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新厌旧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嘛,哪能真的对一个女人长宠不衰?一开始有新鲜感的时候自然能够忍受你的倔性子爆脾气,可时间久了,新鲜感没了,你再倔一个试试?
银炫冽出了彩云山别墅便直奔地下娱乐赌城。
他满心满腔的怒火,总应该找个地方发泄。
自从跟夜晚歌关系闹僵之后,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碰女人,现在夜晚歌已经背叛他跟东方阎发生了关系,为何他还要守着这份信念?
他本来就是阿修罗,以前没有夜晚歌的时候他从不会患得患失,从不会如此害怕失去,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发疯般要用尽一切手段把一个女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对,禁锢!
他只能想到“禁锢”这个词!
虽然他没有将夜晚歌真的关起来,但已经离得不远了。
她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想着法子想要离婚逃避自己,若不是他手里还握着夜氏,这女人恐怕早就从他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便是银炫冽的悲哀,悲哀之余便只剩占有欲。
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夜晚歌消失,所以只能自私地把她圈在身边,即使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招来她更多恨,更多骂,但他已经别无他法。
这便是生不如死。
离不开,又合不了,日日凌迟,痛不欲生。
阿仆义见到银炫冽的车子突然开过来,立即走过去巴巴候在他的车旁。
直待司机开门,银炫冽下车,阿仆义立即像蜜蜂闻到蜜汁味儿一样凑上去。
“老板,今儿个来得有些晚啊,不过您的位置随时都给您留着呢!”那奉承的口气和架势,真是骨子里就是奴隶样儿。
银炫冽早就习惯,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递过去,冷言:“今天我不玩牌,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来了几批新货吗?”
阿仆义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敢情不来玩牌,那就是来玩女人呗。
“是是是,就等着老板哪天赏光过来玩玩。”阿仆义一手接过银炫冽的钱,另一手朝他指路,“我给您带路,您是现在就要过去看看吗?”
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银炫冽心情不好,自然是谁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准备好的vip包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直到现在,他脑海中还全是夜晚歌的身影。
银炫冽烦躁的端起杯酒一饮而尽。
夜晚歌的话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
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刀,剜着他的心口。
银炫冽眉头紧皱着,拿起酒杯递到唇边,猛然想起夜晚歌的背叛,一个抬手就将酒杯直接砸了出去!
砰——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把心思都放那女人身上?
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此时,包厢门口传来阿仆义的声音:“老板,那些女人到了,都是顶尖的绝色。”
银炫冽翘起一条腿,点了下头,“让她们过来。”
不在乎他玩女人是么?
好,夜晚歌,我倒要看看,你能不在乎到什么地步!
阿仆义回去传话后,不出十分钟,那边包厢的人便全体凑了过来。
门一推开,清一色的女人坐满了整张意大利沙发,将银炫冽围在沙发的中央。
女人们每个人手里都端着杯酒,人人都想第一个敬酒。
这批顶尖的绝色,各个都是诱~惑男人的高手,自然也是眼光高的,但平时想要接触到银炫冽,却是难于登天。
今天这样难得的好机会,银炫冽还是孤身一人的,她们怎么可能会放过?
服务员摆好酒水关上门,便有几个女人凑了过来,“老板,我敬您一杯。”
银炫了瞥了一眼,眼角瞬间冷了下来。
鼻子太高,不如夜晚歌秀气。
“老板,我一直都特别崇拜您……”
嘴唇太厚,不如夜晚歌粉润。
“老板,您今天怎么一个人呢……”
脸妆太浓,不如夜晚歌清美。
……
一连过了十几个女人,没一个成功敬了银炫冽的酒。
银炫冽连动都没动一下——他一个都看不上。
妈~的,他现在看女人,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没有夜晚歌漂亮!
只要和她长相气质不同的,他都觉得奇丑无比。
他是中了那个女人的蛊不成?!
明明她都已经背叛他了,他还是想着她。
到最后,几乎一包厢的女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还以为今天过来可以和大老板好好搞一下关系,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爬上他的床……
可是看着现在这情况,想和他说上一句话都难。
银炫冽轻眯着眸子,并不说话,视线只落在酒杯上,右耳的钻石耳钉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阿仆义见气氛不对,怕这样下去会惹他不高兴,忙出来打圆场,“哎呀妹妹们,你们这么多人,老板哪里记得过来?你们都站起来,站成排,让老板好好看看你们,来来来,别补妆了,老板喜欢干净的……”
女人们忙站成一排,二十几个女人很快站好。
阿仆义见状凑过来,“老板,您看看?”
银炫冽坐直身体,双手手肘撑住膝盖,他轻眯起眼角,视线并未真正落在谁身上,似乎只是随意的扫了几下。
站着的女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谁不想被选中?
银炫冽收回视线,他修长的手端起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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