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来时,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觉得头上的伤好多了,便扯下了绷带。贝尔姐姐又是首先知道我醒了,蒙着我的眼睛带我进了组织。
我有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房间很整洁。让我不由的想起了第一世在郊区买的小公寓,那是我的藏身之处,也是我复仇的计划基地。
贝尔姐姐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扔给我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我近5年的课程,让我看着头晕,于是便不再多想,决定出去逛逛。
走廊里很少有人经过,我略感无聊,准备回去。但我发现,这该怎么回去?我并不是路痴级人物,只是这儿的房间很整齐。每个房间的门都一模一样,上面有代号,但我完全没有注意我的房间在哪。
随手敲开一扇房门,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恶狠狠的望着我。“哼!”了一声就摔门而去,顺便把我踢倒在地。我捂着疼痛的肚子,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揍了一遍,也算是讨点心理安慰。
走向另一扇门,我可长了点儿记性。我决定撬锁,看看是不是好惹的主儿。如若不像是杀手级的组织成员,应该是可以让我去“商量”一下的。
偷偷撬开了锁,从门缝里望望。一个清秀的女孩坐在桌边,我松了一口气,出了声儿:“我不认路,请问可以带一下路吗?”
“又没敲门就进来了,还不懂规矩吗?”女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有一点点熟悉。
“啊?”我有些懵,“我们见过吗?”
“还是不长脑子。”她白了我一眼,写着本子上的公式,“宫野志保,你曾经的上司。”
“啊?我有吗?”搜寻着脑海里的记忆,完全没有见过这个人。要说见也只在漫画中见过这个角色,更别谈什么认识。
“傻~瓜~,失忆了吗?”她依旧在本子上写着。
听到“失忆”二字,我严肃起来,原本那暂时放下的疑惑。被这句话又一次激起。
“我到底是什么人?”听到这句话,相信任何人都会认为我是从三院跑出来的,但她没有。
她说:“出去。”我又愣住了,这儿的人都不正常吗?
她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又说:“你房间在对面。”
我深吸了一口气,硬是把心里的疑惑全压了下去。一看就是软硬不吃的人。
俗话说得好,好男不和女斗,我沉默着朝对面走去,回头一看,“雪莉”好,我记住了。
用同样方法开了门,用隐晦的方法,检查监视器和窃听器的方位,说起来还真是多。想起刚才的举动,冷汗就流了下来,想必一切都被组织尽收眼底吧。
我趴在**上,决定不再多想,手中不由开始不动声色把玩着一把匕首,用身子挡住。这匕首是我在一个很小抽屉找到的,上面已被洗干净,但还能隐隐看出不久前曾经沾过血。不知为何我一看到它就涌起了亲切与无限悲哀,杀手什么的是不相信缘分的。这把匕首很旧但依旧如此锋利,也不像是组织给我的,到像是被人悄悄放在这的,会是谁呢?和我的身世又有何关联?
收起匕首,我愈加想搞清楚身世,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生活,总觉得带着隐患,也搞不清楚状况。
“那就借组织来搞清楚吧,虽然风险很大。”我对自己说。
但我很疑惑,若是正常的我,一定不会想到要查什么身世,该忘就忘。但现在,我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渴望呢??
觉得无聊,但也不愿多想。随手拿起那张组织的课程表,耐着性子看。组织的课程只有重要的课有时间规定,其他可以自己找时间去学。
今天,我上午枪械初识,下午力量练习。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半了。这么说九点四十的课我要迟到了?可是我不认路啊,可以翘掉吗?我在心里问了自己一个很傻的问题。
“咚咚咚~”门响了起来,我偷偷地向门缝里瞄。那个自称宫野志保的女孩站在门口。
“走。”又是很短的一句话。
我带上门,追了上去“你是叫宫野志保吧?我叫你雪莉小姐怎么样?”不知为何,虽知道她不是坏人,还是主角,但是我对组织的人有些不愿亲近。
我觉得她一怔,又随即恢复原样:“好。”
课室比房间大了不少,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上课。两把椅子和两个组装台摆在我们眼前。先由我们自己摆弄,再由导师指导。
我很顺利,不一会儿就照着说明书拼好——原本是不用看的,但为了不让人怀疑,我还故意拖了一点时间。
雪莉小姐则没那么顺利,许久也没好。我仔细检查她手中的枪,看看有什么问题。不知为何,在她身上我完全找不到面对其他组织成员的隔阂感。
仔细检查,再教她拼装。两把枪顺利装好,导师也差不多赶到。
他开始自我介绍:“波本,多指教。”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容貌。
他走下来拿起我桌上的枪,开始解说,又拿出许多种类的枪,教我们枪械知识。他讲的很快,因此下课也很快,主要靠理解与自学,果然是给天才上的课啊,要不是我有底子,只怕还来不及消化,雪莉小姐则仍是那个表情,仿佛从没动过。
下课了——————————————————————————————
“走。”雪莉小姐又是这样淡淡吐出一个字。
我又追了上去,觉得没刚才那么有敌意,悄声说:“在人后还是叫你志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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