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暂时没有可以让你恢复记忆的办法。”警察对穆城说。
“怎么会这样啊。”禾欣欣满脸的不高兴,这下坏了,姐姐失忆还没好,穆城的失忆已经‘确诊’不能治了。
“只一点,郑科不会被处决,我们让他积极的面对,然后想办法研发出治疗你的方法。”警察继续说,“就是终生□□,但是葛琉璃是死刑。”
“谢谢。”穆城说。
警察走了之后,大家都开始了讨论。
何恬恬从头至尾都未发一言,他不会再恢复记忆了吗?
为何在他的脸上,没有惋惜。
“那个科学怪人竟然叫郑科。”祁宴关注的点总是和正常人不同。“葛琉璃她妈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还在家吧。”何欣欣又一次傻出新高度。
“被你蠢哭了。”祁宴鄙视。
“怎么,你才蠢好不好!你最蠢了!”何欣欣生气。
“葛琉璃的母亲,知情未报,也有一定的责任,但是不会很严重,关几年即可。”子域从外面回来,显然他也问过了警察,毕竟葛琉璃背叛了死刑。那她的母亲很有可能会报复,所以不得不关注。
“没判葛琉璃的母亲也是死刑真是便宜了她了!”何欣欣愤愤不平的说。
其实她确实有被判死刑的理由,何恬恬想,只是自己又如何说明,‘自己’被杀了呢?
“最近大家都太辛苦了,回家休息去吧。”穆城说。
“你这是下逐客令啊!”祁宴不想走。
“你已经赖在我家好久了,如果你还不走,我可是要收住宿费的。”穆城确实想让他离开自己的家。
“我不走!”祁宴死皮赖脸的说,“除非恬恬跟我一起回去。”
“你赶紧跟我走!”何欣欣提溜着祁宴这个大灯泡的耳朵就往外走。
“啊!!!你放开!疼疼疼!”祁宴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整栋别墅中。
何恬恬摇了摇头,这个祁宴真是没救了。
一回头,却撞上了穆城的目光。
两个人都没有回避视线,而是对视,对视。
“看什么看。”何恬恬说。
“看你最近好像胖了。”穆城收回了目光,去打电话给服务中心,叫服务人员来给自己的别墅做个全套的清理。
“你说谁胖了!”何恬恬几乎是从牙缝里说出的这几个字。
这个人最太坏!也不给自己留口德!看上去那么人模人样的怎么这样,活该你失忆!哼!
一边满腹牢骚,一边吃着穆城给自己做的蛋糕。
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吃的过不去。
尤其是好吃的。
我胖了吗?
何恬恬站在镜子前,最近好像瘦了,那他说我胖了。难道他只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
放弃胡思乱想,何恬恬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抻抻腰。
如果穆城永远都不会在想起死去的爱人何恬恬,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做他下一个爱人?
可是回到自己的世界才是最应该做的吧。
那里有自己的父母,朋友,大熊,还有满登登金黄色的存款!
只是没有,爱的人。
想太多心累,还是睡觉好了。
生活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得到了一些,就会失去一些。
就像很多女强人都没有一个好的婚姻。
很多婚姻好的女人,却没有一分像样的工作。
家人,还是爱人?
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往往无法选择。
夹在中间,过一日算一日。
而对于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的何恬恬来说,放弃选择蒙头大睡,才是上上之策。
“你够了,你再睡我就以为你睡死过去了。”穆城推门。
“我太累了。”何恬恬不睁眼睛翻了个身,“我没锁门吗?”
“我的别墅有强制解锁。”穆城很平静的说出了一句让何恬恬抓狂的事。
“那你告诉我锁门还有什么用!”何恬恬忽的坐了起来,怒吼着表示着对穆城所说的话不满。
“锁门,不是为了防着我,是为了防坏人。”穆城走到何恬恬床边,“我带你出去玩吧。”
“去哪?”去你的锁门,这么美的男人,锁门不是为了防止他进来,而是防止我出去打扰他才对,我着什么急,何恬恬的花痴病又跟节操杠上了。
“我记得前阵子我送你了一条红裙子,今晚有个聚会,我想,让你陪我去。”穆城说着将何恬恬从床上捞了起来。
“为什么是我去!”何恬恬不喜欢应酬,感觉很可怕。
“你是我未婚妻啊,你忘了我们之前在父母面前说的了吗?还是说,你希望我带着别的女伴去参加,然后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穆城大道理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
“谁是你未婚妻啊!”这人怎么突然变得不要脸了起来。“你,还是记不起来之前的事了吗?”何恬恬问。
“还是没有什么印象,”穆城说,“你呢?有没有想起些什么我们之前的事?”
“没有。”何恬恬沉默,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自己不是何恬恬,何恬恬已经死了呢?
“我们都忘记了以前的事,但是我们,可以从新开始。”穆城突然很深情。
为何你要如此的好,让我说不出狠心的话。
何恬恬忽然鼻头一酸,“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
穆城看着从自己眼前跑走的何恬恬,愣了半晌,转过身来。
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很难,尤其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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