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斜躺在床上,眉目深锁,像是在为极大的事情烦恼,他这幅模样要是被许君墨看到了,肯定又要花式嘲笑。d7cfd3c4b8f3
他手里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一一发的最后那句“七夕快乐”。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又在无形中被狠狠的插了一刀。
顾经年有点怀疑一一这种性子到底是随了谁,为什么总是跟自己过不去
因为和一一的聊天,顾经年心里的郁闷非但没有消弭,而是更加的剧烈了,他看了看手机,嘴唇紧紧的抿着。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的七夕总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过吧
顾经年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拉开衣柜,顾经年作为娱乐公司的老总,他可比那些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好多了,他不仅长得好看,而且又有钱,再加上品味不错,所以衣橱里面挂满了各类品牌的新款。
因为这样,曾经被易染说他是最骚包的老总。想到易染顾经年握着柜子门的手紧了紧。
顾经年看着一排排的衣服,突然想起年初的时候,易染去巴黎参加时装秀给自己带了好几套的夏装,衣服拿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穿过
顾经年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弄了半天,终于看到了那套衣服,衣服上的吊牌还在顾经年摸了摸衣服,觉得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好像是一个盒子,往里面一摸,有一个正方形的盒子。
盒子很有质感,浅灰色的暗纹透着淡淡的光泽。整个封面上没有一个字母,甚至连logo都没有。顾经年犹豫了一下,然后打了开来,结果一打开顾经年就懵了。
盒子里面躺着一只劳力士的手表,手表的下面压着一张纸,顾经年看了看手表,然后把手表拿了出来,然后拿出了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nchri,我想嫁人了~”
然后在纸张的末端,有一行很小的字,“那个人会是你吗”
那个人会是我吗
那个人一定会是我的顾经年心想。
而在酒店里面的易染,她挂掉了顾经年的电话,看着窗外的夜色,突然觉得有点寂寞,她一个人过了那么多的节日。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的难过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灯光下的脸庞瘦削且透着苍白,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怜爱。
易染蜷缩着身体,被子促成了一团,整个人像蚕蛹一样的躺在床上。
顾经年,顾经年易染的而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如通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心上,身体上时不时的被灼烧,蚕食着她的理智。
灯光下,修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下嘴唇紧紧的咬着,整个身体却非常的紧绷,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了一起看上去有些孤单。
而此时,窗外“嘭~嘭~嘭~”绽放着烟花,璀璨夺目,转瞬即逝。
但这酒店的大床上,易染感觉不到丝毫的节日气氛。
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因为药效的原因,易染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敲门声震醒了,她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连时间都没有看,光着脚就去开门了。
一脸惺忪,头发乱糟糟的罩在脑袋上,因为感冒,鼻子也不怎么通气,她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打开了门,然后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谁呀~”
她还没来得及看来人是谁,就被拥进了一个带着寒气的怀抱,男人霸道的将她的脑袋摁在了他的胸膛上。
易染鼻子有点堵,但还是能够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的味道有点熟悉。
一瞬间,她有点愣愣的,五官的官能好像消失了一般,直到抱着自己的人出声,喊了一句,“小染~”
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易染才后知后觉的感知到,抱着自己的这个人是顾经年,她声音喃喃的喊了一句,“顾经年~”
结果她一出声,顾经年抱着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紧了,声音带着激动和急切,然后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易染莫名其妙,疑惑的问了一句,“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那张纸条,那张纸条啊你装在手表盒子里的那张纸条”顾经年语无伦次的说。
经顾经年这么一说,易染才想起来当初她不知道抽什么风给顾经年买了一只手表,然后还写了一张纸条,结果当她到顾氏去找顾经年的时候,却在顾经年的办公室里看到他正在跟别的女人啪啪啪
那种心情不知道怎么形容,比生吞了苍蝇都让人觉得恶心,但她忍着没有发作,依旧优雅得体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对着斜躺在沙发上的顾经年说,“这是我给你带的衣服~”。
言语之间,仿佛没有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正在更别人苟合,不对,不是男朋友那个时候,易染已经将“男朋友”这个标签从顾经年的身上删掉了。
或许是因为当时看到的画面太让人意外了,所以易染忘记把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表拿出来,只是将大包小包的扔在了顾经年的办公室。
后来,易染终于想起被自己遗忘在衣服口袋里的手表,但他又侥幸的想了想顾经年大概是不会穿那件衣服的。
如今旧事重提,易染那种恶心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如果顾经年不提旧事还好,结果一提还让她回忆起了这么恶心的画面,她简直觉得自己都快要把昨天的晚饭给吐了出来。
也是在这个瞬间,她明白了,自己和顾经年总是不在一个频道上,她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估计年夜夜笙歌。
如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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