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一段及其模糊的记忆了,我那时应该是刚刚记事的年纪,住在那个五六十平米的石屋里,那个时候应该算是比较好的家庭了吧,那时候父母还在为“政府军”工作,而“政府军”是为表面上声称为了保护“内圈”人民而组织的名为“free”的政府服役的义务军,哼,说来也讽刺,虽然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并用什么手段统一了“内圈”的组织名为自由,但实际确实完全限制内圈的公民自由:“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他们建立的巨大能量户长也就是‘圈界’中出去到‘外圈’去”,顺带一提,整个内圈足足有方圆二十公里,就这一点来说,他们也挺了不起的。父亲告诉我:其实内圈在他们出现以前,是一个非常杂乱的地区,他们出现以后统一了这里并定下许多条约。很多人也过上了还算安逸的生活。
其实那时候的生活还是不错的,也几乎没人质疑这个莫名其妙统治了他们的政府,但是俗话说的好,没有人会甘于现状,也就是说反叛者总是络绎不绝的出现,他们说,这个政府简直是个笑话,凭什么限制我们的自由。于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策划逃到外圈去,当然也有人阻拦,可这些被自由冲昏了的家伙们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们一遍又一遍叫嚣着:如果我们出去了,我们就是英雄了!
后来政府军知道了这件事,过来进行劝说,理由是因为外圈太危险了,防护罩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些人中的一个戴着火红色项链的家伙却笑着说:“无非是不想让我们去见识外面的世界,想把我们困在这里吧,没门!我们就是要出去!”于是在一个晚上,他们冲破了圈界旁的守卫,冲了出去,然后再也没回来。这件事让free政府大吃了一惊,听说后来下达通知: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人民出圈界,必要时候,政府军可以进行狙杀。这个时候,当然最震惊的是一部分公民了,他们想着:为什么就算杀死我们也不让我们出去?那些出去了的人为什么杳无音信?难道外面真的比这里好几百倍?渐渐的,那几个人真的成为了英雄,而想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而真的有人死于政府军的射杀,从此以后,不满和偏见越来越多,政府军也常常来不及堵截,实际上,圈界是完全对能量防御的,所以一旦出去,政府军的枪械就无法造成伤害,而外面的东西也不可能再进来内圈。free迫不得已,只好从一些忠诚的人民中选出了一些人,他们的工作是劝阻和报告那些蓄意逃出圈内的人,予以报酬。---我的父母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都参与了这项“工作”,后来兰伯告诉我这叫做“线人”。我们这一家因为这个,被许多的住民所讨厌,他们叫我父母为走狗,造谣说那些想出去人后来都被政府给抓了,并处以了死刑。就连父亲以前的朋友都不再理他,但我的父母坚信这是为了他们好,政府也绝不会处死那些拦下了的人,并一丝不苟的这么做着,直到有一天——那个我至今记忆犹新,那个幼小的我唯一记得,改变了我们一家命运,啊不,也许命运本就这样设定的——那一天为止。
公历5年“哈哈哈!好儿子,多吃点!吃的多才能长得像我这么壮!”那天应该是老爸成功劝阻了几个人出圈,然后政府予以了丰厚的奖励,就算被人骂了,但心情还是特别好。晚上妈妈做了一桌好菜,像往常一样打开那个破旧的电视机,依旧是那些无聊的节目。这是一家三口换了额晚餐时间,看得出父亲真的很高兴,不停的往刚能自己吃饭,坐在桌边勉强能抓得住碗的我这夹菜,边夹边笑。母亲那时候说:“你别得意了,也不怕儿子吃不下噎着,咱长大以后肯定比他壮实,是吧?”后半句话当然是对着我说的了。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父亲就笑着说:“好小子!有志气!没白疼你!”父亲那粗犷的手臂拍了我一下,我刚塞满碗口的饭就喷了母亲一脸。母亲使劲用沾满饭粒的脸上露出的眼睛瞪着父亲,我被父亲像我有时犯了错一样的神情逗笑了,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无论外面的时间和人心如何混乱,至少这个房子里的一切会这样美好下去。现在想来,不知道命运这东西真是喜欢捉弄人呢,还是我真的太天真,它总是会在人们产生想要什么的希望的时候,把这一切打破,塞给人们绝望。“吱吱吱滋-----”突然那个电视机发出快要爆炸的声音,我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妈妈也停止擦拭饭粒,我们同时看向电视,它在响了几下后,突然换了台,怎么说呢,那真是不可思议,明明是台黑白电视,竟然播出了彩色的画面,或许正是如此,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电视机的画面跳了几下,切换成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金色的阳光,金色的湖面,金色的植物,金色的房屋,一切都是灿烂的金色,闪着耀眼的光芒,突然一个人出现在视野中央,他留着不长的胡子,矮胖矮胖的身材,穿着蓝色的长袍金框眼镜让他看起来很和蔼。“身在遥远的,生活在昏暗的世界中的人民啊,这里是浮光之城,一个充满了希望的地方,这里没有病痛,没有黑暗,这里就是天堂,这里将在这一刻,为你们开放,如果你们喜欢这里的话,朝着东边出发就行了,只要向东就行了,我在这等着你们啊,我亲爱的......人们。”他笑了一下,接着电视画面回到了之前的节目。我们一家在那足足愣了三分钟,直到外面像是末日来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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