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的记得一件异事,当然那并不是外星人袭击地球,或者我遇到了在探险过程中发现了什么宝藏,这更不可能,因为我最烦的就是探索奥秘,我连奥数都不会做呢。这件异事就是在我上初中留级后初三上半学期(前文说过,我在上初二时留级到了初一),我是去充手机话费,我的自行车就停在一家话费充值店门口,我走了进去,我看到里面有一男一女,男的靠着沙发鼾声如雷,女的只穿了件粉红色的白背心,下面超短裙,当然这是我本能的走到柜台前低头往柜台里看的,最令人惊奇的是里面竟是个哆啦a梦图画的nei裤,接着,大事似乎要来,只听一声低沉如大提琴声音一样:
“看够了没有?”
“哆啦a梦……”我被她的一声吓,竟口随心想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她愠道。
我知道闯了祸,连道:“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拍柜台打断我的道歉,挺身而起,再愠道:“你是该说对不起!没看到么,分明是小叮当!”
接着她把超短裙往上一撩,说:“给你看个仔细!”
我忙说:“看仔细了、看仔细了小叮当。”
接着此女把超短裙往下一放,道:“这人这么怪,都不认识小叮当。”
我连说:“是是。”
她问:“干吗的?”
我说:“充话费的。”
她说:“号码?”
我把手机号码报给她,她淡然一笑:“怎么这么多三八?”
我说:“我也不知道。”
她由淡然变成狂热:“你真是三八!也对,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你要是知道你不就不是三八了么……”
我打断她充话费以外的话,说:“我手机号上还剩多少话费?”
她道:“三八!”
我怒了:“你才是三八!”
这时旁边的那男的醒过来了,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他ma骂谁?她是我老婆!”
我受惊道:“你怎么醒来了?”
他说:“老子本来就醒着!”
我惊叹于此公的定力,刚才撩裙子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我说:“可是你不是睡着了吗?”
他说:“我因为受惊了,就醒了。”
我说:“你不可能受精。”
他说:“分明刚刚就受惊了。”
我说:“我怎么没看到?”
他说:“我这叫定如泰山,你懂个屁!?”
我说:“是是。”
接着说:“那这事怎么了吧?”
他说:“你准备充多少钱话费?”
我说:“十块。”
他说:“这样吧,你充五十,这事就了了。”
我掏出五十块钱往柜台上一扔,弱弱地说:“行行,算我倒霉、算我倒霉。”
他有点生气:“哎!怎么说话呢你!”
我说:“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他不依不饶道:“要不上警察局?你妹的!”
直到我走后离开那家充值话费店五分钟,后面依然传来他的声音,虽然有些微弱:
“要不咱就上警察局说理去!”
当我离开那家店很远后,望着天,天是那么博大,老天爷此刻在做什么呢?就在此时我想起一句话,特别经典,就是现在我还能朗朗上口:
“老天爷,我再也不给你叫爷了,你根本就不心疼你这个孙子!”
这是我初中时遇到的一桩算是奇遇记了,只不过我不是木偶,我是人偶。人啊,你永远别想你是什么自由的生物,只要是生物,就没有是自由的,兔子怕鹰,老鼠怕猫,人嘛,怕同类,除非是搞同性恋的,当然搞同性恋的怕同性恋以外的人类。都一个样。在河堤上不停的走,这卫河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就在这“尽头”中不断的遐想起来,不知不觉回忆到我的大学时光。
那是我的大一,那天我记得是周末,我在校园里瞎逛,正好碰到我的同班同学亦是我的好哥们,一个叫丁义南,一个叫王大坤,我们几个碰面后,都说饿了,于是决定去一家饭馆开吃,究竟在哪家饭馆吃,那取决于我们各自喷到什么时候,而恰恰那个时候正好被我们路过的有个饭馆,凑巧我们刚喷完第一个阶段,是这样的,丁义南说:
“ma的!遇到个ji巴饭馆真难!”
刚好王大坤瞅见这个路边的饭馆,道:
“咦?ji巴饭馆在这儿了!”
于是我们进去,我留心到这饭馆的招牌上的名字,是《野鸭饭馆》,我想,这个名字真是起得气壮山河啊!也太王八蛋了!
我们都在一张桌子旁坐下,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道:
“几位先生,要点什么菜?”
我登时摸了摸口袋,小声对那两位说:“你们带钱了吗?我没带!”那两位也冲我只眨眼,意思很明了,也没带。我顿时彻悟,一拍我身旁丁义南的肩膀说:
“南哥!上回我们砍了谁啦?”
丁义南马上反应过来,说:
“是黑虎帮的老大吧?那个他叫段光头!”
这时,旁边的王大坤也看明白了,和着说:“没错,我们光下面小弟就不下三四百号,黑虎帮算个屁!”
那个服务生一时傻眼了,赶仅去叫老板,那老板不一会儿就从后面一路小跑出来了,满脸堆笑道:
“有什么服务不周到的尽管说,尽管说,我们《野鸭饭馆》包您满意!”
丁义南说:“坤哥,这ji巴饭管你说?”
这时,老板突然插话道:“我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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