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地契,木姷儿真有种这是块烫手的山芋,丢又不能丢,要又不想要。
从书房出来已有几盏茶的时间,木姷儿一直看着手里的地契发呆。
经过门口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了几声争执。木姷儿无意间转头看去,却看到那小小的身影,深感熟悉,带着疑惑地心情往门外走去。
待来到外面,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才确定真的是她---小眉。
木姷儿之所以知道她,今日早上,木骁初醒之初和她说的。
小眉看到木姷儿的第一眼,双眼立马布满了喜色,“姐姐,我来看骁儿。”
说完,看了看刚刚一直阻挡自己的人,随手推开,小跑跑到木姷儿身边,露出甜甜的笑容,怯怯地又叫了声,“姐姐。”
“这位小姑娘是我的客人,你们不必管了。”木姷儿直接对门外那两人说道,然后又转身对小眉说:“跟我走吧。”
说完,当即拉起小姑娘的手,往内院走去。
而小眉也是很识趣地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随着木姷儿的脚步走去。
当木骁看到小眉的时候,也是双眼瞬间就亮了,脸上是克制不住地喜悦,走到木姷儿身边,依然故作镇定地说:“姐姐,你怎么把这丫头带来了。”
木姷儿撇嘴一笑,还没有说话,就被旁边的这个丫头抢去了话头。
“我来看看你,昨天你那样把我吓了个半死,今日得空就来看看你。”说到这里,又皱了皱眉头,才说,“不过,你这里真不好进,要不是恰巧碰到了姐姐,还真是进不来呢。”
“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是说进来就能进来的。”木骁扬起下巴,自豪地说道。好像他能住进来,也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谁料,小眉竟然真的两眼放光地看着他,崇拜地说:“嗯,我听我娘说,这里只能是那些当官的才能进来的。”
在她的印象中,这些门口有大狮子看门的地方,不是她能轻易进得来的。这次也是这样,娘本来不赞成她来,还是她自己偷偷地跑来的呢。
听闻此话,木骁的小尾巴更是翘的更高了。
木姷儿无语地看着这两个小娃娃,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连刚刚的复杂心情,也已经被此刻冲淡了许多。
“我们去那边吧?”木骁指着不远处的假山对小眉说,那是他最近经常去玩的地方之一。
却见小眉摇了摇头,说:“不行,我只是来看看你,很快还要赶回去呢。”
木骁不满地说:“你真扫兴,刚到这里就急着回去。都没有好好来王府里面看看。”
“骁儿,不得胡闹,小眉来看你,你还这样无理取闹。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以免小眉回去有什么不妥,还是早些回去好些,知道吗?”木姷儿温和地说。
木骁虽有不满,却也只能回答道,“知道了。”
声音里面充满了不满、沮丧。
木姷儿知道,同龄的孩子总是比较玩的来,虽有男女之别,但,如此小的孩子,谁会在意这些呢。
把小眉送到外面,找了府里的人把她送回去,木姷儿往回走的时候,碰到了府里的一个青色衣服,一个橙色衣服的侍女,从自己跟前边走边说。
“这个荷包还真是别致,和我们的虽然看似一样,实则差别还是挺大的。”橙色衣服的说道。
青色衣服地接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大家族的,为了和别人显示的与众不同,就会在这些小细节上做做手脚。”
因着是对面走过,她们手里的东西,木姷儿看得是一清二楚。初始,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再听她们如此说,顿时转身追上她们。
“两位,稍等一下,可否借用你们手里的荷包,给我一看?”
一橙、一青两位侍女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仍依言把自己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木姷儿。
等看到她们所说的荷包时,木姷儿娇躯一震,直愣愣地看着那东西,眼睛都不眨。
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木姷儿平静地问:“请问,这个荷包,你们是从何得来的?”
“是别人送的。”那个橙衣女子,快速地答道。
而一旁的青女女子却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姑娘,这只是留宿于王府的贵客所送。她也是为了觉得我们姐妹服侍得当,才会如此。而且,只此一件,别无他物。”
木姷儿却无心听她说其他的,直接问道:“那,送这荷包的人呢?如今可还住在王府?”
“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情?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送给你。”
木姷儿稳定了心神,笑着说:“无事,只是看着荷包绣法独特,想见一见其人罢了。”
那青衣之人却说,“那位夫人也是不想其他人去打扰,王爷也吩咐如无其他要事,或无他的
吩咐,不可去打扰那位夫人。”顿了一下,才又说道:“姑娘如无其他事情,奴婢还要去西厢房伺候,先行退下了。”
木姷儿目送她们离开,脑中却思绪万千。
这个安逸王到底什么意思?而且,那荷包的绣针法,分明和娘亲的针法是一样的。难道,娘亲在王府?
如果,娘亲在王府的话,爹爹会不知道吗?木姷儿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门口,伸手去推门的时候,木姷儿突然想到,刚刚她们说,要去西厢房伺候。昨天貌似也是,听到有人说西厢房怎么样的?
难道?会在西厢房吗?
木姷儿觉得,不管在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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