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众人听了郑少雄的话,一时间都沉默了。
“郑先生真乃高义之人,这报效不报效大宇王,杀不杀何雪,你们以后再慢慢商量,我也不关心。我只是想问郑先生一个别的问题。”尖细嗓音的国师打破了沉寂说道。
“这位是大宇王的国师,真正的世外神仙薛真人。他有些别的事情想请郑先生帮忙。”哈密敕看见那国师开了口,急忙介绍到。
“既然是世外修道高人,为什么不好好修道,却介入者这世俗事物,还做什么劳什子的国师?”郑少雄不客气地说道。对这些所谓的怪力乱神,郑少雄一向颇不耐烦。
“郑先生说的有理。我不是什么神仙,说起来算是一个修真者吧,只要晋国的修真者不动手,我自是也作壁上观。”薛真人对郑少雄的不客气的话并没有不耐,反而解释道。
“修真者,我以为只是传说,这天下还真有这种人?”
“郑先生虽天下名士,可只是在一个极小的天下,你们的这个天下之外,世界广阔的难以想象,各种奇异之事当然会有了。”
“薛真人说得在理,倒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知薛真人想问我什么事情?”
“前一回,胡尔谷率军去围猎,半路上被修真者的灵器所伤,这件事情不知道郑先生是否了解?”
“你说那一次呀,我们也不清楚,陷阱已经布置好了,可蛮军却忽然退走了,我们的探哨看见是胡尔谷两眼被刺瞎,怎么受的伤我们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郑先生。”薛真人的口气忽然变得充满了**性,你禁不住就像回答他的问题,连远远偷听的苏少阳都感到一丝心悸。
“我真不知道。”郑伯机械地回答道。
这声音和郑伯平时说话完全不一样,难道是那薛真人对郑伯施了以前书中写的什么mí_hún大法?苏少阳暗自猜测着。
“好了,郑先生,你的确不知,可能是路过的什么人做的吧。”薛真人又恢复了正常的语音,用尖细嗓子对郑少雄说道。
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郑少雄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他盯着薛真人看了一眼,问道:“薛真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放心吧,我刚才是对你施了催眠大法,不过,除了这件事,别的事我并没有问。你们凡人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才懒得过问呢。只要大晋国没有修真者出手,我是绝对不会出手的。如果不是师门有令,我也不会呆在这穷乡僻壤,看一群蝼蚁打架。”薛真人很是高傲地回答道。其实,要是换了旁人,他可能理都不理你,郑少雄的一身正气,使薛真人也把他当做了异类,这才解释一番。
哈密敕失望地忘了一眼薛真人,他原来还想让薛真人帮忙套出郑少雄的话,了解一些晋国北方抵抗势力的情报。这一次,他们也算损失惨重,哈密敕很想知道,杀伤了他们几百人的阵法是谁布置的?在别的地方还有没有类似的布置?那些村民既然被转移走了,肯定背后还有别的抵抗据点,那些据点在哪儿?郑少雄又是通过什么手段和那些据点进行联系?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哈密敕早就看出来了,这薛真人势利得很,没有现成的好处,他是不会帮你做事情的。
没有能劝降了郑少雄,也没有得到有用的东西,哈密敕有点意兴阑珊,他挥挥手说道:“既然郑先生不愿意答应报效大宇王陛下,明日我自会派人把你送到大宇王的帐中,那时,大宇王应会亲自说服郑先生,郑先生见了大宇王的雄姿和诚意,定会改弦易辙。”
“恐怕你们会更失望的。”郑少雄淡淡地回答道。
“郑少雄啊,郑少雄,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号人物,你们兄弟二人不就是能写几个字,拽几句文吗?这到那儿都摆个丑谱,大宇王陛下会礼贤下士,也会五刑加身,等皮开肉绽,生不如死的时候,我看你还会不会嘴硬?”何雪忽然对郑少雄阴阳怪气地说了起来。
傍边的哈密敕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本来,今天的事情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何雪突然插了进来,又是为什么?他也想看看,就没有出生阻止何雪;而已经懒得说话、正在闭目打坐的薛真人,只把眼皮撩了一下,又闭上了。
“何雪你这条疯狗,又想发什么样的疯?我就一直不明白,自己做权贵的狗,做令人不齿的面首,或者更贱的做蛮人的狗,摇尾乞怜,从主子那里弄几根骨头啃啃,不就是你的目的吗?可我兄弟二人,还有清雅弟妹,究竟什么时候得罪了你?那清雅弟妹,还是和你在倡院一起长大,听说自小对你照顾有加,你二人更是姐弟相称,她这个姐姐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会穷凶极恶到如此地步,以诬告的手段,害死她全家?”郑少雄盯着何雪的眼睛质问道。其实,这背后的原因郑少雄想了很多年,今天也想借此弄清楚,还想使躲在他们原来住的院子里苏少阳也知道事情的原委,就借机发问。
多年来,关于苏少阳父母的事情,郑少雄从来没有向他说起过。屡次面对苏少阳那渴求的眼睛,郑少雄强忍住不告诉他,那怕丁点线索也深埋心底。即使向苏少阳讲述苏游的那些遗作和自己的和答之作时,也是面色平静如水,娓娓道来。其中许多都是兄弟二人游历天下时所作,一词一句使郑少雄浮想联翩,心中的悲痛难以形容,郑少雄每次总忍住心中巨大的波澜。
他不想让苏少阳再卷入到他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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