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公元2016年1月11日。
地点:泸州市三星岸古桥
昨夜里,说是泸州市发生了大事,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大的事,只不过一座明朝的古桥突然坍塌,都上了新闻联播。倘若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不是,一名恰巧路过的少女也莫名其妙的失踪,连带着这河里的水,都少了一大截。警察倒是迅速到位,沿着河岸忙活了一个下午,却愣是没找到半点线索。
这事,可是在网络上引发了轩然大波。紧接着,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网友一:少女绝对是恐怖分子,把桥炸了个粉身碎骨,自己也光荣牺牲。
网友二:依我瞧,这是河底的怪兽,把人吃了,把桥撞毁了。
网友三:不会是穿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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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若要说清楚这件事情,恐怕得追溯到故事的前一天。
而且这个故事的开始,是这样子的。
且听我,娓娓道来。
公元2016年1月10日
徐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芈月传》,手指轻轻蹭着遥控器上的按键,痒的难受,手指关节上生了红色的皮疹,不算大,但格外痒。
这时候,卢响响神秘兮兮的凑过来,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告诉她,“城南那里的古桥,最好别走。”
她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语气粗粗喘喘,倒稍稍令徐昧觉察出神秘感。
卢响响是她大学时的舍友,后来毕业,两人合租了这间不大不小的公寓,靠着给人打工的微薄报酬勉强支付着这租金,过得并不阔绰。
她大概知道,卢响响嘴里所谓的古桥,无非就是三星岸附近的那座了,这座古桥她倒有所耳闻,前些年,市里政府嚷嚷着搞什么文化遗址保护,说是明朝的建筑,有一层文化底蕴。呵!说得很是动听,结果就热了那么一阵,再后来,就没听人再提起了。
疑惑地望着卢响响,她眼神里都像在质问什么。
卢响响倒最会打哑谜,把话说一半的特长愣是改不过来,见徐昧好奇困惑了,就越是揣着兜着不全说出来,“我发现了一本神秘笔记,貌似还能预言,但这预言是真是假,就要看今晚了。”
“没吃药吧。”徐昧紧接着狠狠白了她一眼,红色的衬衫裹得难受。
这番讽刺,卢响响必然不服,嘟起小嘴,“这可是我家传的,只不过我爸刚刚交给我,虽然我还没看完,但我能觉察,这可不是简单的东西,特别高深,好像还有中医呢!我可是要发现大秘密了。”
徐昧继续鄙视着她。
她知道,卢响响祖先是看风水的,这她一直强调,所以她与生俱来有一股子邪乎劲儿,这样子想的徐昧,便自然不把卢响响说的放心上。
音乐声响起,徐昧掏出来手机,红米手机有个特点,就是屏幕大,暗色的屏幕在灯光下亮晃晃的,显示着老板的来电。她不敢迟疑了,这老板,脾气那叫一个爆,上月的文件报告整理的一团糟,她被狠狠批了一周,到现在,老板还时不时提出来,叫她难堪。
“徐昧,城南那边还有一份文件资料,我今晚抽不出空去拿了,你现在快去城南一趟,把资料先放你手里,明天再来交给我。”
老板的口气很是强硬,不像拜托,倒像是命令。
她看了看外面,八点钟的夜色,早就黑透了,这个时候出去,怕是不妥吧。
但她敢这样子说吗?犹豫再三,她还是顺从了现实,毕竟工作重要,不然,谁给她发工资吃饭呀。
“好的,程总你就放心吧,绝对办妥。”
工作了这么久,别的没学会,拍马屁的功夫倒是见长,不知道这算不算本事呢?
顾不得考虑,她拿起来外套,背上挎包,急匆匆对卢响响说:“我先出去一趟,在家等我。”
卢响响还想再提醒她一遍,千万别去古桥。
可徐昧的人影儿早就消失在门口。
看着窗外,卢响响莫名其妙有些不安。
公元1516年
新太子刚刚册立,却遭遇了十年难遇的旱灾。
文承皇帝祭祀求雨,高高的祭台上摆了一只巨大的牛头,巨大的眼珠子在阳光下有些发亮。
一只巨大的铜鼎排在祭台正中央,里面灌了半鼎的水,水不清,反倒有些浑浊,尤其鼎壁附近的水,更是黄橙橙的。文承皇帝虔首叩拜,一旁的巫师也在尽兴跳着不着规则的舞蹈。
太子李威跪在皇帝的身边,心里却说不出来的忐忑。自己刚册立,恰好又遇上这旱灾,解决的好了,冠以福泽天下的美名,那自然不错。要是解决得不好,那这个太子,就不会好当了,视为不祥不说,怕是也难以收得民心。
一套祭祀礼仪下来,他就跪了两三个时辰,直到膝盖都有些麻木。尽管照着父皇的说法去做,可他心里也知道,这样的方法,未必真的管用。以前,每逢大旱,都会祭祀求雨,但真正起效果的,并没有几次。
直到结束,李威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回了东宫。
成片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着波光。
阿挪迎面赶来,他是一个年轻的巫师,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褂,一见太子,就神秘兮兮地说道:“今晚,怕是有大的事故变动。”
李威瞬间来了精神,冷峻的脸庞被月光一打,更似霜冻般严肃,眼神里幽黑的光泽,像是试探别人的利器,看得人直发寒。倘若不是了解太子的性格,阿挪怕是不能再把话说利索了,他眼睛睁得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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