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闹钟响了,扰了我的美梦,我迷茫地望着墙头的台灯,这东西还有这功能?我习惯地找按钮,奈何这不但是会发光的闹钟,还是关不了的闹钟,我只得坐起来,开始刷牙洗漱,正当我半梦游时,“叮铃铃”的闹钟声里又夹杂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凝神一听,原来是敲门声,我又浑浑噩噩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英国女人,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开了口:“嗨,我是朱蒂·圣提米利翁。。。。。。你可以叫我朱蒂姐姐。”,因为早上不是很清醒的原因,也只听见了“你可以叫我朱蒂姐姐。”这句话,我又在她说话时插进去,“朱蒂姐姐,秀一哥哥呢?”,管她说什么,秀一哪里去了,才是重要的。“不要老关心你的秀一哥哥,就不听我说话哦,我很伤心的。”看着她娇滴滴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差点恶心的喷血,果然,女人都是演技派。
“那姐姐来干什么呢?”我又拿出我最可爱的样子面对她,装出一副对不起的表情,“嗯~这才对嘛。你的秀一哥哥今天有事,原来要教你初级防身术的,但没办法,我就来代一下班,教你日语吧,因为日本人手不够,以后我们可能要常去那儿。”直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我这些日子听的都是美式英语,哎,前几辈子老要伪装。日语,英语,中文什么的都可以本能地说出来,也就是说你对我说什么语言,我就会很自然的用这门语言和你流利的对话,把它当做母语(注:主角第一世是中国人,用中文,父母也常常让他学这个那个的;第二世用英语,吸血鬼嘛,但也去日本呆过,所以主角最流利的是日,英,中三种语言,也会其他杂七杂八的。)。
“呵呵,那就请姐姐教我吧。”我鞠了一躬,脸上又是满满的笑意。
朱蒂也没有拘束,进了我的房间,在书桌旁坐了下来,手上拿着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袋子:“你的早餐。”我淡淡接过来,一阵风卷残云就把它消灭的干干净净。
“那么要开始学了~”她用着哄小孩的语气说。“嗨,嗨~”本以为很简单就能蒙混过去,只要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就行了,但还没等她教我认完五十音图,我就不耐烦了,脑袋上不受控制的暴起了十字路口。你想想,你明明知道鸡蛋的所有煮法,但还来一个人用哄小孩的语气和你介绍鸡蛋,你会怎么样?重要的是你不能发飚,还要高高兴兴,老老实实地听他讲,不能睡觉神游?
半个小时后————
我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再忍我脑袋会爆的,我拍案而起,想大吼一句:女人!你烦够了没!,但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朱蒂姐姐,我好像听过这样的发音。”似乎不是学习来的近乎本能的语法,而是真真切切的一丝熟悉感,难道我这辈子是日本人?三辈子分别属于三个国家,算造孽吗?
朱蒂严肃起来,认真地看着我,说:“这可能和你未查明的身世有关,你等一下。”说着,她拿起电话,走了出去,想必是去汇报情况了吧。
我这是什么命呀,老因为我的一丝丝反常,毁掉一天的生活,又是无所事事。。。。。。。。。。。。。。。。。。。。。。。。。。。。。。
于是我又倒在床上,闹钟已经停了,想必在获得他们信任前,每天都是这样吧。。。。。。。。。。。。。。。。。。。。。。
我开始整理思路:秀一现在大概十五六岁,原著上他有二十七岁左右,也就是说,柯南的故事还没有开始?估算一下,大概我要十七岁出头才会开始故事,那就好好练练力气吧感觉,身法,愈合速度,心计,伪装,敏捷,成熟样样都齐了,唯独力气还需要练习,我连那个小混混都推不开时,那一滴滴的鲜血滴落的狼狈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对了,最奇怪的还有朱蒂,她又是何许人也?唉?朱蒂,她好像是说自己叫朱蒂·圣提米利翁?我终于想起来了,那个女人是秀一哥哥的男朋友,宫野明美的情敌!不知不觉又多了一丝讨厌,话说我还蛮喜欢小哀的,她的姐姐自然让我更袒护。但似乎也不能妄下结论,毕竟她只是自私了一点,自私的想要拥有爱情,这也没有错,何况她后来也算是很可怜的,这一切爱情纠葛难道是秀一哥哥的错?
我越想越乱,正当我在为我的秀一哥哥矛盾的爱情是谁的错时,朱蒂又进来了,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说:“你文理科似乎在失忆前都有功底,来考个试吧。”
这时,我又警觉起来,如果接二连三的考试、问话都是在试探我,那我是不是太“特别”了?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样的疑虑,谁能想到离奇的“穿越”一词呢?说不定我现在大喊:“我是穿越过来的!以前是吸血鬼!”还会被直接拎去神经病院呢。
朱蒂见我想入非非,眼中的疑惑又增加了一分。我也回过神来,连忙卖乖:“姐姐,我也觉得不知怎么我脑子里的知识好充沛啊。”我学着小孩子的口吻,然后拍拍小胸脯道。
又是一个小时————————
“呐,我做完了。”我心有余悸的放下笔,这题目真坑爹。当然,我也没有掩饰我的“天才”,只希望不要再教我一些我明明知道的枯燥文理科内容了,让我学点儿别的吧,不然我脑袋真会烧掉的,想起朱蒂姐姐教我的五十个音图,脑袋里还“嗡嗡”作响。
“真厉害,又是全对。”她的话中似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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