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命运,不是你能改变,而是注定你要改变。
所谓改变,似是你的努力,实则命中注定。
冼星已经把盖在脸上的手拿了下来,本来还是黄昏,现在已经是漫天繁星了。然后他就看见迈克将军和秦母,和秦弦讨论了那么久秦母的身份,却还是没能得到答案,可能秦弦自己也不知道。他突然想起为什么秦弦说自己是秦母儿子,却又从来不叫她妈,他是秦母所造,却非他所生,自然没有血缘关系。
秦母看着满脸疲惫的冼星,道:“弦儿说他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了。”
冼星无力的点了点头。
迈克将军满脸悲切道:“hild.”
秦母道:“你不惊讶?”
冼星猛地坐了起来,也没看见秦弦的影子,愣了半响道:“我为什么要惊讶?我人都已经在这里了难道还不够让我惊讶的?”
秦母摸着他的头道:“你知道我能读懂你的心的,你很生气是吗?”
冼星这才想起自己是没办法在这个女人面前撒谎的。
秦母接着说:“我知道一时间你难以接受,但这是你的宿命,从你爷爷冼老先生进入墓葬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琴使身份落在了你身上。”
迈克将军插话道:“ihyou.”
冼星怒道:“你分明是个中国通,为什么非得说英语?”
迈克将军竟不生气,笑道:“我怕中文说的太好,被人家误以为是间谍,不如当个初来乍到的游客,你们中国人要是碰上个连话都听不懂的外国人总是很客气,即使他们骂我我也不知道,这岂非很好玩?”
冼星这下说不出话了,迈克将军很显然在讽刺中国人的素质。
冼星嘟囔道:“如果你真的没做亏心事又怎么会怕我们在背后骂你?如果你们美国不来插手我们中国的内务,我们又怎么会对你们那么不友好?”
迈克将军被冼星连串的问题逼得无话可说,只道:“罢了罢了,再见。”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走得很远了,他实在对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年赶到头疼。
秦母一边笑一边也坐了下来,她已经换成了一身戎装,头发也盘了起来,在月光和军舰照射灯光混合的照射下宛如仙子。
冼星还没开口,秦母便已经说话了:“我的身份,弦儿也不知道,这世上知道我身份的人全都死了,除了一个人。”
“那个迈克吗?”冼星问道。
秦母笑道:“当然不是。”她好像也不想说太多,顿了顿道:“我本来以为他死了,但是几天前我发现他未死,他只是用那些假人让我们误以为他死了,现在他又回来了。”
“你是说应该在三十年前那艘船上的人吗?”
秦母点了点头,道:“我本以为他们都死在了那艘船上,谁知竟然用那种伎俩,不仅骗过了我,连你爷爷也被骗过了。”
冼星有些晕了,问道:“为什么那艘船上会有我爷爷的蜡像?难道我爷爷当时也在上面?”
秦母凝眉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你爷爷当时根本就不再上面,我们看到的也只是别人,可是上次那个蜡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冼星不再想这些,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秦母愣了半响,她想让冼星收回他的问题,但是冼星没有,他一直看着秦母,似乎得不到答案永远都会罢休。
秦母淡淡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我的身份不重要,但是如果我告诉你,只会增加你的危险,许多人都想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告诉谁,谁就会成为他们的目标,因为他们不可能抓到我。”
她语重心长地解释其中缘故,即使顽固如冼星也觉得十分有理,心底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不再追问了。
秦母看出他的失望,道:“等到伏羲琴重铸的那一天,我就告诉你。”
她虽然说的是一句结局话,但眼神中似有悲伤之意。
冼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只是点了点头。
星光更亮了,这赤道附近的夜空就在于既能看到北半球的星辰,也能看到南半球的,而且虽是十月份却并不觉冷。
第二天一早,冼星便被叫了起来,秦弦和秦母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他十分疑问要去哪里,秦弦告诉他是回家。
他自然激动无比,想到这些天出来也没跟公司说,弄不好现在已经给辞退了,而父母这些天显然也不会联系到自己,想到这里他巴不得立刻就到家去。
快艇自然比来的时候更快,而且回去的天气一直很好,大概到了晚上八点多,深圳的夜景已遥遥在望了。
冼星一直在船头呆着,秦弦在船舱里似乎和秦母吵了起来,但是一会争吵声便停了,显然秦弦被秦母说服了。
还没有谁能不被她说服。
到岸之后,冼星慌忙找到自己的手机,上面果然有三十几个未接来电,其中多半是父母的。他慌忙打过去,说自己去了香港,所以手机没有信号什么的,现在一切都好不要关心。
他从父母那里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公司辞退了,因为几天没去上班,而且也没了踪影,公司只好辞退,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公司怕员工意外失踪会配上很大一笔钱,但是这个结果大家都能接受。
父亲大骂自己都那么大了还没正经,让赶紧回家,母亲也责怪了几句。毕竟几天联系不到人,家里已经准备来深圳报警了。
冼星只好先挂了电话,问问秦母的意见。
秦母十分支持冼星先回家,一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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