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竟成了膏药的创始人。”
----------------摘自卢响响的神秘笔记
补了一个回笼觉,等徐昧醒来时,白衣君已经走了。她惴惴不安地跑去秦老汉那里,问道:“我把药送错了,应该不会有大事故吧。”
秦老汉缕着胡须,“无妨,送谁都一样。”
她有些疑惑,眼神泛着光,暗想,这怎么能一样?肾虚君又不是真的肾虚君,给他这种壮阳药会不会出事故啊。秦老汉说既然送谁都一样,难不成,他两个都肾虚?这么一考虑,立刻不淡定了。
想了一会,她继续问道:“那这个白衣君是谁啊?”
此刻,秦老汉倒像极了卢响响,徐昧越是困惑,就越是藏着掖着不说出来。“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你们之间,可是有说不清楚的缘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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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琼楼殿宇锁着寂静,黄墙朱瓦,雕栏回廊。
李威回到皇宫,便把阿挪找来。坐在庄严的内殿里,他脸上透着苍白,嘴唇紧抹成一条缝,冷漠被塞进牙缝里。
阿挪赶来,踩着高邦黑鞋,在漆木的地板上踏似无声。一靠近,就悄悄问道:“太子可否见到秦相老先生,据说前些年做起了大夫,好久都没听过先生的消息了。”
李威眼神眯得更紧了,摇了摇头:“我大概知道秦老先生的住处了,但还没找机会前去拜访,本以为和知府女儿见了面,再快马加鞭赶过去,能够向老先生讨教一番呢。但没想到半路出了状况.....”
说完,他伸手捂在胸口上,稍稍顿了一口气。
阿挪这才询问起太子的伤势,“之前的伤势还没恢复好,这下又受了伤,太子,霸业固然重要,但身体也要照顾好,万不可大意。”
说阿挪是他的手下,倒更像是他的兄长,各项事情上都会帮着他出谋划策,连私人问题都会过问一番。这可是李威的亲兄弟都比不来的。
李威点了点头,习惯性的陷入沉思。
阿挪有些沉不住气了,“七皇子那里早就按捺不住了,据说也是打起了秦相老先生的主意。恐怕太子这次的意外遭遇,和七皇子脱不了干系吧。”
李威没作答,但早对这事有了些自己的猜测。
阿挪接着说道:“依臣之见,太子该早早寻一门亲事,好成为太子在朝中一个厉害的砝码,爱情先放一边,您需要的是政治上的势力。”
此话不假,倘若能在在朝廷之中寻得大臣的支持,这阻力会少许多,连登上皇位的难度也会小很多。这事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之前也策划过选妃的事项,但最终,还是被一些事情耽搁了。
想到这里,他竟又想起了山上遇到的小姐,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的高兴。
“说来真是奇怪,很严重的刀伤,经过一位恩人的施救,竟然好得这么利索,这确实有些令我吃惊呀。”
阿挪竖起耳朵,讪讪地问道:“是秦相老先生么?”
李威摇了摇头,取出怀里的一包药。脸上还带着一抹喜悦。
等他拆开草纸的包袋,里面却不是草药,是一团碎纸,打开来,赫然写道:“隐者,淡然也,只想闲云野鹤,相忘于江湖。”
苍劲的笔锋,黑白分明,看得李威也是困惑了。“这又是哪个意思?”
他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却又隐隐觉得这和秦相老先生沾上关系,草药代替了先生的话语,倘若这是要给他,便是拒绝了他的请求。
他突然有些气馁,没得到老先生的支持,让他的霸业稍有疲软。秦相是朝廷里老一辈的忠臣,父王继位下来后,他由于不满朝堂里的党派纷争,便选择了归隐田园。文承皇帝一直挂念着他,认为他有才有德,但几次请他出山,都没有得到老先生的答复,这让李威认为,只要得到秦老先生支持,自己必然如虎添翼,但这并不容易。
想完这些,问题又回到选妃的事情上,这次李威倒没有犹犹豫豫、推推挡挡,正式将选妃的事情提上日程。他吩咐给奴才,“通知母后,选妃的事情就劳烦她老人家操办了。”
说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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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昧在屋门口崴了脚踝,正纳闷是谁在诅咒她呢?秦老汉却笑颠颠的走了过来,白色的胡须沾上阳光,更是白晃晃的一片了。他一边缕着,一边道,“倘若要你沦落到宫里,你会如何呢?”
这么突兀的话语,令她立刻觉察到什么,话通常不是说着玩的,尤其是在这么不带征兆的前提下。秦老汉这般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和理由,说不准他是要去当御医,顺便带着自己当帮手。这些,对于徐昧来说,倒也没什么,在哪都一样,虽然自己更喜欢守在这桥边等着穿越,但早就听闻宫廷里锦衣玉食的生活,倒也有几分心动。
秦老汉瞧她弯腰揉着脚踝,眼睛半眯着,“我配了新的药膏,治淤肿的,药敷在这扭伤处,很有效果,但还有个问题,就是这东西一敷上,就不能走动了,一动,药膏就要掉下来。”
对于这什么药膏不药膏的事情,徐昧没有半点兴趣,只是一边还想着他说的进宫的事情,一边还考虑起了昨天里的白衣君,敢情他来是要请神医出山的,这剧情在古装电视剧里也见过,穿了那么一身衣服,怎么看也是王公贵族,这手段就是三顾茅庐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老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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