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城内,泽天摩挲着自己那已经开始有一点点青芽胡须的下巴,眉头深锁。
青竹在一旁坐着刻意不去打扰泽天的深思。
终于,已经发呆一上午的泽天拍案道:“我一会儿出去找他们,他们不可能会凭空消失,而且应该早就到的,这里面估计有些文章。”
青竹立马按住泽天的手嗔目反对道:“你不能去。”俏丽的女子拿起泽天那双若是放出去给某些拥有特殊癖好的人群,一定是大受欢迎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之放到泽天的膝盖之上,罕有地狡黠道:“你若是能挣脱我站起身来,就可以出去。”
很有自知之明的泽天连忙摇头,让青竹松了一口气,只可惜这位注定就不是安分的主儿,在女子力道逐渐放松的时候,猛然便起身挣扎。
只是男子还没有真个站起身来,背部就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让泽天倒吸一口冷气。
青竹用那双杏仁眸子恶狠狠地瞪了泽天一眼,而后几乎已经成为习惯的下意识咬破自己才刚刚结痂的手指道:“转过身去。”
刚想反驳的泽天在见到女子那双不带有丝毫疼痛神色的目光下,木讷点头,将自己后背呈现给青竹。
感受到那双小手掀开自己背部的衣服,将那蘸有血液的葱白手指放在自己背部揉搓,泽天先前还因为找不到那一行九骑而有些急躁的心情逐渐压抑下来。
“还是让我去打听一下吧。”青竹按揉着泽天背部的空荡,柔声道。
全然放下身心的泽天微微摇头,只是那脑袋还没有晃上两下,背对女子的泽天清晰地捕捉到了从身后传来的那一丝丝寒气,无奈摇头道:“听我把话说完。”
女子默然良久,在替泽天将背部开裂的伤口重新结痂后,才缓缓地道:“说。”
对女子的态度,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泽天只得摇头叹气指了指屋外,摇头晃脑道:“山人自有妙计也。”
青竹望着门外,疑惑地歪头侧目,正想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披上一袭白袍就奔了出去,那速度,让人不禁怀疑此人到底受伤没有。
随着泽天出门的青竹刹那感觉到了客栈的异样,原本还嘈杂无比的人群刹那安逸下来,不约而同望向楼上这一袭犹如脱俗青莲般的青裙女子。
对于这种目光早已能做到熟视无睹境地的女子径自来到泽天身旁坐下,杏仁眼睛直盯着泽天道:“泽大山人,请问可曾有了对策。”
泽天装模作样地闭目摇头晃脑一番后,猛然睁开双眼道:“山人妙计已成,自在胸腹之内矣。”
青竹当真以为男子有了什么计谋,于是凑近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泽天神秘一笑地指了指青竹道:“妙计就是你啦!”
青竹立马拿起筷子作势要打,吓得泽天连忙举手投降道:“真有真有,那啥,一会儿不管我说啥,你都别吱声就行了。”
青竹瞪大了眸子,俏脸上写满了不信任,可是少女在瞧见泽天嘴角那抹微笑之后,无端地下意识点头。
拿到特权的泽天突然一拍桌案怒吼道:“你个小娘皮,老子好说歹说你啥也不听!说什么非要自个儿出来闯荡一番见识什么武林豪杰中高手过招,现在好了?屁大个高手没见着,我们干坐着有什么意思?”
青竹愕然瞧着突然变脸的泽天,而后这位本就十分聪颖的女子默默低头,瞧在那帮饿汉子眼里,那叫一个我见犹怜的可爱模样,立马有江湖汉子坐不住站起身来吼道:“你个瓜娃子懂啥!高手过招能是你这凡夫俗子看得到的?”
汉子起身之后,立马又有一人起身,生怕被别人抢了先而失去在女子面前留下光辉形象的机会,急忙道:“就在前两日,这里还发生过一起规模不大不小的仙人过招哩,那声势绝对是整个琅琊城都听到了!”
泽天那双漂亮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起来,他与青竹对视一眼后,满是讥讽地对那汉子打趣道:“你这种吹嘘夸大,哗众取宠的家伙我见的多了,这琅琊城有多大?两个人打架就能让整个琅琊城的人听见?屁嘞!”
汉子呦呵一声,撸起袖子来,大有一副要与泽天语论三百回合的架势道:“怎么就不能了?!再说,谁说是两个人打架?而是十一个人的混战,其中一个灰衣服的老头子当真是威猛啊!杀得两外两人哭爹喊娘的,只可惜后来又出来了五人,将那灰衣人为首的九人团团围住,打得绝对是昏天黑地的!”
此番话来,一众汉子皆赋言道“然也”,同时也有汉子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道:“确实是起码半个琅琊城都能听到那巨大的雷击声,要不是最后那几人凭空消失,真不晓得这琅琊城会不会被毁掉。”
“什么凭空消失?那是后来去的那几人手里的石头起的作用。”一还算俊朗的年轻人摇动自己那柄竹扇,几寸长的扇子在他手中来回翻转让人眼花缭,再加之年轻人嘴角常带的那抹微笑,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几位过路的女侠那双大眼就没从此人身上移开过,羡煞旁人哟,只是若那位犹如明珠般让群芳失色的女子若是也能看向这里一眼,那可就真正圆满喽。
瞧见年轻男子取得的功绩,有更多先前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在坐所有女子胸脯与腿根的牲口们忙不迭抢着出声道:“对对对,那玩意儿叫做阵眼,”
这几位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酒馆厮混,每日只盼着能有哪位胸大,屁股大,顺带着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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