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虎又怎会怕他?更何况,明白着可以赢你的银子,如今正是囊中窘迫之时,你又那么有钱,此时不宰你还更带何时?
白虎笑道:“公子所言甚是,鄙人虽穷,可是过了这局,也就有些银钱可花。”
在粟公子恶毒的眼神之中,白虎淡定的把所有的碎银子全部放到了庄家汉子的左手边。
庄家有些皱眉,这里所用的都是金子,如今这人竟然拿出这么多碎银子,不嫌丢了身份么?
他大致瞄了一眼,估计也有二两金子的分量,也就不说什么了。
汉子道:“各位如需加注,现在还来得及。”
等了几秒钟时间,见无人理睬,又道:“各位贵人,开闸了。”
在粟派公子等人惊愕的眼神之中,白虎喜滋滋的分享着汉子分配与他的金子。
而富态公子似乎更有心气上一气粟公子,道:“哎,不知不觉又赢了你许多金子,那么在下就受之不恭了。”
白虎心道,看来此人必定是故意激恼粟派公子,也必定有所图谋,看来今日之事并不是巧遇。
此时,他更有心看个明白。而且,不管此人有何目的,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此时不去靠拢,更带何时?
白虎道:“这位公子说笑,粟派在此城中买卖不知几何,又怎会在乎区区小钱?”
粟公子道:“哼,算你有点见识。”
白虎道:“两位公子雅人富贵,又怎会在乎这些个区区钱财?倒不如我们来把非钱之约,用些钱财所买不到的宝贝玩玩,这样才见得本事。”
粟派公子心想:也是,如今输与他些钱财到没什么,只是丢了面子。如果能赢他些钱财所买不到的宝物,也算赚些回来。
白虎此言,也更重贵态公子下怀,他本就打算把粟公子身上的钱财赢光,然后套取他想要的物品,如今被这位提出,更好不过。
粟派公子是一个头脑简单之人,并没有想那么多,何况如今的已经输的有些眼红,更不能够去运用自己的脑子。
他对着汉子道:“你下去吧,我们几人要做一个私下里的赌局。”
汉子面露难色,吃人家饭,终究要提别人办事,可这粟公子明白着要结束了他的生意,他身为一个下人,又怎么做的了这个决定?
最后还是主管过来,在粟公子不耐烦的情况下,也算是答允了。
而雅间中除了白虎与贵态公子的另外三人,也看出了这是要搏大的了,先后陆续告辞,他们可没有粟家那么家大业大,输的再多,都无所谓,而且粟派的名声向来不好,真输了什么宝贝,只要没出长平县境内,总会用其它方法再得到手。
此三人的离开,早已经在白虎心中料定。
虽然此时少了三人,可剩下来的,才是最有趣的。
粟派公子根本就不曾把白虎放在眼中,因为他所针对的,只是贵态公子,而白虎先前表现出的窘态,更不能入他的法眼,料想也拿不出什么宝物。
贵态公子含笑应声道:“在下宝物虽多,可随身带与身上的却仅有此物。”
只见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物,物体被一个金黄色香囊包裹,绕是如此,在它出现的一刻,白虎竟然有种怦然心动之感。
白虎何人?长年来的任务无非就是寻宝盗宝,而宝物皆有灵性。上等宝物身上的灵性最是强大,可本身也具有智慧一般,可以自行隐匿,就像轩辕古玉。
而此物虽然比不上轩辕古玉,可在白虎的见识之中,却也非平凡之宝。
贵态公子轻轻拉开系着的香囊口,缓缓掏出一块血红血红的石壁。玉璧上雕刻龙凤之祥,栩栩如生,犹如活物,好像是在岩浆中龙腾凤舞一般,甚是壮观。
白虎目不转睛的盯着,甚至连眨眼都舍之不得。这么红透的鸡血石简直世间独一无二,其边缘之红犹如晚霞,呈各种姿态,甚是美艳。而壁身,竟如西下夕阳,红中带蕴,而仿佛更有岩浆流动一般,真乃活物。
以白虎的见识,还盯着此物不放,又怎说粟派公子?
他两眼放光,虽然看不出此物为何,究竟有什么可贵之处,但是光看其色泽与雕刻,便知道此物乃稀世之宝!
只听贵态公子道:“不知此物可算是一件宝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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