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放了“出出屁”,那才是有意思,幼稚可笑。一堆小朋友在一起玩耍,闻到屁的臭气,问谁都不认账,要弄个“水落石出”,便推选一个人出来做“查屁委员”,专门查屁。可是谁都不认账,咋个查啊?“查屁委员”只好把在场的小朋友围成一圈,然后用手指依次指点,口中念道:“当、当,得、得,哪个放屁我晓——得!”当念到“得”时,手指头指着谁,就判定是谁放的屁。如果碰巧指着放屁的小朋友,就得乖乖地认下来;而指着没有放屁的小朋友,不是你放的屁,不认也得认——一个“出出屁”,在小朋友中间演绎成了一场游戏。游戏“规则”如此,没有放屁的小朋友,也只有忍气吞声当冤大头了。
放屁传出的信息,表明不是所有的屁,都是臭屁,有的屁,会是“香香屁”。像马帮伙计,随时嚼着“子母灰”烧出来的火爆豆,放出的屁,就是“香香屁”。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吃了什么样的食物,就会放出相关气味的屁。比如,吃了葱、韭菜、大蒜等刺激性大的食物,不单口臭,放出的屁,也是臭得刮毒。
为什么马帮伙计放的屁,会是香香屁呢?这跟他们吃的烧蚕豆的加工工艺有关——用火堆中的“子母灰”烤制蚕豆。这种烤制方法,改变了蚕豆的性质结构,吃进肚里,发生化学反应时,可能生成大量的谷氨酸气体,所以专门吃火烧蚕豆的马帮伙计放的屁,都是香香屁——就是我们现在吃的味精、鸡精什么的,那种味道,就跟香香屁的味道差不多。
独特的加工工艺和独特的原料,会产生极佳的味道——比如,一个伙计对酿酒厂的老板不满,想整他的“难瞧”,便偷偷地往大酒瓮里撒尿。结果这瓮酒酿成了上等的“五粮液”,酒客们饮了,个个都称赞“味道好极了”。像什么“雀屎咖啡”、“猫屎沙拉”什么的,也是时兴得很——要是有谁制造出了“香香屁”味精、“香香屁”鸡精什么的,说不定也会捞得一点市场的吧?
对于吃了烧蚕豆,放的是“香香屁”,民间传说不少,可以找到一些根据的。有一个童谣:扯锯、拽锯,套小牛,犁麦地。小牛拉不动,放你去歇气,吃的烧蚕豆,放的香香屁——吃烧蚕豆跟香香屁有关。
有一个“卖香香屁”的传说:兄弟二人,原来是一家。后来哥哥讨了一个心肠狠毒的婆娘,这个狠毒的女人挑拨是非,伙同贪心的哥哥把弟弟赶出了家门。弟弟来到野外,孤独无助,又冷又饿,实在没劲了,就躺在一棵大树下的石板上休息。这时一只小鸟在他头上方的树枝上叫唤不停,他听着小鸟的叫声,叹道:“可怜人儿朝天看,看到小鸟枝头站;树上小鸟下个蛋,够我用来做早饭。”弟弟刚念到这,从树上小鸟站着的地方果真掉下来一样东西,还正正落到了弟弟的口中。他吐出来一看,原来是一粒烧蚕豆——可能是哪个马帮打尖歇脚,伙计们烧蚕豆吃没捡干净,被小鸟抬得一粒来,恰巧又掉到了他的口中。他心想,这小鸟不下蛋,“下”一粒烧蚕豆,我也可以做早饭。于是把烧蚕豆吃了。
过了不久,便发生了奇迹,他放了一个屁,香得不得了,气味传出来,引得那些虫子蚂蚁,松鼠野兔——来了许多动物,围着他闻香香屁。他自己也发觉,屁的味道果真好极了,于是突发奇想:既然屁这么香,惹得这么多的动物都来闻,我何不借此去做一桩生意——卖香香屁?也是人到落寞时,穷着急了,什么样的办法都想得出来,他拿定主意,不顾羞耻,跑到街市上就吆喝开了:“卖香香屁!卖香香屁……”
时逢几个泼皮无赖经过,听他吆喝着卖香香屁,便上前问价,要多少钱一个?他说香香屁随便闻,钱随便给。几个泼皮无赖听了,觉得有机可乘——钱随便给,不就等于不给了嘛!既然这么便宜,就叫他放一个闻闻,要是放的屁不香,把他往死里捶一顿不算,还要倒讹诈他几文钱去买酒喝!几个泼皮打定主意,把他叫到一间空房子里,关起门来,要闻香香屁。
香香屁果真香,只是那门关不严实,香气便从缝隙流了出来。正好这天皇帝出巡赶上了,闻到香味,甚感奇特,心想这气味比皇宫里那些嫔妃身上擦的香水的味道还高级嘛。于是命令手下大臣赶快派人去打探,这香气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打探的人员回报,说有一个在街上叫卖香香屁的人,被几个泼皮无赖叫到一间破房子里,买香香屁闻,那几个家伙正在里面尽情享用——陛下您闻到的正是从那间破房子里飘出来的香香屁的味道。
皇帝听了探子的回报,龙颜大怒,道:“什么?那几个泼皮无赖真是胆大包天,目无法纪——这天下第一奇香,朕还没有捞得享受,他几爷子却尝了新鲜了——去!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打跑,把卖香香屁的人请进皇宫,朕要买下他的香香屁,好好闻一闻……”
弟弟被请进皇宫卖香香屁。皇帝虽然富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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