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六,中秋节已过,帝都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在这深宫中,也是收起了昨日的放纵,安安稳稳的开始了铁打不变的拘谨生活,刘泊在昨日听了老太监刘温的一席话,开始对这高大宫墙内的人感了兴趣,尤其是这位天下之主,可是让刘泊费尽心思。
这帝都的安宁王府,早已成为别人府邸,如今刘泊只能住在这城中的驿馆,刘泊对于这个待遇也没介意,只是更加饶有兴趣的关注着这位天子。既然来到帝都那便好好的游玩一番,刘泊想到此处也没有惊动别人,简单的套了一件黑袍就出了驿馆。
走在这帝都的街上,刘泊怅然若失,相比于几十年前,自己还是意气风发,腰悬宝剑,昂首阔步的走着,再看今朝,年老体衰,佝偻的身体再也挺不直了,也就剩这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证明着此人有所不同。刘泊如是想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座气势磅礴的建筑前,正是护法寺!
要说这护法寺倒是了不得,相传是本朝的开国皇帝下令建筑的,乃是为了纪念当时随其开国征战的八十三位黄袍僧人,至今这护法寺内那塔林深处,还有那八十二位高僧的舍利,至于其中的第八十三为小师傅实在是找寻不到,所以就只有八十二尊金像,由于没有这第八十三名小师傅的面相,只好在这八十二金像旁放一尊无头金像,以示尊敬。以至于来人到此皆是疑惑惊诧,待得寺中老僧讲解才了解,也纷纷是对这第八十三名小师傅惋惜悲叹,可叹这功臣小僧,尸首难寻!
刘泊也早听说此事,但是当时他就觉得很不解,按理说这第八十三位小和尚是最后死的,就连其余八十二位高僧身死疆场都能找得到尸身,这小和尚可是死在皇宫之中,难道在自家门口一具死尸都找不见?当时刘泊就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可是众人都是嗤之以鼻,还怪罪他不敬,刘泊当时对此也是无奈,现在刘泊又来到了这里,只不过当时是二十,现在是六十,期间四十年,早已物是人非。
刘泊收起了散漫的心情,一步一顿的走进这金碧辉煌的大雄宝殿,这古刹历经千年风雪,如今依旧威严庄重,恢弘大气,香客络绎,香火不绝,可见百姓对这护法寺的重视。早就有传闻,这护法寺可是灵验的很,这寺中可尽数神僧啊,百姓们本着消灾解惑的目的就将这护法寺当成圣地,不容亵渎!
寺内的小沙弥见到来者虽说花甲年老,但还是风度不凡,浑身贵气,可见不是达官既是皇亲,于是小沙弥回身,请来了这寺中的监寺师父。这位监寺师父法号定远,平日也是见惯了富商高官,皇亲国戚,今日见到刘泊虽说刘泊身着粗破黑袍,但是定远师父一眼就知刘泊不是王侯就是国亲,要知道就这些地位大到极点的人物才爱低调,从不爱八抬大轿,珠光宝气,这些个凡俗之物,各个粗衣破裤,任谁都瞧不出高贵来,今日一见这刘泊的打扮,还有那举手抬足间的贵气,定远就可以肯定此人的不凡。
定远师父,整了整僧袍,双手合十冲着刘泊道了声,阿弥陀佛!刘泊见到有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向自己问好,也不托大,拱了拱手,“大师!”“施主,我是本寺的监寺,见施主不像凡俗中人,特来向施主问个好。不知施主是否方便,可否愿随老僧到禅房一叙。”“哦!大师客气了!还请大师带路。”“施主好生痛快,果真不是凡人!好!请!”
这护法寺既然是圣地,那就不可能寒酸,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带路,刘泊就跟随老和尚走了两刻钟,终于进了一间禅房,两人相继落座,定远老和尚也就开始了他的言语炮弹。
“敢问施主官居何职,又或是爵位为何?”“哦!大师客气,我并不参职,也就是一闲散的王侯,不管钱粮,不问黎民,但求安稳!”“施主如此闲适,看来就是安宁王吧!”“老和尚倒是聪慧,正是本王!”
“啊!倒真是王爷!老僧定远参见王爷!”“唉!大师不必客气,如今我便衣出行也就是一平民百姓,还是以平常对待吧!”“那老和尚就请多多赎罪了。”“不知王爷来此究竟是为何事,若有老僧能做到的,老僧必竭力而为。”“唉唉!大师真不必如此!今日本王也就是来此烧烧香,拜拜佛,求个安稳平安,并无闲事!”“哦!即是如此,那老和尚就为王爷,问问吉凶,解解疑惑!”“对!正该如此!”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客气起来,不知不觉就已过了一个时辰,两人也是谈的口干舌燥,刘泊这心里可真是佩服这老和尚,竟然说了一个时辰,要说这和尚最善口吐莲花,果真不假!
“王爷,老僧本该为王爷问问吉凶,可是老僧真是法力微弱,不及我寺住持,还请王爷稍后,待老僧请来住持师兄,来好好为王爷卜一卜,占一占!”“好!那就劳烦大师了!”定远师父推开禅房的木门,急匆匆的走了,这可真令刘泊松了一口气,要是在和这老和尚谈上一会儿,刘泊可就真得交代这里了,可不是累死,那是活活被说死的!
吱的一声,门开了,已经没有絮叨的定远老和尚,推门而入的老和尚,耳垂垂到嘴边,银白的眉毛已经快挡住了耳朵,瘦的皮包骨,却有着一股子佛气,好似佛国降临的罗汉,净土奔来的菩萨,活脱行走人间的佛爷。“贫僧定讷,见过王爷!”没有那些繁文缛节,老和尚正是这古刹护法寺的住持!
这定讷可真是奇人,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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