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顾总你可是姗姗来迟啊,你家小情人可是来了快二十分钟呢”董安阴测测的开口。
顾经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董安的话而改变半分,不卑不躬的说,“小染她不懂事,希望没有冲撞到你们”
“哪能啊,您顾总调教有方,只是您口中的这个小染真的是小冉吗”董安话里有话。
“董总,您好像管的有点宽了”顾经年淡淡的开口,他懒懒的瞥了一眼董安,然后说,“借过”
董安挑眉,侧身让了开去,说,“请”
易染坐在原地,但那种压迫的气息却越来越近最后在自己的身后停了下来。
“顾总看来对这位小染情有独钟啊”一直坐着的秦歌说了今晚的第三句话,易染脑袋还是懵的,她不大明白秦歌这话里的意思。
“秦总莫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顾经年凉凉的开口,然后转过头看着刘伊心说,“刘小姐,我不干涉你的恋情,但希望自己做好公关”
“知知道了”刘伊心小声的说。
“没出息的东西”秦美姿嫌弃的说。
刘伊心低着头不说话,秦美姿越看越气,直接将人拎着走出了包厢。
秦美姿一走,包厢里的气氛更加的压抑了。
“起来”顾经年冷冷的开口,话是对着易染说的。
易染愣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
顾经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然后在易染的位子坐了下来,他随手翻开牌,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对着桌子上的另外三个人说,“老规矩,三局两胜,赢了我带她走,输了合同我签了”
“这么有自信”秦歌冷声问道。
“秦歌顾氏这块肥肉不是谁都可以咽的下去的,小心引起消化不良”说着顾经年就开始摸牌。
“哼”秦歌冷哼。
“秦歌,一个女人而已”顾经年淡淡的开口。
“一个女人就因为这么一个货色,你让她漂泊了十年”秦歌指了指易染,语气充满的鄙夷。
“留下或者离开都是她的选择,秦歌你如果真的能耐,她同样也不会对你不理不睬的十年”
易染刚开始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却有了一点点眉目,今天还真的是来撕旧账的,她无辜躺枪。
“哼你真的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一”秦歌的话还没有说话,顾经年就呵斥出声。
“秦歌”
秦歌或许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不屑的瞥了一眼易染,然后将手里的牌丢了出去。
易染对打牌一窍不通,她一脸郁闷的站在旁边。
半个小时后,顾经年扔掉手里所有的牌,站了起来,对着秦歌说,“易染我带走了”
秦歌咬牙,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易染跟在顾经年的身后走出了包厢,顾经年走的很快,易染跑了好几步才跟上了他的脚步,他看了看顾经年的侧脸,棱角分明,但脸色阴沉。
“刚才谢谢”
易染斟酌了一下措辞,最后轻声说道。
“谁让你过来的”顾经年厉声问道。
“王王富贵”易染说。
顾经年没有再说话,依旧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电梯口,顾经年先走了进去,易染站在电梯外,犹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进去。
“进来”
易染没有动。
“怕什么,我能吃了你”顾经年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不悦了。
易染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电梯空间狭小,环境逼仄易染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短短的几十秒,易染觉得像是几个小时一般。
电梯停下的时候,易染觉得终于解脱了,能自己的呼吸了。
走出胡铭爵的时候,天空飘着稀稀落落的小雪花,这a市前不久还在下暴雨呢,这回就下期了雪,还真跟更年期的女人一样,阴晴不定。
易染看了看顾经年,她想说,“今天谢谢你,再见~”
结果她这一句再见还没有说,顾经年说,“跟上来”声音凌冽。
易染嘴角抽了抽,她想说,我不想去,但好歹自己跟顾经年睡了那么多年,就凭这份革命友谊她好像还得跟顾经年来一炮,以示感谢。
顾经年打开了车门,易染还站在原地犹豫。
“上来”顾经年说。
易染还以为他下一句是“自己动”,结果在她上车之后,顾经年的脸更冷了。
“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点,看你冷的”易染火上浇油的说。
顾经年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他现在特别特别想揍一顿易染,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欠打了。
“要不,我们来一炮”易染看着顾经年的侧脸问。
顾经年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关节泛白,嘴唇抿的紧紧的。
“呼”就在易染以为顾经年要把自己赶下去的时候,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驶了出去,易染连安全带都没有寄,幸好车子是前进不是后退,不然她脑袋肯定顶着一个包。
车子越来越快,路也越来越偏,易染看着车窗外的街景越来越荒凉,卧槽顾经年不会要把最先j再杀,然后弃尸荒野吧
她还没有结婚,没有生过宝宝更重要的额是,她要回家过年,要是不回去,她妈妈会跟她断绝母女关系的
就在易染脑补顾经年要把自己这样然后那样的时候,车子骤然停了下来,这会儿有安全带牵绊着才没有脑袋才没有磕上去。
易染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然后看了看车窗外,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四周是葱葱郁郁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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