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到这里，杨玉蝉忽然间觉得有些奇怪，秦商仿佛话中有话啊，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一瞬间就感觉到了。
平常人听到她说喜欢书画，一般都会夸赞她有才，就连那郭京也如此说过，可这秦商却反而问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这若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怕是不会这么说的吧。
想到这里，杨玉蝉便看向了秦商，很是认真地说道：“道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今日蒙道长垂怜，帮自家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以后这血灵丹也不用炼制了，去道长那里购买便是，五文钱一颗，自家还是买得起的。道长真有差遣，自家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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