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津再次从三颗风弹的夹击下躲掉的时候,闻天赐终于相信秦津所言不虚。
闻天赐有些闷闷不乐地撤去小风旋,齐风术第二层在秦津面前竟然毫无作用,这无疑是打击到了他的自信心:“秦津,你这身法是怎么一回事?我自己学有“千里咫尺”,大言不惭地讲也算有点小成,但同你比起来就差了很多。”
秦津对于闻天赐并没有什么戒心,他坦然地说道:“我只是学了“天门八风诀”的第一层法诀,然后发现自己好像变得很能跑。”
闻天赐疑惑道:“莫非“天门八风诀”是一门以速度见涨的法诀?”但他又自言自语道:“这也不应该呀,你接触这门法诀才多少时日,怎么一副十分精通的样子。”
念及于此,秦津突然想起董裔消失前所说的话“这枚玉佩包含了我一丝本源道种,所以你能够轻松学会我独创的“天门八风诀”。”先前,秦津还不大了解这话的意思,现在经闻天赐一点醒,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能够如此快地掌握“天门八风诀”,并非天赋异禀,而是从董裔的玉佩中获得了他的“本源道种”,才能够如此之快地掌握“天门八风诀”。
奇怪的同时,闻天赐突然开心地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能如此之快地掌握“天门八风诀”,但我可以确定一件事,你终于有了自保之力。”
秦津点点头,算是认可闻天赐的说法。
“那咱们还继续切磋吗?”
“不切磋了,再切磋的话我就得使用我的家底,这怎么行,家底是用来对付敌人,而不是用来对付朋友。”
秦津咧开了嘴,与闻天赐相视一笑。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留下一地的狼藉。
……
在秦津的屋内,闻天赐正拿着一根笔,在白纸上写下:已查到线索,速来秦津厢房,当写完最后一张纸的时候,这些纸被麻利地折成四只小纸鹤。
闻天赐捧起这些小纸鹤,走到屋外,随后运起了某个法诀,这四只小纸鹤摇摇晃晃地漂浮起来,在他念完法诀后,这四只小纸鹤已经从他手中飞了出去。
“天赐,你这一招叫什么?竟然能够驱使这几只纸鹤。”
闻天赐不以为然道:“这只是粗浅的附灵术而已。”
秦津疑惑道:“附灵术?”
闻天赐张开手指,摆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姿势解释了起来:“其实这招连法诀都算不上,只是普通的法术而已。只要你把自身的灵力附着在某个物体上,便能够一定程度上操纵它。当然,飞行的高度与距离,视物体的重量大小以及你的灵力深厚而定。”他拍了拍秦津的肩膀:“你现在已经是引灵期,这法术对你来讲基本是一学就会。”
“这么简单?”带着些许疑惑,秦津从地上捡起一片枯黄的落叶,然后把它放在自己的手中,随即调用起体内的灵力。
看到秦津手中的落叶开始发颤起来,刚才讲得轻松无比的闻天赐紧张地说道:“对,就这样,坚持住,然后脑子里想着要把它给举起来的念头。”
在秦津脸色渐渐苍白的时候,这片落叶终于摇摇欲坠地飘到手掌上方半尺来高的地方,秦津还想把它再抬高一些,但他催动灵力的手却开始颤抖起来,疼痛感随之而来,秦津完全没有闻天赐那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反而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年。
这片落叶最终还是飞了起来,不过让它飞起来的并不是秦津,而是秋风。
“你灵力使用过度,好好打坐休息一下。”
看着秦津惨白的脸色,闻天赐微微蹙了下眉头。他坐到屋子的门槛上,静静地看着秦津打坐。
一顿饭的时间,秦津才恢复了红润的脸色。此时,门槛上已经多坐了个黄敦逸,他正在和闻天赐小声地讲着话。
黄敦逸不是外人,闻天赐直接当着他的面说道:“秦津,我怎么感觉你体内的灵力有点少,好像还没达到引灵期一层的标准。”
秦津愣了一下,他哪里会知道引灵期一层的标准是多少。
闻天赐也没法描述,他只能喊黄敦逸以同样的方式催动一片地上的落叶给秦津看。
黄敦逸擤了下鹰钩鼻,从门槛上站了起来,随手捡起一片落叶,然后调动起体内的灵力。
这片落叶飘得非常的稳,没有任何摇摇欲坠的样子,反而给人以一种轻柔感,仿佛它有了自己的生命,正在缓缓爬行一样。在落叶浮到黄敦逸的头顶上后,他便收起了灵力,让这片落叶自然落下,随后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它。
黄敦逸晃了晃手中的落叶,对秦津说道:“秦津,我记得上次遇到你的时候,你才刚进入引灵期,而且你也是刚刚修炼了引灵期的法诀,哪有一口吃成大胖子的道理。我看是闻天赐昏了头,才会说你没达到引灵期一层的标准。”
闻天赐听到黄敦逸的话才突然反应过来,他刚才秦津比试的时候,不知不觉便把他当成能力相当的对手,一下子忘了秦津拿到“天门八风诀”才没多少时日。黄敦逸没看到秦津先前的表现,才不会有先入为主的想法。
“秦津,你多修炼些时日再自己试试看。”
秦津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黄敦逸手中的叶片。
片刻之后,申柳、堂筠子以及韦书都来到了此处。
闻天赐招呼他们一块进屋,大家鱼贯而入,关上了房门。闻天赐把写着名字的纸张从怀里掏出,然后撑开放在了桌上。他指着上面被他圈起来的齐晓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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