绝对要杀了你……”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只是静静看着,不语。
赤日鸿却急了,十分焦急的大吼着,“楚容珍,你杀了我就真的什么也得不到,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楚容珍保持着同一个动作没有反应,如果是平时她一定会接受,然而现在她的耐心度为零。
不说没什么大不了,那就愉快的去死!
楚容珍的双眼中冰冷越来越深,盯着赤日鸿的目光已经没有半分的温度,可以说那已经不是人类的眼神了。
炭火把铁笼子加热之后,温度慢慢的传了下去,赤日鸿感受到他的肚皮铁笼温度越高,痛感也开始慢慢的明显起来……
“楚容珍,快点住手……我说,什么都说……快住手……”深知这种刑罚的恐怖,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臣赤日鸿就把投降了,立马大声的求饶着。
凤优走到赤日鸿的面前,手中不停的加着炭火……
凤华双手抱在脑后靠了一边,淡淡道:“这刑罚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为什么这么早就招?真没意思……”
凤优看也不看他一眼,低头将手中的炭火全数回到了笼子上,淡淡道:“因为他知道这种刑罚的恐怖,所以才会立马招供,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唔?有什么恐怖的?几只老鼠爬来爬去,难不成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怕老鼠?”
凤华的话刚刚说完,凤优一个眼神立马就甩了过去,目光冰寒恶狠狠的瞪了凤华一眼,随后,才生气的扭过头,看着赤日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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