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生活上的琐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做就多为他做一点。
“哦。”既然这样,那就坦然接受,反正庄旭然也不是真的不希望叶凌照顾自己,他恨不得呢。
如果叶凌能时时刻刻围着自己转,那才是上天了。
“给你,把胡子刮一刮。”叶凌开好电动剃须刀,递给他。
庄旭然摸摸自己为数不多的胡渣,接过来快速清理了,然后拉过叶凌的手来摸摸:“干净吗?”
叶凌顺着他的意摸了两把,笑着说:“干净,帅。”
庄旭然笑骂:“闭上你的臭嘴,少讽刺我。”只要自己脸上还有那块印记,就跟帅沾不上边。
“我嘴不臭,香。”叶凌说着,快速凑了过去亲他一口,然后转头去开门了:“走,去摘小黄瓜。”他说。
“好。”庄旭然意犹未尽地摸摸自己下巴,在那儿回味今天的早安吻。
甜蜜,柔软的。
一朵朵飘着的白云,点缀在五月的蓝天上。
久居城市的人,很少有机会看见这么蓝的天空,这么白的云朵。
站在农家的屋子前,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似乎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一个世界。
连洒在身上脸上的阳光,都透着一股温柔慵懒的气息。
“我喜欢这里。”庄旭然说,扭头看着自己身边认真走路的人,感受他身上此刻的恬淡安然。
“喜欢就好。”叶凌手里挎着小竹篮,一心一意在找自己家菜地:“那个就是我家的,看见了吗?”三行黄瓜苗,上面结了很多小黄瓜。
“我看见了。”
庄旭然跟在叶凌身边,跨过一道沟,踩在泥地上,脚边是绿油油的杂草,他却犹豫:“这个能踩吗?”
叶凌笑:“那是杂草,你踩没关系。”
“哦。”庄旭然窘,他是没有下过菜地的人,说句自嘲的,很有可能连菜和草都分不出来。
“像这种的就是可以摘了。”叶凌顺手摘了一条小黄瓜,胖胖的,给他看,然后收进竹篮里。
庄旭然瞧了两眼,信心满满地去摘小黄瓜。
他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让叶凌感到好笑地说:“你这样不行,要用力点才能摘下来。”
于是他又窘了:“我只是,怕伤到瓜藤。”
“没关系的。”叶凌站在那里,微笑充满包容,因为是那样喜欢着这个人,包括他窘迫的样子。
“哦。”庄旭然摘下小黄瓜,开心地收进竹篮里。
抬起头触及那道始终温柔的目光,他既喜悦又罕见地不自在起来:“我再去摘。”
那一扭头的窘然,令人印象深刻。
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庄旭然,让叶凌一时之间满心柔软,连连看了他好几眼。把那画面和悸动深藏心底,才开始投入摘小黄瓜活动中。
这些小黄瓜拿回去之后,一部分用来切成片腌制,做酸辣腌黄瓜。一部分切丝凉拌,撒点炒花生米,白醋,白糖,少许盐,香油,就可以很好吃。
“试试看?”搅拌好黄瓜丝,叶凌用筷子夹起一撮,送到庄旭然嘴边。
“好吃,爽口。”花生米香脆,黄瓜丝口感好,一起吃很适合。
“拌白粥吃。”叶凌给他装了一碗白粥,一叠小萝卜,就着黄瓜丝一起吃。
小米粥熬得香软浓稠,口感丝滑,暖胃且有营养。
“好香,为什么晒干的萝卜这么香。”天然的味道,跟市面上买的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叶凌回答不出来,他端起小碟子给庄旭然碗里拨:“多吃点,这个不咸。”
很香,又有嚼劲。
“唔……”吃着简单的农家早饭,庄旭然偶然想起以前,跟叶凌在各个饭店里吃饭的情景,跟现在一样,又似乎不一样。
说不上来其中的区别,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很好,跟他在一起很好。一起围着桌子吃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臂之遥,很好。
吃过早饭后,叶妈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水桶走进院子里来,笑眯眯地给他们看。
“是虾,你阿周伯早上去网的,还活蹦乱跳的!”她说:“中午弄点辣酱,给你炒着吃。”
叶凌接过来,给庄旭然看:“是河虾,你应该没吃过。”这个人的饭桌上从来都是大只的海虾或者淡水虾,从没有个头小于手指的虾米。
“这么小?”庄旭然果然第一次看见这么小的虾,惊讶说:“他们还没长大吧,可以吃吗?”
“长大了,河虾就是这么小的,你不知道吗?”叶妈妈好笑地说,估计这个城市孩子,没见过河虾。
“额……”庄旭然尴地尬笑笑,确实没见过。来到叶凌家这边乡下地方,很多东西都没见过。
比如村里到处跑的土狗,模样跟城市里的宠物狗差别太大。还有路边一片片的农田,田边放养着黄牛水牛,这些大型家畜只在电视上见过。
“妈,先放着,等我们中午回来再弄,我们去一趟工地。”叶凌说,把水桶提到阴凉的角落放起来,上面用盖子盖住,以免被村里的馋猫偷吃。
“好,路上小心点,早点带小然回来吃午饭。”叶妈妈叮嘱说,想到他们家现在弄的厂房,花了多少钱她不清楚,但是肯定花了不少。
这些钱是哪来的,当初他们两口子吓呆了,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后来孩子们老实交代,说是叶凌找朋友借的,他们才稍微安心了点。可是也还是担心,怎么样的好朋友,能一下子给你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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