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于琅琊的那一座古城在当年四荒动乱的时候,可谓是一城当关,万夫莫开。有多少英雄豪杰为此扼腕而叹?不仅是那高耸的城墙使人头皮发麻,更是城墙之上那一张张一支箭就堪比巅峰顶这一境界强者巅峰一击的机床弩,一声声发射之时响起的令人牙齿打颤发酸的音爆,震聋了多少攻城人的耳朵?
正是这样一座守护着东荒要道的古老城池,虽说在如今的和平年代已然派不上用场,但却胜在其纪念意义而被保留下来。
在东荒国这一大国度统治下的二十国之中,实力与势力皆是上游顶尖的中容国麾下的第一家族宋家在此盘根纠错数十年,财富与势力也逐渐随着处于交通要道的优势积累扩展到一种骇人听闻的程度。
这种宋家在琅琊一家独大的情况在宋家那位堪称风云人物,被东荒国首席权势彪炳的大将军当着二十国掌权者的面赞扬了那句“中容国出了个‘**,一遇风云便化龙’的宋金鳞啊”后,这宋家的权势也随之水涨船高,如日中天起来。
只是今日这偌大宋家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袭黑衣趁着夜色,长掠到这座几乎涵盖了琅琊城半壁江山的豪府。
在那一袭黑衣进入宋家府邸的那一刻,府中那位至今未睡,仍在闭目养神的当代家主宋金鳞豁然睁开那双老而不花的眼睛。
这位在二十国面前出尽风头的老人端起身旁的那杯凉茶,轻抿一口而后兴趣怏怏地又将之放下,对于屋外已经慌作一团的糟乱不予理会,冷笑道:“这人内力在入池境界之中,就是那二十国的皇子也不曾见有如此澎湃的程度,倒能称得上是入池第一人,只是……”
老人猛然站起身来,目光森淼,轻语道:“我宋家什么时候成了入池小修能够自由出入的天堂了?”
自言自语一番的老者站起身来后,宽大的身影足有九尺,可是老者那按理说应该和其身材一般本应是中气十足的声音却柔柔弱弱,模模糊糊起来。随着声音的若有若无,老人的身影也随之淡化,那盏案上青灯阵阵摇曳后,老人便犹如鬼魅一样好似不曾出现于此的凭空消失。
在老人消失后的四息时间内,这间房间又突然多出一道黑色身影,身高足有七尺,露在外面的手如柔荑,一双眸子晶莹剔透,犹如黑色琉璃。
“就剩下最后一间房了,这家人也倒是奢侈,把房子修得这么大作甚子?也不嫌连走路累得慌。”黑衣小声嘀咕抱怨道,话音未落,屋外突然响起一声大笑,“小友若是参观的累了,老夫倒是可给小友找一处歇脚的地方。”
黑衣人悚然一惊地后撤一步,在他前面的空荡上,去而复返的老人突兀出现。
“嘿嘿,夜色已深,实在不便打扰。”黑衣人用那副听着年纪不怎么大的清灵声音道,脚下同时不动声色地又后撤一步。
本名宋金鳞的老人脚下未有动作,整个宽大人影却犹如御风而行一般明目张胆前进一寸的距离,“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小友,还是让老夫送你到府上上卧小憩一晚如何?”
黑衣人迈动自己的步子不着痕迹的移出老人正前方位置,扭捏道:“怎么好意思麻烦叨扰,我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吧。”
宋金鳞那张即使已经满是皱纹,但却依旧棱角分明的面庞上带着标志性的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送小友一番机缘,也免得让人听去有人深夜来访我宋府,却两手空空而返,徒增闲话。”
一直处于紧张对峙状态的黑衣徒然察觉到一丝凉气惊掠过自己后背,一丝丝常人难以感受的悚人气机无声无息却划过黑衣的背部,一道血浆突然炸裂开来,让黑衣闷哼一声,一丝鲜血顺着蒙面的面纱缝隙处渗出。
黑衣男子伸手揩去嘴边的血迹沉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四周东南西北方向,分别有四股被黑衣提前吐纳出的四息化作滚滚浪涛奔驰而来。那气机的浓郁程度,让这位如今已经是巅峰顶的强者都咂舌不已。
老人冷哼一声不温不火的赞扬道:“好小子!”
继而第一股气机携带着滚滚浪涛拍过老人身侧。老人宽大的身子却仿若蝴蝶翩舞,堪堪躲过这一击,只是那气机之上犹带着的点点巨大凌厉劲气,还是让老人脚步微微的滞留一下。
紧接着第二股气机向着老人迎面扑来。因为那一丝滞留而慢了半拍的老人只得无奈提手卸去那股气机中所蕴含的更加浓郁的劲气,一张老脸才得以保存下来。
只是第三股气横起,向着老人下盘位置顶去,老人始终算得上是稳如泰山的身姿在这一刻犹如山体崩坍,一个趔趄差些倒在地上。
终于避不可避的老人结结实实的挨了那接踵而至第四股气机的所有劲气,老人那数十年都不曾出现过一道伤口的身子腹部一道淤青跃然而上。
宋金鳞面皮都在微抖,猛然抬头望向前方,在意料之中没有见到那一袭黑衣身影的他徒得震动拳罡,将屋顶洞穿了一道口子。
趁着那四股气机还未消散的时机早早逃出此处的黑衣少年连忙一闪,躲过了老人那含怒一击后,脚步却变得虚浮起来。
迷迷糊糊中,黑衣少年恨恨道:“老匹夫,竟然还往自己的气机里灌毒!”
他临末了记起有一位白衣曾经对自己说有人歹毒到将自己原本修炼的气机尽数散去,再重新取毒物身上的毒气用来凝练气机,没成想今日见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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