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跌跌撞撞地从紫来钱庄内走出,衣服上下全是鲜血,当然那都不都他的血,全是那些被杀死的顾客的血。
“混小子,把印章还我,我才是紫来钱庄的主人!”
如疯癫一般,周立大喊大叫,全然不顾满大街的人。
事情已经败露,血腥味早就从紫来钱庄跑了出来,散向四周,大街上的人通过破碎的大门还能看见里面一地的死尸,惨不忍睹。
好多人呕吐了起来,混合着血腥味,让周遭空气十分肮脏。
周立的疯言疯语让路人猜测他被夺权了,今后,紫来钱庄再也不属于他了,大厅里死的那些人应该就是这次夺权的无辜的牺牲品。
牛家姐妹相继赶到,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老狱卒让他们赶紧来紫来钱庄。
当她们看到紫来钱庄内部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血腥,她们不敢相信它还是从前的那个和气融融的紫来钱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周立,还有跟周立狼狈为奸的她们的大姐。
方老头带她们跟牛会会团聚,毕竟十年未见,她们姐妹之间已经很陌生,何况还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九妹,你也十八岁了,按照父亲的遗嘱该由你主持家业,我们几个作姐姐的一定支持和帮助你。”
一个妇人拉着牛会会的手,说道。
“九妹,二姐说的对,你要是不接手家业,咱们牛家的家底迟早有一天被周立败光,咱们老牛家也得改头换面成他周立的。”
又一个妇人说道,都是一脸的担忧。
牛会会的其他几个姐姐也表了态,希望按照牛长青的遗嘱来。
她点头应下来,她也不想让周立这个残忍暴虐的人来祸害了牛家的家业。
就在这个时候,周立的夫人,也就是牛长青的大女儿从人群中走出。
只见她只是看了一眼同她同床共枕的周立十几年的,完全看不出有悲伤的神色。
她对周立像是完全没感情一样。
她脚步不乱,走到他的几个妹妹跟前,拿出一张白帛来。
“父亲的遗嘱让九妹主持家业,几位妹妹都意见吧?”
这个妇人不知道捣什么鬼,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拿出了她父亲的遗嘱,还不否认父亲的确是让她的九妹接管家业。
牛家姐妹不知道她们的大姐要干什么,但是,没人提出异议。
她的这番动作无疑是把自己跟周立划清了界限,在这种情况下,她选择了自保,而不是跟周立休戚与共。
周立依旧不断叫嚣,说有人抢了他的东西,无耻至极。
官府的人随即赶到,对紫来钱庄发生的一切十分震惊,他们当然要把凶手捉拿归案。
那些打手们都是束手就擒,因为都知道跟官府作对的下场不会好。
可是,周立依旧没能从他的春秋大梦中醒过来,竟然狡辩他没罪。
“我没杀人,那些人全是关捕快杀的,跟我没关系。”
周立不承认整件事跟他有关系。
“有人告发你雇凶杀人和企图霸占财产,至于里面的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我们会查清楚。”
带头的官兵说道。
“谁告发,让他给我站出来。”
周立一脸厉死,叫道。
“周立,是我告发的你!”
牛家管家牛三两站出来,神情漠然说道。
“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你忘了我怎么提携你了。”
周立对牛三两指指点点,破口大骂。
“若不是牛老爷救我,我早被冻死了,你是提携了我,但是我也为你干了不少亏心事,咱们两不相欠。”
牛三两此话一出,让周立闭上了嘴。
周立根本没有向他的夫人求救,显然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好,两人之间只是纯粹的利益关系。
官府几乎把紫来钱庄的所有人都带走了,连掏粪工都没能幸免,说他参与了毁灭证据,真是倒霉。
紫来钱庄已经是满目疮痍,它已然被周立给玩坏了。
牛家姐妹让牛家的家丁留下来打扫和看护钱庄,择日开业。
肖桐让易生跟她走,说有事情问他,后者没有拒绝,肖桐是大尸,或许可以跟她讨教一些修炼的法门也说不定。
不过,牛会会听说易生不跟她回家,眼神里充满落寞,不过她叮嘱易生有空的话一定来找她。
于是,两边人分开。
得福拍卖行在下夷城的规模比在石矿城大多了,是一个很大的全部由大条石垒起来的建筑,这也是为了在尸类攻破城池之后能自保。
“他受了很重的伤,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养伤,你可以随时问他关于那个黑瓶的事情,只要他愿意告诉你。”
一个房间内,肖桐抚弄着一把折扇,说道。
“你确定在密室内找到的那个瓶子是买走那个?”
士不苟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显得忧心忡忡。
他曾让肖桐到易生的住处搜过,在一间密室内发现了一个瓶子,可惜是透明的,可是从形状等各个方面来看都是拍卖行的那个黑瓶子。
但是,为什么变成透明的,士不苟猜应该是黑瓶被打开过,至于瓶子里装了什么,只有打开瓶子的人知道。
而打开黑瓶的人除了买走瓶子的易生,他想不到还有其他人。
“早知道你怀疑,我就把瓶子带来去给你看,那个瓶子我十分认真的辨认活了,是他从拍卖行买走那个无疑。”
肖桐露出不满的神色,士不苟一而再再而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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