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泽天拍了拍半夜熟睡后,小脑袋依靠惯性枕在自己肩膀的青衣丽人。
青竹迷懵睁开自己那双灵气眸子,直立起自己那曼妙的身子,蹙起了自己的秀气眉头。
坐在山林中的青石上一夜未睡的白衣拍去自己身上的露水后,不知死活地凑近女子身旁笑嘻嘻问:“扭脖子了?”
女子面无表情地摇头,弯眉又蹙起得更深了,气得女子狠狠瞪了白衣一眼。
白衣嘿嘿一笑,毫不在乎地继续道:“落枕了?”
刚想点头的温婉女子险而又险止住自己点头的架势,一记秀脚将这位踹了个狗啃泥。
泽天呸了两声,苦着脸拍了拍地板,大地母亲,在我狗啃泥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这么慷慨啊。
女子瞧着白衣的窘态,好似没了疼痛似的花枝小颤,那姿态叫那世间寻常女子纵使尽态极妍而难攀。
“再睡一会儿吧?”女子小心翼翼地托着白嫩嫩的腮部,漂亮的眸子盯着白衣犹然布满血丝的眼睛。
在如此动人的女子面前天下有哪一位男子能当的起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反正这位一直着白衣的泽天此刻心思可不似他的衣服表现出来的那般素白。
怪不得瞧着很有自制力的马儿头当年竟然也有化作qín_shòu的时候哟,相比那先是戴了张小二面具,又戴了张寻常女子模样的周青,面具之下的她定是相当动人吧?
白衣抬起眼眸对视着眼前的女子,继而裆下有些忧愁啊,你这么饱含深情的看着我,我也会做qín_shòu的啊……
泽天握拳干咳一声,支支吾吾道:“……青竹……我……”
青竹那双杏仁眸子如玳瑁光辉闪烁起来,只是正冲山寨门的唯一一间富丽堂皇的精致小屋内,一位五官极其精致的高挑女子高扬起声调“哟”了一声,迈起动人心弦的步子,向着一青一白走去。
青竹如触电般刹那站起身来,娇嫩的脸上出现了不曾有过的慌张神色。
白衣抚额叹气又松气的同时,回首打量起那位正摇曳着身姿向自己走来的女子起来。
早有心理准备的泽天在见到女子的那一刻,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惊艳了一把,女子拥有极其立体的琼鼻高挺,一双淡棕色的眸子与瞳孔辉映起来闪亮亮的,显得格外具有神气与灵气。
只是女子没再走几步,一直苦苦支撑忍耐住的疼痛感就犹如潮涌袭来,让女子本来还算是诱人的步子逐渐虚浮起来。
青竹满是震惊地瞪大了杏仁眼睛,让女子本就因虚浮脚步而闹了桃花红脸的女子愈加羞赧。
泽天犹如丈二摸头,先是瞧着周青,而后又看着青竹,怎么都咀嚼不出其中味道的他挠着头,“青竹,你笑什么?”
青衣女子顿去笑意,两颊爬上了一朵朵红霞瞪了白衣一眼气道:“不懂就别问。”
这次倒是轮到这位三十破瓜的忠贞又坚强女子丝毫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脸上犹带着那一丝只有经历过的人事才得以被赋予的妩媚,娇声道:“哟,小弟弟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你跟我青妹子成亲之后啊,你自然自然就懂喽~”
仍旧皱着眉头的白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惹来如今不但身材曼妙,脸儿也俊俏无比的女子娇笑起来。
青竹气不打一处来地将小脚跺在泽天小腿上,恼羞成怒地道:“你懂啥呀就瞎点头!”
望着远远走开青衣,终于开窍了的泽天恍然大悟一拍自己脑袋,小声嘀咕道:“你跟我成亲之后,我不就懂了?”
……
绕过琅琊台那一道山谷洼地相连的壮丽惊险一地,提调马头冲下山去的一行五十一骑踏起满天风尘,大有一副“千骑卷平岗”的架势。
为首那一位置的一袭黑袍蒙面之人无奈地对身旁一位光头糙脸大汉道:“我说马儿头马大首领,你就不能低调一些?我是想让你帮忙引个路,你这副明摆着就差再举着条幅书上‘我要打劫’四字的架势是要干甚?”
本来面目就如同盛那般极其具有女子秀气的男子在重新戴上了面具之后显得无比狂放不羁。汉子一拍自己坐下那匹新得来的白马,张狂地大笑起来:“出门在外要得不就是一个名声?娘的,老子我七七四十九骑护送你二骑,这阵势,气不气派!?过不过瘾?!怎么看样子你还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说着男子扬了扬自己手中的那杆白骨烟枪,狠狠地抽了两口。都说年轻的女人是母老虎,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那么过了三十岁才能为女人的女子算是什么呢?
也不知这厮昨夜倒地是如何疯狂的,只是微抬起自己的手臂抽了一口保命的韭阳旱烟,可他的袖子却在这细微动作下哧啦一声裂了个大洞。那一片白花花哟,当真是比女子还要水灵的肌肤呐,若是拉倒外面给那些不出深闺几十年的富家老婆子瞧见了,估计就是真的吃个连渣都不剩喽。
泽天松开马缰,双手将挡在自己面前的那巾黑色长布又向上拉了拉,娘咧,忒丢人了……
换上了周青的一身紧勒黑衣的青竹大概也有些不习惯这么香艳的场景,同样学着白衣拉起自己脖领间的黑色面纱,蒙了个密不透风。
男子尴尬一笑,而后向着一直紧随身后的马儿膘笑嘻嘻道:“那个,老四啊,老哥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留着一撮小胡子常常自诩自己是读书人的马儿膘双手拽着自己一副一紧,充满警惕道:“要命一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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