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经年看着易染的眼神晚上扫了扫,一双眸子生生的逼视着易染。
易染仿佛毫无感觉,依旧笑的坦坦荡荡,眼睛里没有带着丝毫其他的感情,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试探,问,“顾总,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当她的眼神看向顾经年的时候,顾经年却收回了视线,然后伸手搭在了冉昕茉的肩膀,俯首,柔声的对冉昕茉说,“我们走吧!”
然后又侧头看了一眼许君墨,问,“你自己开车来的吧?”
许君墨哪里不知道这是要赶人的意思,当时点了点头,说,“当然,难不成你要送我啊!”
结果顾经年没有理睬他,拥着冉昕茉的身体慢慢的从易染的身边经过。
得,都会不理人了,不过易染脸皮厚,无所谓!
就在两人身体交错的时候,顾经年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件事情公司会帮你解决的!”
一让愣了愣,随即笑道,“好的呀,谢谢顾总!不过……还是不劳您费心了!”
她的声音很大,站在她对面的许君墨看着相携离开的顾经年和冉昕茉,又看了看易染,笑的一脸灿烂,“易影后,能不能赏个脸,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为什么?”易染同样笑眯眯的问。
“当然是我喜欢你啊!”
喜欢,许君墨的喜欢信手拈来,或许是易染也习惯了这种虚假的恭维,心里坦然的接受了。
“这个理由我接受啦!”易染笑着说,然后对许君墨说,“那我们走吧!”
“得了,最喜欢跟美女一起吃饭啦!”
许君墨这种人,跟顾经年不分上下,都是衣冠qín_shòu,都是斯文败类的款,但许君墨唯一好的一点就是,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的换,但没有对谁长情过,也没有谁呆的超过半年过。
所以他花名在外,人人都想得到许君墨的雨露,却不会奢望跟他白头到老。
而顾经年的优点和缺点就是给别人留有幻想,给了易染一个十年的梦,结果到头来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给了其他的红红绿绿一个奢望,奢望有一天可以替代易染的位置。
其实那些人还没有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易染的那个位置真的不怎么样,要不然,易染怎么会以死相逼的离开顾经年。
易染是打开到顾氏,此刻坐在许君墨的车里,自然也少了记者的跟踪,她乐的清净。
“这好像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相处!”许君墨打着方向盘,面带笑意的跟易染说。
易染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许君墨,笑道,“怎么,难道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怎么可能?”许君墨立即否定道。
“你不知道这样很伤人心嘛,都不假带思考一下!”易染故作伤心的说。
“抱歉,是我大意了!”
“咳……得了,顾经年的朋友,能有多正经!”
“你这话说的,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竿子人啊,我和经年都是很正经的人!”许君墨控诉道。
“对,你们都是正经人!”
易染虽然跟顾经年在一起十来年,但真正接触过的顾经年的朋友屈指可数,而且都是泛泛之交,秦安歌,许君墨……如果算上铭爵那次,或许阎既白,秦歌和董安也都是顾经年的朋友,但这些人……却把她当做一个玩物来看的。
这样想的话,自己好像在顾经年的心里并没有多重的位子,所以……易染有时候也有点不明白,既然顾经年这么不重视自己,为什么后来自己分手的时候,他又不愿意!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一家西餐厅。
许君墨带着易染走专属通道,然后再到p区,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与记者相关的人员。
“你很害怕记者?”许君墨看着易染在观察周围的环境,问道。
易染收回自己的视线,然后苦涩的笑道,“怕,怎么不怕!”
许君墨一脸的不可置信。
易染笑了笑,反问道,“要是你每天出门的时候有人提着摄像机跟着,你也会觉得不舒服,又不是真人秀,编导已经给你写好了台本!”
“哈哈……看来我们作为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乐趣嘛!”
“可不是嘛!”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许君墨提前订好的位子,易染站在椅子前笑道,“许先生不会本来佳人有约吧?”
许君墨毫不避讳的笑了笑,说,“既然易影后都说是佳人了,那么眼前的这一位又何尝不是佳人中的佳人!”
易染笑了笑,“许先生真是能说会道,要是我十八岁的时候遇到了你,说不定就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
“这话听着好像是赞美!”许君墨笑道,然后走到易染身边,替易染拉开了椅子。
易染笑笑,坐了下来,然后对着许君墨说,“当然是赞美!”
许君墨拉着椅子坐了下来,然后笑道,“可我怎么听起来还有一层的意思……”
“什么意思?”
“那就是……现在的你对我没有一丝的感觉!”
“呵……许先生还真是直接,现在的我年纪大了,看到你这样的绅士,我会觉得高攀不起的!”易染笑眯眯的说。
“得……我听着也像是赞美,但又觉得不是赞美,来,我们先尝尝今天的酒!”说着,许君墨就推给易染小半杯透红的葡萄酒。
易染优雅而轻巧的端起了红酒,一双凤眸微微眯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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