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安逸王这么大费周章地要见我,是所为何事?”那人此时已猜到,木姷儿之所以不在房中,和眼前的人脱不了干系。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听闻叶师傅来到了京城,本王对叶师傅久仰多时,无奈本王一直无缘得见,才出此下策,还望叶师傅见谅。”司马景然笑眯眯地说。
叶知墨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司马景然。
“叶师傅,如若下次想来本王王府做客的话,可以青天白日之时光顾,本王一定夹道迎接。没有必要在这里个鬼天气,这么辛苦的前来。”司马景然眯着眼睛好心地提议道。
叶知墨听着司马景然的话语,完全不领情,开门见山地问道,“安逸王不必说些奉承的话语,我们彼此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恐怕对彼此的了解,应该不是单单局限于听闻而已吧。”
司马景然却是稍有兴趣地说:“原来叶师傅对本王如此关心,本王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安逸王,你我就不必来这些虚的了吧,想必我来此的目的,你是知道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们没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叶知墨一点都不买账,不客气地说。
司马景然一点都不尴尬,抬手摸了摸肩边头发,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当然是对双方有利的事情了。不对,应该是叶师傅感兴趣的事情。”
听司马景然如此说,叶知墨反倒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看来我不听也要听了。”
司马景然摇头,不赞同地说:“非也,如若叶师傅不想知道,可以随时离开。本王不会限制叶师傅的行动的。”
叶知墨看了司马景然一眼,对于这个安逸王,她本不想与之多有多少过多的牵扯。随后站起身,果然看他没有阻拦的意思,刚准备走,结果又听到了他的声音传过来。
“那有些事情,既然叶师傅不感兴趣,想必令徒更想知道,那本王就去找令徒去说了。”
那一天的那一夜,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司马景然到底有什么目的。
而当木姷儿回来之时,推开房门的时候,却只见房中端坐一人。
那人身穿黑色衣服,满头青丝只有一只玉簪别起,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柔情,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
已然三十几岁的人,却半点看不出年龄的痕迹,宛如少女般动人。
“师傅,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木姷儿看到叶知墨的时候,不是惊讶,不是意外,流露出来的是满心的喜悦。
就连之前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叶知墨眼带慈祥看着她,“听说你在京城,特意过来看你的。”
听闻这话,木姷儿脸上的喜悦之色更甚,“我就知道师傅如果知道我在这里,肯定会来见我的。”
叶知墨宠溺地责备道:“所以你那天才去找宇儿,最后什么事情也没有说又走了。你呀,是算准了我会来找你的,那如果我不来呢?”
木姷儿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故作伤心状地说:“师傅如果不来,那姷儿就自生自灭吧。”
叶知墨一脸不相信,没好奇地说,“你啊,行了,也不说这些了。你来京城做什么?”
木姷儿抿了抿唇,才说:“师傅,你能这么快找到我,恐怕也不是刚到京城,京城中的一些事情,想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叶知墨点点头,说道:“没错,该知道都已经知道了。只是,却不知你来趟这趟浑水干嘛?”
“师傅,你只知表面看到的这些,却不知道我来到京城也可能是中了其他的计谋。”
一听这话,叶知墨正色地看向她,“什么意思?”
“我和骁儿之所以来京城,一是因为那日从你那里回去之后,不见了祖母和母亲,据说是爹爹接到京城来了,二是没过几日,在娘亲房间发现一封书信,是留给我们的,让我们看到此信赶来京城。所以,我和骁儿才会来到这里。”木姷儿三言两语把事情的大概,说给叶知墨。
叶知墨听木姷儿这样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司马景然,但是又一想,如果真是司马景然的话,他又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对司马景然这个人,叶知墨觉得自己看不透,看不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你现在有什么消息?”
说到这个,木姷儿谈了一口气,“本来以为有呢,谁知道并没有什么进展。但,我觉得安逸王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今日不会引我出去,可能,知道的还不止一些,也许会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多。”
叶知墨看了木姷儿一眼,说:“姷儿,京城中的局势,无论怎么变幻,我都不希望你牵扯其中。如果你见到你母亲,可否愿意启程回去?”
叶知墨没有强烈地要求木姷儿回去,是因为知道木姷儿的倔强,她只希望用怀柔政策,可以让木姷儿乖乖地回去。
如果,这些话放在没有遇到木之眠之前说,木姷儿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回去,可是,如今,她却不想,也不能这么回去了。
“师傅,不是我不愿听你的话,只是......”木姷儿想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也许现在我已经深陷其中了,从离开家开始就是了。”
叶知墨沉默了,木姷儿说的确实是的,从她离开家里开始,就已经被牵扯其中了,想要退出,恐怕也要问一下,那下棋之人,是否同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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