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小莫莫,你醉了呢。”说完,我踮起脚尖,咬住了他的唇。
如想象般甜美,鲜嫩,美好。
软软酥酥的感觉,从舌尖窜到全身,比酒还醉人。
他呼吸的越来越急促,火热的气息扑到我脸上。
可待我稍稍回过神,暗暗想:原来都一样,不管是被我美色迷住的哥哥,还是那群男人,还是莫斯年,都一样。美色当前,他们都没有理智,吻了又怎样?翻脸就无情。
这么一想,我松开他。
可才离开,他双手扶住我的腰,低头主动吻住了我。
虽然只是简单的双唇相贴,身体却快乐得要飞起来一样,快乐极了。以后翻脸无情又怎样,此时此刻快乐就好。于是我没有挣扎,勾住他的脖子,一动不动地享受这种快乐。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风轻轻包裹着我们。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温暖……
灵魂都快要被他的温度融化,我喜欢他的味道,喜欢到极点了……
直到我的脚软得再也站不住,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师傅醉了,我送你回去。”揽着我的身子,他在我耳边轻轻耳语,“明哥帮我提亲。师傅,你要许我。”
我懒懒地举手捶了他一拳:“娶师傅?你想得美。”
“嗯,我想得美,我就是要娶师傅。”他应了声。
晚风依旧轻轻地吹着,我伏在他后背,浑身软得一动也不能动。耳边他的心跳轻轻回荡:咚、咚、咚……
真好听……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回到了六扇门。
将近半夜的光景,天黑得连星星都看不见,六扇门里却亮如白昼。所有灯笼都亮着,将站在门口那些人的脸照得苍白僵硬。
莫斯年停住脚步,问:“诸葛侯爷,黎师傅,你们怎么在门外?”
长辈们都在,直矗矗地立在门口,诸葛侯爷,娘,各位师傅……
没理莫斯年,娘看着伏在莫斯年背上的我,神情冷峻:“小月,你是不是卖给丹青阁老板一幅黄公的画?”
我打了个酒嗝,点点头。
“我师傅醉得厉害,各位师傅有问题可以问我。”莫斯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诸葛侯爷也没理他,而是探究地盯着我,问:“一个月前丹青阁老板遇害,死前抓着那幅画的一角,衙门的人经过多方查访,找上六扇门要审你。小月,六月十三到六月十五你在哪?”
乖乖,我不就卖了幅假画给丹青阁,找我做什么?衙门的人真是一群笨蛋。
我嘿嘿笑着,伸出手指数:“十三,十四,十五。呃。”我打了个嗝,。”
“谁能作证?”诸葛侯爷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笑:“当然是卫夫子啦,侯爷你傻呀。”
“。”侯爷领着众人转身就走。
我不悦,全身好酸,好困,拍着莫斯年的后背:“不去嘛,我想睡觉,睡觉。”
“师傅,咱先找卫夫子作证,一会儿就回去。”莫斯年背着我,一边走一边说。
我真的好想睡,但又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只得伏在他身上直哼哼:“嗯哼哼哼,小莫莫,我的头有点疼。”
他无奈地叹口气:“酒喝太多,又吹了风,下次长点记性,不要再喝酒了。”
“嗯哼哼哼,你不尊师重道。”
很前,诸葛侯爷拿出钥匙,门口台阶下的总机关,带着众人走进去。
“老卫,下来。”诸葛侯爷大声喊。
没人应声。
“卫夫子下棋累了,在睡觉。”我趴在莫斯年后背,眼皮被困意压得睁不开,嘟囔着提醒侯爷。
“走。”侯爷带着一干人上了楼。莫斯年背着我跟在他们身后。
到了四楼,诸葛侯爷按下楼梯口的机关,楼梯口的门缓缓拉开。
我还是第一次上五楼呢,可惜现在我全身发软,越来越想吐,眼睛模糊不清。一上楼,只看见卫夫子坐在棋盘前那模模糊糊的影子。
“老卫!”诸葛侯爷大喊一声,扑过去想扶住卫夫子。
娘急忙往前一掠,按住侯爷的肩膀:“侯爷,小心尸体上有毒。”
“尸体?什么尸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忍住想吐的冲动问莫斯年。
“师傅,卫夫子死了。”说完,莫斯年放下我,“你呆在这别动,我上去看看。”
卫夫子死了?死是什么意思?
我晕晕乎乎地扒开眼前的人走到棋盘边,低头仔细看坐在棋盘边的卫夫子。
眼前的东西浑身褐色,外表干得像核桃,有鼻子有眼的,头上还有一些白发,身上套着灰白的长衫。我禁不住指着那东西,哈哈大笑:“这哪是卫夫子,分明是庙里供奉的土地爷木雕像嘛。”
“啪”的一声,我的身体不由自主飞了出去,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捂着脸,头晕脑胀,不明白娘为什么就扇了我一巴掌。
娘走到我跟前,拔刀指着我:“说,卫夫子是不是你杀的?”
我害怕娘,我想睡觉,我不想在这里,于是我躺在地上,用双手遮住脸装睡:“娘,我睡着了,别打我。”
“孽畜,敢装醉!”娘怒喝。
“黎师傅!”莫斯年大喊,“卫夫子至少死了三年,不信您来看。”
我捂着脸继续装睡,听见很多脚步声叮叮咚咚走到棋盘边,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走到我身边蹲下:“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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